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乐直啊,你可真是,怎么变得这么饥渴了。
吃了蛋糕,我还是一脸不悦。
电话响了起来,是他的。
他看了一眼就接了:“哥。”
我听他说了几句,然后就叹了一口气说行。
“有点儿事儿要回趟家拿些东西,跟我一起去吧。”
“你爸你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我这种小民还是老老实实地呆着吧。我可不去。”
“那你在家等我。”他话还没说完电话又响了:“喂?雷武,对对,在北京呢,没错,今天下午五点半,老地方,当然去了。我们宝贝也想你呢。行。我现在得出去一会儿。还有,这回别叫路小天来了。那丫扫兴。”
雷武好像说什么现在路小天就在他身边儿呢。唐彬又支唔了几句。
“乐直,我先走了。”
我说行,我自己上西单转转去。他点头就出门儿了。
我没事儿,我对自己说,咱爷们儿又不是没人要。不过,他这算是怎么着啊。这不是摆明了耍我吗。算了。没有的事儿,我们俩是哥们儿。别想太多了。
我先是又吃了两口蛋糕,想想把电视打开,看了一会儿盘。还是没意思,翻箱倒柜地找北京地图,想出去玩儿也不能不带地图啊。b家里愣是没有。算了,出去买一张吧。
锁好门,唐林给我留了把钥匙。就出来了。
正想着去哪儿玩儿,撞上前边一个人,抬头一看、来者不是别人。路小天。
我还站在他唐家门口。唐彬已经走了。路小天就站在我跟前儿。
“有事儿?”我问他。
“有。”他说。
“唐彬刚走了。”
“我不找他。”
“你找我?”
“对。”
“上来吧。”
我拿唐彬给我的钥匙开了门。路小天进来,仔细地看了屋里的摆设。
“坐。”我一副主人的架式。
“这门儿他从来没让我进过。”路小天眼里有点伤感。让我看着有点儿心疼。
“你们原来是情侣?”我试探着问。
“不是。我追他五六年了。他没掸过我。”
“……是吗?”
“是。所以我挺恨你的。”
“噢。不过没关系。你还有机会。”我发誓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说。因为第一,我跟唐彬只能算是哥们儿,我自认为我发育晚,现在还处于青春朦胧期,不过我真的觉得路小天挺可怜的。而且我自己也不想参与这场游戏。
“你什么意思?”
“啊?噢,我是说,可能他已经不喜欢我了。”我随口说。
“真的?呵呵胡说。我了解他,他不可能这么快放弃初恋的。”
“初……恋?”我有点儿吃惊。
“对啊,你是他第一次恋爱。”
唉,能算吗?我没说过。他没说过。我们谁都没表示过。我承认,我现在的确很喜欢他,可是我没喜欢过别人,也不知道这种感觉算不算是喜欢。我恋爱了吗?初恋不像初吻来得那么实实在在的。
“我们也算有缘。”路小天看着我。喝一杯吗?说着拿出一瓶石库门的黄酒,“回家时从上海带过来的。”
“好吧。”我心里也不好受。去拿杯子。
他说他来弄,要热一下才好喝,我自己呆呆地坐在客厅里。不一会儿他出来问:“你过生日?”
我说没有,那蛋糕是他还我的人情。
他有些不理解。也没说别的。就把酒递给我。我一饮而尽,黄酒有些呛人鼻子,我头一次喝。不一会儿就上头了。我突然间心中一惊,不对啊,这他妈才几度啊,人家书里写的都是一碗一碗的喝。从路小天的嘴角渗出一股寒气。我明白中着儿了。
正悔着老爸的谆谆教导:别人给的东西不能喝的时候,我转念,因为下半身的反应稍微让我放了点儿心,看来不是大麻一类的东西。妈的,是药。
我站起来晃了晃脑袋:“有点晕。我上个厕所。”
“你没事儿吧?”他笑得让我心冷。
“就是尿急。”说着,我钻进厕所。我心里有点怕。拿出手机发了个短信:我在xx小区x楼x号。我被人灌了药。有可能会出事儿,速来待命。短信不是给唐彬发的,这时候他来了事情可能会更乱,我得找个一下子能解决的人。
放下手机,坐在马桶上大约二十几分钟,估计时间差不多了。走出来。身上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我的身体在发热,汗不停地流,有种要脱掉衣服的yù_wàng。
路小天放下电话,门开了,进来两个男的,两个女的,我一看就知道不是嘛好鸟儿。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微笑着看着路小天。
“你说呢?”他笑笑,“就是这个了,正典吧。好好侍候侍候他。”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路小天,你逼够狠!”
他不说话只是拿着酒微笑。恐怖地笑着看着我的狼狈相。那四个人像四个魔鬼一样向我走过来。我身上热得全是汗。为首的男人过来拉住我,我没有喊,只是咬紧嘴唇看着他,他撕开我的上衣,另外三个人也过来使劲儿的拉我的衣服。我拿起一个花瓶向窗户扔过去。哗的一声,那四个人吓了一跳。
“妈的!有种啊!”为首的男人手劲很大捏我的肩膀,我拒绝并死命的护住裤子。狼狈到家了。
门,被一脚踢开!哈哈哈哈。
一个大帅哥持枪站在最前边,后边跟着十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
“住手!”帅哥大叫。
那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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