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你们怎么来这边了?”
邢东看着平常一件背心配西装的花臂大哥老老实实穿着三件套还有点不适应,他伸出拳头捣了他一拳,“哥,你这也太正经了吧。”
“是吧,”花臂大哥扯着西装领子挑了挑眉,夸奖收下了,人却是坚决不放进去。
一顿扯皮之后邢东烦了,干脆道:“不是,我爸是在这金屋藏娇了还是怎么的啊?怎么就不能进啊?”
“这不一样……”花臂大哥沉下了脸,邢东却还是嬉皮笑脸,“得了吧,蹦迪嗑药大保健哪个我没见过啊?”
邢东一挥手几个小伙子也嬉皮笑脸地走过来,从两边架住了花臂大哥,“哥,穿西装裤被阿得挺疼的吧?”
“我真是服了你们了,晚上有上边的人来,你们别闹太厉害了。”
那是邢东第一次进云霄,和老邢手下其他的酒吧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反而冷清了不少。空气里没有人r_ou_的味道,到处都是糜烂的香水味。
干净、宽敞、还有一个大到不正常的舞台。
邢东一行人跟着花臂大哥上了二楼,上来邢东才发现二楼环绕舞台一圈的围栏后面都是藏在y-in影里的包间,从下面往上看甚至都看不明了。
花臂大哥给他们开了一间包厢,魏均熟门熟路地摸向电视柜的抽屉,拉出来一看瞬间瞪大了眼睛,“哥,你们这怎么和别家不一样啊。”
“就你手快!别什么乱七八糟的都看。”
魏均嘿嘿笑了两声,抽出一张碟推进了驱动,一群x_i,ng启蒙时期正嗷嗷待哺的小伙子瞬间在床上坐好,抢不到位置的干脆坐在地上。
“真够出息的,那你们玩我先走了,有事叫我。”
“好。”
屏幕上扮演主仆的二人叽里呱啦的说着鸟语,邢东胳膊撑在床上,心里却想着幸好没带颜语过来。颜语上了初中之后功课忙了起来,虽然他从来不会拒绝邢东的邀请,看起来和邢东的朋友也能平安无事地处,但是邢东能看出来,每次带他出来他都不怎么开心。
渐渐地和兄弟们出来的时候邢东也就不叫颜语了。
两个人一天的交集止步于把他送回家,看着他家书房亮起一盏灯。
屏幕上女仆的衣服被脱了大半,只剩一件白色围裙套在身上。白花花的屁股映在屏幕上,看着哥们们蠢蠢欲动的手,邢东整个人瘫在了床上。
云霄这边真是没劲透了,还不如去颜语家看他写作业呢。旁边好像有家龙虾盖饭不错,走的时候可以给他带一份。
邢东想得正入神,旁边接连传来了一声声“卧槽”。他下意识地看向屏幕,穿着女仆装的那位撩起了围裙,用他胯下老长的一根直接捅进了主人的身体里。
两个男人叠在一起干起了平常应该是男女才能干得活塞运动。
邢东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的脑子不受控制的想到了书桌旁颜语学习的身影,一直没有动静的下身突然挺了起来。
旁边的哥们们在激烈的讨论着什么,邢东却完全听不清晰,想象的画面让他面红耳赤,唾弃的同时心底却冒出了一个跃跃欲试的声音,铺天盖地的yù_wàng向他涌来,被欲潮埋没的瞬间他感觉自己仿佛要烧了起来。
他找借口出了房间,双臂撑在二楼的围栏上大口吸着空气。
这时大厅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光影在门口停留了片刻,邢东看到了颜语的父亲……
和他身后那个说要在家写作业的人。
一声痛苦的呻吟从舞台中央传了出来,邢东震惊的看着舞台中央被锁在笼子里的人,捂着嘴冲向了厕所。
? 曾经纯真的画面 残忍的温柔出现
……
仁慈的父我已坠入 看不见罪的国度 ?
邢东撑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不停震动的手机从口袋中滑了出来,孙洛俯身将手机捡了起来,屏幕上的名字闪烁了两下,电量终于支撑不住,整个黑了下去。
“……”
“叫谁把你捡回去?我这有颜……”
邢东闭着眼睛枕在胳膊上,听着孙洛要念出那个名字,突然睁开了眼,“蓝天!”
孙洛把自己的手机递给邢东,看着他老花眼一样费劲的按下一串数字,然后在按通话键前整个人抱着马桶睡了过去。孙洛头疼地拿回手机,按了通话键,没一会电话就被接通。
“您好,我是颜语。”
“……”
黑道太子爷在自家安保严密的会所闹事有什么好处?
如果非要说一条,那邢东一定会选——在真正闹起来之前,谁都没防备他会动手。
黑暗处三步一岗的安保们被他脸上的假笑蒙混,台下零星的几个卡座里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个瘦弱的身影,他孤零零地缩在一边,坐在离门最近的地方。
邢东一步一步向那边走去,舞台上痛苦的呻吟转为令人心惊的惨叫,可在台下,他却嗅到了诡异的兴奋……
他的不安越来越大,直到他一把将颜语抓在了手里。
“跟我走。”
邢东拽着人就走,刚刚拉开大门,颜语的手上却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闻讯而动的安保立马像这边集中过来,舞台上的聚光灯一偏,邢东正好看到了卡座里第一排望过来的人脸。
花臂大哥在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舞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仿佛对这场面已经见怪不怪。
一群人被请到了一楼的内厅,邢东拿过花臂大哥递过来的电子卡打开了颜语手腕上的手环,狠狠地砸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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