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父母从哪里拿的药你知道吗?”
“那时候那么小,哪里会知道。怎么?这很重要吗?”
“没什么,你能告诉我这些已经很好了。”
“学会表扬人了吗?不过我还是接受你的表扬。”
“……”
“对了,弗丽娅姐姐提到了发情期的事,我以前从来没有学过,我要不要学呢?”
“……学了也没什么坏处。”
“她还说,发情期的事情光靠理论是不行的,那感觉说不清楚,要自己亲身体验才知道。”
“……”弗丽娅你都教了些什么!
两人断断续续又聊了一阵子,直到后半夜才双双睡着。
第二天,两人都起晚了,好在豪威尔要去军部上班,早早出门了。雅尼娜也要回去,正在忙着收拾东西。
“母亲,您今天就回去啊!”
“不回去干什么!讨你的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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