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卫青所率之军向北前进了1000多里,发现单于主力军正陈兵等待,经过激烈的战斗之后,卫青率军击溃单于主力,追至真颜山(今蒙古纳柱特山)赵信城,缴获了匈奴屯集的粮食等军用物资,补充了自己的军队,停留了1天,放火烧毁了剩余军资和赵信城,胜利回师。
而从东路出击的郎中令李广和赵食其军,由于迷失了方向,未能如期到达漠北,等卫青率军回师行至漠南时,才与李广军相遇。李广认为自己与匈奴征战一生,今天失败,岂非天意,随即自刎而死……
这些是刘据轮回之前的记忆,而李广的悲剧形象也成功的给向来讨厌军事的太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犹如日光倒退般的重演,让时间之河的流向没有改变,只是在浅滩拐弯之处,稍稍发生了偏折——比如说这一世的李广因为军事沙盘的记录和之后刘据悄然送去的指南针而准确守时的接应到了浴血奋战的卫青大军,解救了原本应该死去的众多的将士,所以在班师回朝的庆功大典上,刘据又看见了因为战功封侯而得意洋洋的李广将军。呆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是太过吵闹。刘据看着众人没有注意,起身缓步走出了宫殿,一股清风袭来,刘据顿时觉得清凉好多。
“太子殿下,多谢!”因为善s,he而被封为“s,he异侯”的李广时刻注意着太子的动作,看见刘据翩然出了大殿,立即借口尿遁跟了出来。醉醺醺的站到刘据面前,躬身行礼道。
“s,he异侯严重了。”刘据看着李广荣光满面的样子,温和的说道。他也很是高兴,李广的存活证明了刘据的努力得到了回报。既然能够改变李广的命运,想来也能改变其他人的命运。这么一想,刘据的心情愈发开阔。压在心中的大石不知不觉的轻松不少。
“此言差矣。若不是太子殿下的沙盘和之后送来的指南针。李某恐怕真的要y-in沟里翻船了。打了一辈子的匈奴,若是最后因为迷路而……这样的死法,也未免太窝囊了!”李广想到那样的后果,不禁闷闷的说道。
“……”那倒是,你的死法确实是挺窝囊的。刘据心下暗自想到。不过面上却是不能这样说。只是温言劝慰道。“正所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今次s,he异侯居功至伟,也终于如愿以偿得以封侯。这就是最终的结果,那些没有发生的事情,还是不要去想了好!”
“哈!哈!那倒是!”未尝封侯一直是李广的心头之痛,这次终于得偿所愿。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了。
“据儿和李将军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居然把庆功宴上的众人都撇下了?”刘彻看着谈笑声声的刘据和李广,开口说道。
刘据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刘彻居然也出来了。当即行礼说道:“回禀父皇,只是和s,he异侯闲聊了几句。”
李广站在一旁,囔囔的不知说什么好。对于这个少年即位,心机y-in沉手段高明的帝王,他一直有种直觉般的惧怕。
“哦,是吗?”刘彻听到刘据的回答,似笑非笑的追问了一句。不过刘据经过这几个月的香醇,明白刘彻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看着噤若寒蝉的李广,有些好笑。
这么一个豪气冲天,不教胡马度y-in山的飞将军李广,见到了父皇居然如此拘谨。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父皇怎么也抛下庆功宴上的将士过来了。难道也是觉得里面的气氛过于吵闹?”刘据笑着打趣道。话刚出口,就后悔不迭。以刘据的身份说这样的话,已是逾矩了。
刘彻仿若没有注意到刘据的失礼之处,笑着转移话题道:“这次漠北之战,最出色的可谓是你那个表格霍去病。封狼居胥,想必明日就成了大汉热血男儿争相效仿的对象了。”
刘据自知失言,当即从善如流的顺着刘彻的话奉承道:“还都是父皇知人善用,不然以骠骑将军弱冠之资,又怎能担当如此重任?”
“也是他自己争气。如果他自己没有本事,我再怎么提拔也没有用。时候不早了,还是快点回去吧!若是被众大臣发现我们几个都抛下有功将士出来了,明天还不得被御史弹劾。”刘彻终于说出最后的目的。只是他没有注意到自己和刘据谈话时用的是“我”,刘据也没有注意。只有一直沉默不语的李广察觉到了。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刘彻,又看了看刘据,旋即低头不语。跟着二人的身后回到了庆功宴上。
大殿内,热烈的气氛依旧浓烈,觥筹交错,举杯交盏。如火如荼。文臣武将都喝得红光满面,里倒歪斜。想到刘彻在庆功宴开始时候“不醉不归”的旨意,想来也没有几个人发现他们不见了吧!
刘据顺着刘彻的身影坐在他的下首。身旁一位王侯贵胄注意到了刘据的举动,摇摇晃晃的举杯庆贺。刘据也举起桌前的酒樽示意。感觉到落在身上的视线,刘据下意识的回头望去。正好对上刘彻若有所思的目光。正疑惑间,只见刘彻笑着举樽微笑,刘据下意识的饮尽杯中酒。
看到刘彻漫不经心的转移开视线,刘据心下放松的拾起桌上的筷箸吃了口菜。不知从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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