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久照无奈:“现在封窑镇上虽然很多旅馆,可是住着毕竟不如家里边舒服。再者说了,吴师兄如果不住这里,只能去高师傅那边借住。我怎么解释?”
身为师弟的这边明明有房间,却要去长辈家里边借住,理由是因为家里边有个妒夫?说出去也太不好听了,夫纲还要不要了?!
蒋忻也没什么好理由借口,毕竟他不在,连打搅二人世界这个说法都站不住脚。
“我后天就回去!”蒋忻咬牙。
徐久照一顿,心跳莫名加快:“事情都办好了?”
蒋忻轻声说:“嗯,都办好了。”那轻轻的一声“嗯”直接在耳蜗里边回旋,弄的徐久照心口一阵乱跳乱蹦。
徐久照这边静静的呼吸,那边蒋忻忍不住的说:“我想你了。”
徐久照笑了:“嗯,我知道了。”
蒋忻“哦”了一声,对于徐久照没说出他想要的话有点失望。
挂电话之前,徐久照终于没忍住说:“回来之后,早点到封窑这边来。”他这边紧跟着就要进行比利时的订单制作,是走不开的。
“好!”蒋忻高兴的答应。
蒋忻就要回来了,徐久照心情很好。
比利时的订单因为有事先设计好的方案图,徐久照只需要照着做就可以。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出窑率的问题,如果一次没有烧成,就需要第二次进项烧造。
好在邵师傅也算是跟徐久照配合出来了经验,对于他的要求都能够达到,出窑率一直保持在启程到八成上下。
邵师傅升了职,只负责高大全、冯忠宝还有徐久照三个人。现在邵师傅的儿子已经正式出师了,邵师傅的那几个徒弟,也被韵文正式签了下来,成为了一群有着五险一金,超高福利待遇的把头师傅。
现在他们干劲十足,有活都争着抢着干。
“久照!”吴淼气喘吁吁地推开工作间的房门,“你听说了没有?”
徐久照站起身,不解的看他:“什么事情?”
吴淼看他真不知道,走过来看着他的脸小心翼翼的说:“你做好心理准备,我要说一个坏消息。”
徐久照内心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紧张的握紧拳头:“怎么了?”
吴淼深吸一口气:“蒋忻乘坐的航班失联了。”
失联了?飞机失联了?!
徐久照顿时一阵天旋地转,耳边就跟失聪了一样什么都听不到了。
一旦飞机出现失联,后果多半是凶多吉少。
最近几年国际上曾出过几起类似的飞机事故,电视新闻上报道不少,近一年养成看新闻习惯的徐久照也是明白“失联”这个词是什么意思的。徐久照坐过很多次飞机,从来也没有觉得自己或者是蒋忻有一天会跟这个词汇扯上关系。
“久照!你冷静!”吴淼大喊道,“现在还没有确定名单,不要抱最坏的希望,说不定他根本就没有上飞机。”这不是电视上常演的吗?不过是虚惊一场,主人公因为各种原因没有上飞机。
徐久照冰冷的手脚稍微回暖,他缓缓说:“对,对!”他转头看着吴淼:“怎么确定他有没有上飞机?”
吴淼一时也有点蒙,他不确定的说:“打手机?”如果他没上飞机,手机肯定能打通。
徐久照想赶紧掏出手机拨打蒋忻的手机,然而过了一会儿传出来的却是不在服务区的声音。这下徐久照是真的蒙了,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凳子上。
吴淼不忍心的上前按住他的肩膀:“久照……”
徐久照用手抹了一下脸,却弄了满脸的泥。过了有十几分钟,他乱糟糟的脑袋才恢复了思考的能力。他站起来在屋子里边转了转,说:“我要亲自去确认,他到底有没有上飞机!”
吴淼拉住迈步就要走的徐久照递给他一条s-hi毛巾:“你要去哪?我开车送你。”这情况,吴淼根本就不敢放他一个人。
徐久照胡乱的擦了擦,匆匆的说:“去飞机场!”
吴淼二话不说跟在他身后往外走,出门遇见买烟回来的吴久利:“什么情况?久照?你去哪?!”
吴淼一把抓住他,说:“跟上,一会儿路上说。”
蒋忻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一直在忙碌韵文欧洲市场开拓的事情,到末尾碰巧有一位澳洲客商邀请他考察市场。于是蒋忻转道澳大利亚,他乘坐的正是澳航悉尼飞北京的航班,在起飞之后4个多小时失去了联系,不就之后雷达上就看不见这架航班了,初步估计情形很不乐观。
不管是劫持还是失事,这两个选项都让人内心沉甸甸,胃里跟塞了一个铁疙瘩一样痛苦难受。
一路上气氛沉闷,吴久利忍不住打破沉闷说:“现在怎么办?要不要通知蒋忻家里?”
吴久利挺感激蒋忻的,一方面是他对徐久照的照顾,另外一方面蒋忻把当初参与绑架杨久洋的那几个兄弟都安排了工作在韵文里边。另外,还有他对福利院的捐款和资助将要成年的人学习烧瓷技术,给了他们一个出路。
徐久照紧绷的挺着身体,语气僵硬的说:“不,暂时先不要告诉蒋老,他岁数大了,受不了这种刺激。等……”徐久照哽了一下,“等确定了消息之后再说。”
吴淼小心翼翼的观察徐久照的表情,他此时的脸色青白的难看,却瘫着脸面无表情,仿佛连把内心情绪反应到脸上的力气都没有了。
吴淼说:“这件事情是蒋忻的助理刘锐告诉我的,他也是一样的意见。蒋老那边暂时先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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