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些计较,那也只是不知道这个许安到底搞什么鬼,让楚凌冬有所担心。
由于这段时间郁禾心不在焉,两人也没怎么床上运动。现在两人的身体一下子被启发,便一发不可收拾。
持续深入的床上运动反复了几次,两人才能勉强躺了下来。
郁禾整个人是抽了筋骨一样的软柔。经过这一番激烈而动情的深入接触,他的大脑里像是被腾空一样,干净清爽。
在楚凌冬回来前,明明不论身体还是j-i,ng神都疲惫不堪,郁禾却毫无睡意,现在却轻易地进入了深度睡眠。
意识朦胧中,楚凌冬的手一遍遍地抚着他的腰背。
是啊,自己在担心什么?
楚凌冬说过,现在、以后与未来,他与晨晨都是属于自己的。
第二天楚凌冬出门的时候又交待了一声,让郁禾快点想好此行的目的地。同时,也要着手准备出去的相关事宜。
因为晨晨要跟着,保姆与杜飞同去是肯定的。
去的人多,还有小孩儿,准备的东西也多,都是要提前准备。
楚凌冬这次是铁了心要把郁禾从这个事件中给抽离出来。
郁禾一边应了,一边又赶往了解郁堂。中午的时候,郁禾把许安的那块手表拿了出来,递到郁千里眼前,“我记得你也有一块这样的手表?”
郁千里奇了,把手表接了过来,“倒是有一块。你问这做什么?”
郁千里把手表翻来覆去地看。
那个时代的表都一样,灰蒙蒙的表盘,与同样灰蒙蒙的金属表链。
因为磕碰,上面有很多划痕。
“你没送过谁?”郁禾问。
“我能送谁?”郁千里瞪了郁禾一眼。
郁禾轻轻笑了起来。
别看郁千里这么大一把年龄,但老头一头银发,干净利落,在老太太们那里是很受欢迎的。
早在郁禾记事的时候,就有看上他的单身妇女,离异媳妇借故看病,找上门的。
“你那块表搁哪儿,你给我找找。”郁禾说。
“这都多少年了,早不知道丢哪了。”郁千里说。
“你先找找。”郁禾坚持。
郁千里来了气,“你小子这段时间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说一出口,忽然意识到郁禾这状态的确是魂不附体,心里一酸,叹了口气,蔫了下来。
“好,我找。”郁千里软弱地说。
“禾禾。你最近是有什么事?就不能对我说说?”郁千里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倒真有个事。”郁禾说,“我和凌冬准备出去旅游,下周就走,晨晨也一起去。我要准备出行的一些事宜,这两天就不过来了。”
因为楚凌冬催得紧,郁禾便定了一个气候宜适,风光宜人的海岛,给楚凌冬发了过去。
阳光,棕梠树,海滨浴场……
虽然郁禾一开始根本没有心思出门,但现在忽然有些期待起来。他与楚凌冬的确都没怎么一起出去玩过。
回想起来,自从自己穿到许安身上,一桩事接着一桩事,都没消停过。
现在被楚凌冬强行给他放个假,虽然一开始不乐意,但现在感觉也不错。
而郁千里一听郁禾这样说,则是满心欢喜。
郁禾这样子,是该出去散散心了。
因为时间紧促,郁禾一边办理护照,一边开始准备出行事宜。
楚凌冬与杜飞都有护照,自己与保姆王丽蓉的在网上预约了加急加快的,办下来也花不了几天。而晨晨才三个月,不用另行办理护照。只需要加注说明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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