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推开门就会看到这两个男人正在干一些恶心的事,什么叫恶心的事,例如谢寅虎蹲下去,一只手攥住自己黑粗的y-inj-in-g,一张嘴正含着小陈那根粉嫩的小家伙。
但是这种充满了危险意味的游戏让谢寅虎兴奋异常,他微微仰着头,是小陈已经完全b-o起的y-inj-in-g更够摩擦到自己的喉头,给他带来压迫与兴奋。
那双冷锐的眼,悠悠地望着小陈迷乱而慌张的神情,充满了得意。
正在谢寅虎最为痛快的那一刻,猝不及防一个找事的民工就冲了进来。
“啊!你们搞什么!”
一声厉喝打断了谢寅虎的游戏,小陈急得赶紧推开了他,而谢寅虎冷静地在原地站了起来。
他看着了陆续过来围观的众人,也不管自己有只手还搓揉在自己的y-inj-in-g上,淡定异常地说道,“c,ao了,看了看!你们不用泻火啊?”
但是在一帮子思想守旧的民工兄弟前淡定到底也没什么用,下一刻小陈已经迫不及待地摆手解释,以示清白,“不关我事,都是这个变态逼我的!”
身高一米八五以上,肩宽膀阔的谢寅虎站在不到一米七略显清瘦的小陈身边,怎么看怎么像是个犯罪分子。
他自己大概也知道解释没用,只是转头看着小陈,然后又回转头看着愤怒的众人,嘴角慢慢地勾出一道笑弧,“我自己走,行了吧?”
这样最好,毕竟虽然大家都对谢寅虎做出的这档子事义愤填膺,但是面对对方真身肌r_ou_和体格时,都没有谁愿意第一个先冲上去给他一拳。
所以当谢寅虎自动提出要离开时,围观的众人顿时都松了口气,不约而同地让开了一条路。
本来狭窄的过道挤不下那么多人,小陈失魂落魄地用谢寅虎用过的毛巾挡住自己的下面,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很有几分豪迈地拎着换洗的衣服,就这么光着屁股光着脚从那么多双厌恶的目光中,直直地走了过去。
穿好衣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本来就不多的行李,当他拿开枕头,不小心把自己的收藏暴露出来的时候,身后一阵嘘声。
而这时,谢寅虎只是淡定地点燃了一根红梅,回头看了众人一眼,嘿嘿地笑了一下,然后慢吞吞地把那条变了色还有异味的内裤,以及那只小陈遗落的袜子都捡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这租屋里的客来了又走,就像流水似的,自己送过不少人走,今天也是轮到他离开了。
谢寅虎拖着一个破旧的红白编织袋,刚迈出屋子一步,房门立即被倏地关上了,伴随着关门声,隐约还有几句极为悔辱人的骂声。
谢寅虎面对身后恶毒的咒骂,没有过多的不满,他只是侧着手掌,指上翘着烟,蹭了蹭自己有些发红的脸。
他无可奈何地笑了一声,眼里并没有太多失落和沮丧,就好像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似的,在一片y-in暗之中,那双锐利的眼仍是那么明亮慑人。
只是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室外的温度冷得瘆人,谢寅虎叼着烟,眼眉渐渐地皱了起来。
他身上的旧伤让他很难受他不想出去淋雨受冻,他忽然有些后悔怎么没赖一晚再走了。
谢寅虎走到楼下,看着哗啦啦的雨幕,将编织袋往地上一放,取出里面的被子,裹住自己在门厅的楼梯口后面将就着躺了下去。
毕竟还是没有自己那张破床舒服啊……
谢寅虎翻了翻身,想着小陈那根粉嫩的小j-ij-i,心里这才欢快了些。
人这一辈子,总不能老是去想不开心的事的,想点开心的事,也就不会不开心了。
抱着这个念头,谢寅虎在冷硬的地上一遍遍地回想起自己这十多年来见过的y-inj-in-g,回想着每一根y-inj-in-g带给自己的快感,倒也做了个美梦。
第二天,直到中午的时候,谢寅虎才从地上爬起来。
他揉着酸痛非常的身子,把被子拾掇拾掇又放回了编织袋里,正式决定走人。
以往他擦皮鞋的地方,胖嫂他们早就到了,也都开始做活了,虽然谢寅虎讨厌下雨天,但是真遇到下雨天他的心里又充满了欢喜,因为这意味着第二天的生意会比平时好许多。
和胖嫂他们简单地寒碜了几句,谢寅虎摆好自己的工具开始干活了。
果然,今天的生意不错,他刚坐下一会儿就擦了好几双鞋,干瘪的口袋里也总算多了点零钱。
不过终究是自己这副不像擦鞋人的样子不太招揽生意,到了下午,除了胖嫂他们几个那里还有生意外,谢寅虎这里就几乎是无人问津了。
他倒不太在乎,没人的时候,他正好休息会儿,好好看一眼这个每天都呈现在自己面前,每天都上演着枯燥与惊喜的世界。
车流喧嚣着ji-an起泥浆飞驰而过,行人低着头匆匆离去,谢寅虎抽着烟,不时会摸一下自己还装着内裤和袜子的衣服口袋,嘴里会笑着嘀咕一些他都不太清楚的东西。
当夜幕已经降临下来之后,谢寅虎收拾起东西准备走了,他不知道自己今晚又该到哪里去过夜,不过这么大座城市,总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谢寅虎从早上爬起来到现在,已经是一天水米没进了。
他拖着东西走到了路灯下,想清点一下今天的收入,看看怎么犒劳自己一顿。
不多不少,二十五元,谢寅虎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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