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茗给小天狼星检查了一下,发现伤口已经痊愈,只要休息两天就会好,斯内普的魔药还是十分有效的,不过苏茗一个“局针”立刻就让小天狼星的伤口愈合甚至消失不见了,小天狼星极为惊讶,“这是什么魔法?”
“这不是魔法。”苏茗说,“不过,它显然比你们的魔法要有用得多。”苏茗的口吻里带着不屑——小天狼星比较无语,不过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苏茗一向对巫师界,呃,不是那么有好感的——小天狼星知道。
“那你今天还想去见哈利么?”苏茗见小天狼星已经没事了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换衣服的时候,眯着眼睛说。
小天狼星愣了一下,“啊,对!彼得没有死的话!那哈利——”他似乎有些着急。
苏茗按住他赤裸的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的肩膀,“没事的,西里斯,哈利只要呆在德思礼家,谁也伤害不了他。”
小天狼星呼出口气,“你说的对。不过,我们要找到彼得。”
“嗯,好。”苏茗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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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苏茗和小天狼星说起彼得的时候,彼得正在马尔福庄园城堡的地下牢房里发出尖利的惨叫,一旁是悠然坐在椅子上的苏落和站在一旁的德拉科,德拉科此时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但是脸上的表情仍然带着些许倨傲。
苏落支着下颚微笑,“嗯,你们巫师界的‘钻心咒’也不怎么样嘛——”她说着,随手给了彼得一个“钻心剜骨”,失去魔杖的彼得就跟真的老鼠一样在地上瑟瑟发抖,脸色刷白。
德拉科勉强一笑,“老师,钻心咒已经是最好的折磨人的魔法了。”
苏落站起身来,“可是这样的东西只是痛苦而已,显然,我们的小矮星还需要一点恐惧。”她微笑着走近,亲手把彼得吊了起来,她吊人的时候似乎把人当成一种物件,极其粗暴,其间几次彼得都尖叫起来,德拉科已经被他那尖利地叫声弄得心烦意乱。
苏落回头朝他一笑,笑容嫣然,眼波流转,“小龙,是不是觉得他很吵?”她的手扼住彼得的脖子,彼得的叫声立刻停止,他扑腾着双手似乎想阻止那只纤细美丽的手,但是,被吊起来的他根本够不着,他的脸色渐渐憋红,但是苏落扼住他脖子的手很有技巧,使他脑袋里刺痛不已却不会真的因为窒息而失去意识。
“我想我们可以安静一点交流,是不是?”苏落轻轻地说,话语无比温柔。
彼得恐惧地拼命点头,可是脖子在苏落手里的他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力气。
苏落放下手,轻盈地走向一边,“那么,我们可以开始了——”她笑着,打开了一旁的箱子,这回不仅仅是彼得,连德拉科都脸色开始灰白——
箱子里不是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只是一排排的细针,每一支都极细,比一般的针要细上许多长上一些,泛着微微的银光,看上去密密麻麻地慎得可怖,然后就是一瓶一瓶的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小瓶子,明明不是什么特别让人害怕的存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箱子的时候都会让人从心里升上一种令人战栗的寒意。
苏落雪白纤细的手拂过那些细针,脸上微微带着怀念——她想起曾经跟师父一起去看电影时候师父对电影里那个用针刑讯的家伙指来指去,后来直接离场的经历,师父是黑帮第一刑讯高手,他的刑讯手段,就是以针配药刺x,ue,能让人感觉到地狱般的痛苦,大约比死亡要痛苦上成百上千倍——这是师父说的,她不知道真假,师父从来没在她身上用过针法,倒是师父,曾经被师父的师父亲自上过一套刑——据说师父在之后足足缓了半年才从那种痛苦中缓过来。
小矮星彼得何其有幸,成为这个世界第一个体验她针刑的人——他真是,太、荣、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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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落满意地拿着彼得的供认书从地牢中走出来的时候,德拉科跟在她的身边,脸色灰白,眼神茫然晦暗,他脸上的表情是麻木的,但是想到刚刚彼得的样子他又忍不住抖了一抖——你知道,当一个人浑身到处c-h-a着泛着寒光的银针,脸上扭曲到一种惊悚可怖的地步,却依然头脑清醒,手脚抽搐,却一动都动不了,眼神里的痛苦仿佛能化为实质,他拼命地说——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德拉科仅仅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这种痛苦比钻心咒要厉害上许多倍,哦,不,是不知道多少倍,要知道,彼得痛苦地想要流泪的眼神他看得很清楚,不过他的眼下刺着寒光闪闪的银针,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他痛苦地浑身的r_ou_都仿佛纠结在一起,不时抽搐一下身体,那些银针就随着他的抽搐而晃动一下——然后,他就仿佛更加痛苦——
是的,那些银针上涂抹的药物渐渐溶进他的x,ue道血液,他只能不断地重复——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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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彼得只是求饶,说,让他做什么都可以——苏落让他写供认书的时候他表示他一定会去魔法部自首帮小天狼星脱罪,但是苏落只是一挑眉,开始针刑,渐渐地求饶变成了简单机械地——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那种绝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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