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们妈妈来。”堰裴礼数极为周全的推开那女子正声说着。
那女子见他一身华贵气宇不凡,又一副正派的别扭样怕不是来做买卖的。掩唇笑了,挥了手绢到庆湛脸上扭着腰婷婷袅袅的走了。
“哎呦,公子您找我这是何事呢?”那老鸨见了庆湛也是很客气的问道并没有那姑娘的花枝招展。
“昨日,有谁进入偏院中的房间么?”
“瞧您这问的我当什么事呢,我这敞开大门儿做生意还不是谁想来谁就来,我每天见的人没有八百他也有五百......您这,可让我怎么说去?”那老鸨一摊手一副什么也不知的样子。
庆湛虽常年在外杀敌可这查案他真得时一窍不通,如此直接切针对x_i,ng模糊的问题就算老鸨知道也答不出他个所以然来。
“昨日,我扶一位公子进来。我们所住那个偏房可有可疑人接近?”
那老鸨上下打量了庆湛一眼,而后沉思了片刻。
“这个嘛...”那老鸨摸着下巴,盯着庆湛腰上佩戴的玉佩说。
庆湛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顺手扯了给她:“快说。”
“喏......”那老鸨朝着角落里的几个人一扬下巴。
庆湛顺着她得目光猛回过头去,看到了正厅中几个健壮的彪形大汉。那几个大汉有满脸油光,有满身肥r_ou_,当真是一个比一个丑陋!身上也都是肮脏不堪,看上去都令人作呕!!
堰裴就是被这群人,这等卑贱肮脏不堪的人。庆湛中憋着一口气抬脚就向那几个人追去。
那几人恰好此时看到了往这来满脸煞气的庆湛,拔腿便跑。庆湛岂容他们几个逃走快步追了过去。
又怎料那几人狡猾的很竟向着青楼的后院跑去,后门不比前门街道漆黑无比且曲曲折折这给庆湛的追击增加了极大的难度。
可奇怪的是这后巷曲曲折折分叉极多,那几人也不分开跑。不分开跑正合自己意快些追到他们。
这几人东拐西拐看来是对这后巷极为熟悉的,平素里庆湛追人很少有追不到的。可这几人一直跟庆湛保持着距离从未缩短过。
庆湛只得跟着他们东拐西怪,小胡同太多一时间庆湛竟有了迷糊之感。眼看就要追上那几人了......
跑到一条仅一人能行的小巷子时,那几人突然翻了墙进了一院子。
很平素的小院子,放在整个皇城中你进入一次绝不会记住他。
院子里空无一人,有很恬淡的桂花香飘着。那小屋里灯火通明。
想来那几人是进入了屋中,也不知是哪户人家恐是扰人清静了。庆湛上前,将手中的剑拔出一脚踹开了那屋门。
“嘭”的一声那门的声音极响,可庆湛立在了门前,仿佛被人点了x,ue道一动不动。庆湛突然意识到,有一些他不愿知道的事情又要蹦出来刺激自己。
闷黄的烛光下,堰玉那张越发难辨其x_i,ng别瑰丽面容让庆湛定住了。四处坐的有自堰裴登基以来被贬的旧党。
而那几人躲在堰玉背后声音颤抖的说着:“您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事情是你命我们去做的啊!”
庆湛握着剑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他就说怎么昨晚之事处处透着蹊跷,怎么那绑匪就刚好到了他准备的房间,怎么就偏偏的几个人对着堰裴一人做那种事情!
原来!
原来如此!
庆湛依旧站在门前未动,细看之下能看到他身体细微的颤抖。
“庆湛,别来无恙。”倒是堰玉状似闲适的开口,懒懒的语调如得道高人,只是没人看到他宽大的外袍之下状似慵懒的身体实则已经紧绷到不能紧绷。
“无恙,很是无恙。”庆湛说着举剑就要向那躲在堰玉身后的几人躲去。
“救我,公子救我们。去□□那位公子不许动眼前这公子可是你吩咐的!地方也是你带我们去的!”他们其中一人见庆湛举剑过来了慌乱的大喊肥r_ou_在脸上挤作一团油光几乎要滴出来很是丑陋难看。
堰玉听了神色未动,只是将手中端着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到了堰玉面前庆湛仿佛被这声音制住了脚步,他握着剑,看着堰玉眼光一眨不眨。
堰玉只觉在那目光之下自己已然无所遁形,仿佛被剥光了站在万人之前一样。堰玉只觉四处都没了声音,连那大汉叫喊着的声音都入不了他的耳。
他的世界,就只有庆湛的目光。那询问的、责怪的、憎恨的......
“嗯。”良久之后,堰玉轻轻应声点头。那声音仿似幼时庆湛喊他,他轻声的随意的应上那么一句。
可不是,面前举剑的英武男子不是多年前的幼童。自己也不是那得宠且有一个叫做庆湛的幼童陪在身边的皇子了。
“你怎可如此!”庆湛喊着就举剑顾不得招式的向堰玉身上砍去。
堰玉躲闪不及闪了下身被一剑劈到胳膊,好在剑并不是用来砍的武器不然堰玉的手臂就难保了。
四下的人没料到庆湛会当场动手,都在此时纷纷冲上去制住庆湛。
庆湛看着堰玉的目光是几乎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堰玉捂着伤口躲开,头发有一些散乱在胸前:“我不可这样对他吗?他对我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他对我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拿剑去砍了他!”
堰玉有些失控的说着,他鬓发乱了有一些遮了他的脸。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诡丽,样貌令触者心动。
“二皇子,我们在此处了解他吧。断那狗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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