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直,你是不知道,苏姐姐平时在公司别提多良家妇女了。走道儿的姿势都跟原来不一样了。”
“晚上咱唱歌儿去?”唐彬笑着问苏怡。
“唱歌儿,我现在都不唱了。”苏怡照样微笑地说。
“怎么着?”我瞪眼儿看着她,“咱忍得住那瘾吗?”
“我们平时都唱诗。”苏怡说完,小口一抿吞了片儿羊r_ou_。
我和朴正欢都没忍住:“好么,你这真是……”
“结婚的日子定下来了吗?”唐彬问她。
“定了,三月份,教堂都定好了。”苏怡说。
“好么,在教堂结啊。”我吓了一跳。
“当然了,我现在也是天主徒来着呢。”苏怡抿口笑。
“白瞎一个天主了。”朴正欢暍了口啤酒、
这句话没把我给笑死:“怎么……怎么说话呢你,这哪是白瞎天主,明摆着把咱姐姐给祸祸了。”
“你小bk的,改不了了哈。”苏怡瞪了我一眼。
唐彬看着苏怡:“就你这素质的,嫁过去受得了吗?”
苏怡拿过唐彬的烟,点上一根:“结了再说,老娘现在先忍着,结了婚就好了,他们家这样儿的福音派教徒,不允许离婚的。”
我抹了一把脑门儿上的汗:“你以后还不得折腾死他。”
“死了哪成儿,那是我老公,死了我不成寡妇了。”苏怡瞪了我一眼。
“你们这还没结婚呢,哪来的寡妇啊。”朴正欢问。
苏怡想了一会儿:“准寡妇。”
回到家,京片子坐床边儿看着月历牌儿:“卫嘴子,还有俩月过年了。”
我回头看看他:“今年上哪儿过去?”
“在咱自己家呗。对了,把蓝馨叫过来吧。”唐彬看看我。
“你还真敢提。”我把内裤往他头上扔过去,拿了条浴巾。
“她们家的小宝贝儿,真招人真喜欢。”唐彬笑了起来。
“赶明儿你也给我生一个,像你这样儿的老婆,放旧社会,就得给你按井里去。”我指着他说。
“咱这不是赶得好吗?生在新社会了,每每想起来这件事儿,我还真得谢谢国家。”唐坏笑了一下,拿起电话:“蓝妹妹。我是唐彬哥哥。”
我冒了一身疙瘩,进去洗澡了。
“跟蓝馨说完了。她说小孩儿现在学跑呢,我想这礼拜天儿过去看看。”
“好,我也去。”我擦干头发,一把把他推在床上,闻着他一身的汗味,亲着他的胸口……
礼拜六下午,我照例和古东飞学英语歌。
“艾课长,你这进步速度我都服了,你这要考托福这证儿还不得跟退休证一块儿发下来。”
“麻利儿教啊,我学得快叫你来干什么啊。”我批了他两句。
“好好,这都几个月了,你是不是成心啊,成心学不会找个机会和我约会。”
我看了看他:“你跟你那男朋友怎么样了?”
“散了,他结婚了。”古东飞笑了笑,“没办法。”
“你好好对你老婆。”
“也散了。”古东飞又笑了起来,“现在单身了。”
“那你就好好单着!”我咧了他一眼,“开始吧。”
学完了歌,我回到家,唐彬不在,我就一个人看了会儿电视。
蓝馨打来电话:“师兄,明天来吗?”
“去,我和唐彬一块儿过去。”
“再过过我想送他进幼儿园了。”
“嗯。好好。现在两岁多了吧。”我问。
“嗯。该学写字了吧。”
“你问我?我又没生过。”我笑了起来。
唐彬回来就往我身上扑:“小东西,想死我了。”
“好么,我都快三十了。”我笑了起来。
“得,你就是八十也比我小两岁。论个头儿,明儿你吃点儿猴儿r_ou_,说不定还能往上窜窜,这岁数你就是吃王八也超不过我去。”说完哈哈大笑。
“你说你这么大人了,贫成这样儿,以后记着出门儿套上嚼子,别满大街的胡沁。”我掐住他的腰,把他抱起来。
(胡沁:原意为呕吐,在此引申为胡言乱语。)
“我这不到家了吗?胡作非为,现在开始。”
胡作非为结束以后,我从床边儿上打电子游戏。
“明儿几点走?”我问他。
“几点都成。”他看了我一眼,“那游戏机比我长得漂亮是怎么着?”
我立马儿放下:“不玩儿了,咱下棋。”
他立马儿乐了起来,一个鲸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杀一盘儿。”
转天早晨,我们俩开车到了蓝馨家的楼下。
进了门儿小宝贝儿看见我就喊舅舅,美得我差点儿上天。老姐家的孩子现在还不会说话,我没那么强烈的满足感。
“教写字儿呢?”唐彬问。
“嗯。写个数字什么简单的。”蓝馨笑笑。
唐彬看了一眼孩子手里的铅笔,从包里拿起一瓶墨汁,一支小狼毫:“让他拿这个写。”
蓝馨目瞪口呆:“拿……这个写。”
唐彬点点头:“先学会了用毛笔再学写字。先让他学汉字笔画。”
蓝馨一脸的疑惑,不过还是收下了。
唐彬给蓝馨家的大件儿小件儿的家用电器部检修了一遍,下水管儿上水管儿也看了一遍。
我只管逗那小宝贝儿玩儿,玩儿得那个美啊。
小东西怕我,摔倒了,我一瞪眼立马儿自己个儿站起来,一句话都不敢说,连哭都忘了。
蓝馨有点儿舍不得,刚要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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