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的起身,凑过去把略有反抗的叶景容揽进胸膛里,冥焱赶忙开口回复,以求弥补自己犯下的大错。
“景容问的这算是什么问题?本王早就给过你答案的,为此浪费了一个提问的机会,岂不是不值得?”
不敢说出自己迟迟不回答的真实目的就是想把夫人灌醉,这会让叶景容真的恼了他,冥焱只能绞尽脑汁的在脑海中搜刮着措辞来补救,面上端着一副体贴好相公的模样,其实那一肚子坏水自始至终都在咕噜噜的冒着泡泡。
叶景容听到这话,实在是不甚满意,别扭的挪动了一下身体,试图挣脱开冥焱的怀抱。
可是冥焱又岂会让叶景容如意,这若是真的让夫人挣脱开了,他此后几天估计就得和不远处那群大吼大叫的糙老爷们一起睡大通铺了!
“夫人莫恼,既然夫人想听,那本王再说一遍就是。
说完这话,冥焱双手掰过叶景容的脑袋,随后以自己的额头顶着叶景容的额头,面上的神色认真又庄重,紧接着掷地有声的开口回复道:“本王的王妃这一生只有你一个本王心里有你,景容,只有你!”
听到这话,叶景容总算是不再闹别扭了,安安分分的窝在叶景容的怀里不说话了,好半晌才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然后用怀疑的语气轻声嘲讽了一句:“甜言蜜语,王爷几时学的如此油嘴滑舌?”
虽然嘴里说着不相信的话,可是语气里却是带上了几分难以掩饰的欣喜,冥焱知道,他的夫人心里其实是相信他的,只不过刚才被欺负的很了,所以嘴上才不甘示弱。这人啊,有着一副豆腐心肠,偏偏面上还非要挂着一副清冷的模样,让人觉得难以接近,其实呢,几句好话就能让他软成一团棉花,所有的伪装与倒刺,不过就是保护自己的铠甲罢了!
冥焱心里这个甜啊,情不自禁的就把怀中之人抱得更紧了些,然后俯下头去,动作温柔的吻住了那人的薄唇,这人嘴里还残留着女儿红的酒香,让冥焱这个千杯不倒的酒量都跟着醉了!
秋风习习,不远处火光映天,冷热交加之下,非但没有让叶景容清醒下来,反而一双眸子越来越眩晕,朦胧。
第一次碰酒这种东西,让本就没有什么酒量的叶景容,几口下去就已经醉的一塌糊涂。
胸膛一片火热,舌根也微微发酸,叶景容依稀间觉得自己好像在被人轻薄,被禁锢的无力感让他心下越来越捉急!
叶景容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面前之人,可是却是个三头六臂,身影飘渺的怪物。
不,不可能,这世间哪有什么怪物,肯定是他眼花了。
叶景容摇了摇头,努力瞪大眼睛,这才朦朦胧胧看清了面前之人的相貌,与他仰慕的三殿下有着接近十成的相似,俨然就是三殿下长大之后的模样。
“……三殿下?”整个人都傻愣在了原地,任由冥焱吃尽了豆腐,叶景容懵懵懂懂,恍然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然而耳尖的冥焱在听到自家夫人的轻声呼唤之后,却是不解的皱起了眉头,然后好心的放过那被他蹂躏的惨兮兮,红彤彤的薄唇,紧接着前倾的身子直立起来,冥焱眸光略带疑惑的望向怀中之人。
三殿下?自从他未及弱冠便带着一身战功回朝之后,便再也没有人唤他三殿下了,他被父皇一纸诏书封为成王,此后所有人见到他之后都是尊称一句“成王殿下!”
若说这个三殿下,也就只有他在幼时随太傅读书之时才被人如此称谓,难道……难道说……?
冥焱像是想通了什么,一双眸子亮的渗人,在略一犹豫之后,便决定放手一搏,赌上一把。
“正是本殿下,你是谁?“冥焱板起了一张脸,装的很像是那么回事,声音冷漠的开口质问道。
听到这话,叶景容的一双眸子顿时漫染上了欣喜又惶恐的神色,只见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眸光四下扫去,发现自己正处于冥焱怀中之后,更是刹那间慌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这……这是什么情况?他……他怎么可以如此大胆?若是自己不可告人的小心思被三殿下看穿了,那他肯定会被撵回府去,日后连见这人一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手忙脚乱的从冥焱的怀中挣脱,叶景容规规矩矩的跪坐在冥焱的面前,随后就是压低了脑袋,小心翼翼的出声请罪道:“回三殿下的话,我……我是叶府送来的伴读,贱……贱民无意冒犯三殿下,还望三殿下赎罪!”
果然不出冥焱所料,叶景容喝醉了,而且还让记忆回溯到了小时候。
每个人喝醉之后都会表露出不同于往日的姿态,有的人喜欢倒头大睡,有的人喜欢悲天悯人,还有的人喜欢破口大骂,而自家夫人,冥焱怔怔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之人,竟然是记忆倒流?
冥焱敢确定叶景容并不是在同他演戏,也许表情可以作假,感情也可以伪装,但是这份卑微与怯懦,却是举手投足间表露出来,不可能作得了假!
这就是景容的小时候吗?话不敢大声说,气不敢大口喘,仰慕他的情绪只能压制在心底,随着时间的流逝越酿越醇厚,导致到最后让这人无法回头。
眉头每皱起一分,心疼就多。上一分,冥焱伸出手去,一把攥住了叶景容的手腕,然后略带粗暴的把人拉进了怀中,再次死死地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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