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的样子和现在一样,满脸厌恶,问我到你家的私人岛屿上来干什么,这岛不欢迎我。说完就不理我,收了爪子推了我一掌就离开了。这让我很受伤,虽然那漫长的岁月里,我尽量拒绝知道你的消息,但是还是从旁人嘴里听说你不止拒绝凌树十次以上。这让我无耻的有些欢喜,至少你还是想着我,也曾想要是偶遇你定然会蹂躏我折磨我,却不会舍得把我当陌生人。
可是冯安安,欲擒故纵这一招你简直太会了。从见过你那一次之后,你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任凭我在不大的岛上的所有地方偶遇你都找不到。要不是我背上背着伤口,我还以为你是我思念过度引起的幻觉。
直到我垂头丧气的砍了一颗大树把船也造好了,浆也削好了,你才不知从哪个山谷里走出来,站在我的面前。我强烈的怀疑你一直都在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你问我到底到这里来干嘛,鉴于我的心理已经崩溃,只好实话告诉你说,我听旁人提过,桃花岛上有遗忘的石头,我想忘了你,想让我自己好过。
你笑得很好看,比哭好看,说很难得啊,五十年了我们还是心灵相通到变态的地步。接着随便指了个方向,说你已经找到那石头的地方,如果想好了,我们可以一起去。
“然后呢?”冯安安见我闭上了嘴巴,以为我睡着了,摇了摇我。
我换了个姿势,面对面的看着她:“这是上集,故事一天讲完多没意思。你小时候肯定没看过《一千零一夜》,要是大臣的女儿一晚上就把故事讲完了,第二天就被拉出去砍头了。反正你现在伤也快好了,要我今天就把这故事讲完,说不定你等下就会把我掐死以报我怎么着你之仇。”
“还真没见过你这种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还一副云淡风轻样子的人。”她嘟囔了一句,表示对我无语,准备转过头睡觉。却被我拉住手。
我就着那稀薄的月光看着她,呢喃的问她:“冯安安,你是我故事的女主角,在这个故事讲完之前,你能不能纵使不相信它是存在过的,也假装它是真的。”
“为什么?”这么多天来,冯安安的声线这么柔软。
我颤巍巍的抚上了她的眉头:“这样我吻你的时候,就容易觉得我们还相爱着。”说完,便覆了过去,鼻尖轻轻和她的鼻尖轻触,舌尖划过她的贝齿,在她的口中寻找着只属于她的味道。这一吻无关情*欲,我的手只是紧紧的搂着她的后背,而她从一丝抗拒变成了默默承受,当我轻舔她的舌头时,她回应了我,吞噬了我,在我的吞咽和吮吸之间她静静的用牙齿咬住了我的嘴唇,让我们的吻混杂了一丝丝血腥的味道。
久久我才放开她。
她慌乱的不愿再看我,背过身却被我紧紧抱着。
“我爱你。”我如是说。
作者有话要说:她慌乱的不愿再看我,背过身却被我紧紧抱着。
“我爱你。”我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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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取名“蝴蝶飞不过沧海”之类的。
但是,蝴蝶其实挺sè_qíng的吧,不明白的同学就图样图森破了
胃疼拉肚子,我好可怜,如果有错别字,就原谅我吧。
☆、关于judi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为了即将开始的远行,我第二天一早就出门开始购置大量的日用品。从内衣内裤到压缩饼干无所不包。
而judi则被我留在那小区里,守着冯安安。
“如果我看见她有试图越狱的举动,可以用皮鞭抽打她么?”judi忽闪着渴望的眼睛问我。
我狠狠的摇头:“不行。”
“如果我看见她有试图和别人,尤其是凌树联系的趋势,可以用无烟蜡烛滴她么?”judi再次不死心的问。
我继续摇头:“不行。”
“那我到底可以干什么?”judi不满的抱怨。
“你可以参观她,或者膜拜她,任她做什么都行,就算她要联系别人你看着给我打电话就好,如果你调戏她或者惨被她调戏,那今晚我们就吃烤鸟。”
judi不可置信的支楞着翅膀,看着我大叫:“你好变态啊,田一一。”
“是啊。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我。”或许前几百年忍得太辛苦,要装着大气或者云淡风轻或者明明就在乎却表现得不在乎。
此时此刻,我已经没了勇敢希望冯安安以后一直幸福快乐到永远的心情。我只想在离别之前告诉向她再一次阐述,我爱她,我不爱苏谣。
可是杂事太多,一直忙到傍晚,我才载着一箱战备级别的日用品回归。进门看到的是坐在阳台边往屋里张望的冯安安。看见我回来了,她就从板凳上站起身走进了卧室,关了门。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让我抱?今天又闹什么幺蛾子?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四处寻着judi,终于发现它表情严肃的蹲在电视机上,看着我。
“这是怎样?”我问judi。
“什么怎样。”judi语气极其僵硬:“她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一切正常。”
我奇怪的盯着那只鸟:“你吃小炸药了?说实话,出什么事了。”
judi很哀怨的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信鸽专用的黄色小桶子,倒弄出一张写满鬼画符的小纸条:“喏,给你看。”
“上面写的什么,为啥我一个字都看不懂。”我仔细研究着那张小纸条,翻来覆去的观看。
“是鸟语啦。你怎么什么都不懂。”judi白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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