“走了。”轩辕招尧丢下一句,转身出门。
偏偏对易兰逢歉然一笑,跟了出去。
回到二人的房间,洗漱一番,偏偏爬上柔软的床铺,舒服地叹息一声。
轩辕招尧随后上床,将他捞入怀中。
“啊,刚才忘了告诉易公子,茅十二暂时没空管我们,让他放心地休息。”
如此安静而美妙的气氛,轩辕招尧深为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而不悦,皱了皱眉:“他又不是小孩子,你c,ao那么多心做什么?”
“你,吃醋?”偏偏有些吃惊,倒不是说轩辕招尧很少为他吃醋,而是他根本没有对易兰逢做出任何可能引起误会的举动。这样也吃醋?
“没有。”轩辕招尧勾起他的一缕头发不轻不重地扯了扯,懒洋洋地道。
“才怪。”偏偏的两只黑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你这人特别爱吃醋。有一次,我不过是向一个小姑娘问路,你就气得脸黑得像锅底;还有一次,我和一家客栈的老板娘闲聊了几句,你又气得半天不说话,嗯……”
他的鼻子突然被捏住,愤愤地抬起眼。
轩辕招尧似笑非笑。他会气得半天不说话?那根本不是他的x_i,ng格,就算吃醋,他也会选择将这小家伙好好地教训一顿,而不是半天不说话。这小家伙说谎也不打草稿。
“胡言乱语,真是个小、骗、子。”
偏偏一愣,盯着他许久,傻傻地笑了。
“傻了?”轩辕招尧松开手指,好笑地道。
偏偏翻身看着帐幔顶部,淡淡一笑:“没有外人的时候,你都是这么叫我的。”
难怪他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曾经很多次说过那三个字。轩辕招尧轻叹,在偏偏疑惑地偏过头来时,展颜一笑,翻身将他压住:“来,让我多吻你几次,兴许能快些想起来。”
这是什么歪理?那还不如说多做几次能想起来呢。这句话突然在脑里一闪而过,偏偏顿时双颊发烧,暗骂自己几句,晃了晃头。脑袋瓜被轩辕招尧的双手捧住,温热的唇瓣立即覆盖上来。
偏偏配合地勾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两人的舌尖亲密地相互拥抱。
不知是否是轩辕招尧恢复记忆的愿望太过强烈,又或者是淤血在渐渐消退,这一刻,舌尖上让他怀念与迷恋的触感使得他的脑海中竟然真的多了不少画面。画面中的主角正是偏偏,或者一笑,或者一颦,或者气得哇哇叫,或者乐得哈哈笑……
再继续往下想,他的头却又开始隐隐作痛,眉头拧起,伸手轻按。
偏偏察觉到他停了下来,立即睁开双眼,看见他的动作,急忙将他稍微推开:“尧,又头疼了?不要勉强,我不急,你也不要急。”
轩辕招尧拍了拍他的脑袋,躺了下去。
“尧。”偏偏见他仍有不甘的表情,趴在他胸前,紧紧地抱住他,轻声道,“真的不急,反正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也说过……”
偏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所以,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既然如此,又何必着急?”
轩辕招尧心口一暖,将岑被向上拉了拉,将他的脑袋一下全部裹严实,声音带笑:“我说过什么?”
“你说过……”
“什么?”醇厚的嗓音充满促狭的意味。
偏偏白他一眼:“你以为我不敢说?你说过,想要的人只有我。”
“哈哈哈……”轩辕招尧大乐。
这人根本不需要他安慰嘛,偏偏毫不留情地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
“懒得和你说!”
“好,不说了,睡了。”轩辕招尧挥袖灭了灯火。
偏偏的声音在黑暗中仿佛更加清晰。
“就这样睡?”
“有什么问题?”
“……没。”
边城飞沙,烈日朦胧,树木影残。
一队来意不善的人马,不紧不慢地步入骆城。除了为首的男人,一共十人均跳下骆驼,冲向客栈。
院子里顿时j-i飞狗跳,里面隐约传来掌柜惊慌的声音。
“这位大爷,那两人真的不在,一大早就退了房走了。”
仍旧端坐在骆驼上的男子四十左右,大眼钩鼻,面无表情,一袭黑衣,乃极为华贵的缎子所裁,在阳光下竟然泛着若有若无的金光。他一直注意着客栈的方向,忽然转过头来,淡淡地看着迎面走来的二人。
那二人一高一矮,穿着一模一样的青色服饰,均是一脸傲慢,快步走过来。
矮个子指手画脚,颇为嚣张地道:“哎,你们是什么人?别在这儿捣乱,这骆城可是茅十二茅老爷的地盘!”
“不错。”另一人示威般地举起大刀,附和道,“在这里捣乱,就是和茅老爷过不去,得罪了他,叫你们没有好果子吃。”
男子冷眼盯着二人。
“既然这里是你们家老爷的地盘,那看来,你们家老爷也知道轩辕招尧和轩辕偏偏的下落了。”
矮个子叉着腰上前几步,随口问道:“你说的是轩辕公子和轩辕少侠?”
高个子咳嗽了几声。
“不错。”男子神色愈冷。
“他们……我干嘛要告诉你?识相的赶紧走,我们家老爷你可的贼不起!”矮个子一边说,一边挥刀作驱赶状,像是驱赶偷吃米的小j-i似的。
男子目光徒沉,杀气凌然。
“不知死活。”
正在此时,在客栈里搜索的几人快步走了出来。
“主子,没有找到。”
男子右手一挥,吩咐道:“拿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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