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穿什么好的,就这样儿吧。走吧宝贝儿。”说着在我脸边吻了一下。
我拉着他的手出了门。
“还骑车去?”他问我。
“对。”我笑笑。
“得,我落一个骑着自行车去欧洲。咱们什么行程啊?”
“上午葡萄牙意大利。下午英、法、德、俄罗斯情况好的话,还能到比利时转一圈。”我笑着看着他。
“好好,这几个地儿我都喜欢。”他骑着车子跟我说,说的时候还是一脸的无奈。
从三叉河口顺海河而下,慢慢地就到了葡萄牙和奥匈的租界,他看着两边儿的楼,脸上毫无表情:“你小子就拿这个骗我啊。”
“再等一会儿,我们顺着北安道左拐,进了”意国地“(天津意大利租界,现意式风情区。)两边全部都是红顶白墙的小洋楼。
“我靠!牛b啊!我都没来过。”他瞪着眼睛看着两旁的建筑。
“天津的租界设计建造的时候可走大脑子了,大路都从周边儿过。里边儿全是支路,汽车没有必要进来,所以很安静。”
我们放下车,慢慢地在这座意大利的小城里转着。偶尔远处会有海风的味道。他笑着看着我。我拿着dv拍摄着他的笑脸,他选了一幢又一幢的小楼做背景,不停地让我给他照相,此刻他已经对身上的衣服大为不满了。活该!你逼出门儿时那德x_i,ng。
最后我们来到了“马可波罗”广场,一个十字路口,中间立着一座天使铜像有着一百多年的历史,他兴奋地跑到铜相下边,看着那张着翅膀冲向天空的天使,然后冲着我的镜头笑:“我和我的宝贝儿艾乐直骑着自行车到了意大利!ciao! ai lezo!”我不知道他大声地喊的是什么,不过这一声儿,招来了旁边儿好多外国人一边儿看他一边鼓掌。我还在拿着dv拍着。阳光下的唐彬,站在意大利小洋楼儿的旁边说着他爱我。我介个高兴啊!
去过了梁启超的“饮冰室”我们骑车从解放桥再过海河直奔解放北路,到了路口我们把车放在右手边儿的长春道(解放路路不让骑自行车。)他把dv拿过来拍我。我笑笑做电礼节目主持人状:“这条路,最早是英租界的维多利亚路。是上世纪20年代,中国以至于全东亚地区最活跃的金融中心。路两边是世界各国的银行,包括英,法,德,美,日,俄等国。”
“行了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真好看!”他拿着dv拍我的脸。
“当然,我这脸长得。”我得意。
“我没说你!我说两边儿的楼呢!太牛b了真他妈的像伦敦!”
我被一棍子打蒙。下午,我们又去了法租界的中心公园,五大道德租界的几百座童话建筑以及我的大学,还坐在承德道的法国梧桐下,树上的叶儿不多了,地下满是金黄,黄昏快来的时候,望着对面俄罗斯艺术管的门灯慢慢的亮了起来……最后在西西里阳光的意大利餐厅吃了饭。
晚上我们俩坐床上,看着一天录的dv,一边笑一边喊。
“乐直。”
“嗯?”我看着他。
“谢谢你。”他笑。
“哥们儿,你又欠我……”他挡住我的嘴
“哈哈哈哈,你没完没了了!”他笑着说,“不过,真的谢谢你为我准备的这一切。”
“你逼少跟我这儿这么严肃啊!”我拍了拍他的后背。
“我说真的!从小到大,第一回有人拿我当中心,带我出去玩儿。”他收起了笑容。
“sb,在我心里,你就是中心。”我搂住他。
他也使劲儿地抱住我:“有你真好。”我没再回答他,轻轻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第八章
中午完事儿的时候,唐彬一边儿擦手一边儿看着躺在床上光着身子翘着二郎腿儿的我。
“喂!艾乐直,咱什么时候能脱贫致富啊?”
“什么?”我有点儿冷,拉过被子盖身上。
“咱这‘x_i,ng生活基本靠手‘的日子什么时候能是个头儿啊?”
“靠!我刚喜欢上,你他妈就要到头儿了。什么时候跟我也到头儿啊?”我耍着无赖成心不搭他那话茬子。
“你丫就跟我装傻吧!哪天我忍不住了,半夜给你来一个样儿看看!”他又眯眼坏笑,我最受不了这个了,一看见就眼晕。
嘿嘿。你想得还挺美。我长这双手干嘛吃的。每天晚上睡前都大放你一痛。你半夜还有力气强暴我?
想得正美呢。电话响了。我的。
“喂?”
“喂?艾乐直吗?”那边是苏怡的声音。
“苏怡?”我笑了起来,“怎么样,九寨沟好玩儿吧!嘿嘿,你准老公……”
“我们分手了。”
“啊?”我惊。这才几天啊,去之前不还好好的吗?
“我c他m的王八蛋。”苏怡急了,真急了。
“你别着急,你在哪儿了,我们找你去。”我看了唐彬一眼,他点点头。
“你们?”
“我和唐彬在一块儿呢。开车过去吧。”
“那好,你们过来吧。我在小白楼的那个上岛咖啡。”
我答应了一声,穿上衣服,和唐彬下了楼。
“怎么了?”唐彬问我。
“苏怡和他那二手老公叉了。”我答了一句。
“我一看那丫就不是正经人。”他流里流气地说。
我看了他一眼:“你逼是正经人吗?”
“我还不正经!”他反驳。
“正经人有一天到晚想办法怎么解决x_i,ng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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