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镜不禁嗤笑:“后卿,传说告诉了你什么?传说还告诉你伏羲杀他是替天行道,那你又何必帮我?”
后卿无言以对。
“传说还说陆压道君是个荒 y- in 无度、不辨是非、鬼迷心窍的老糊涂呢,你又信不信?”
“我没有听过这种传说。”
“若是我有心,你隔日就能听到了。传说都是从人嘴里说出来的,上下嘴皮子一碰,一点儿责任都不用负,一传十十传百,一人揭竿,一呼百应,到时候无数‘正义之士’站出来‘行驶天道’,你要站在哪一边?”
后卿尴尬地提提嘴角:“喂喂喂,不要说得这么严重嘛,我也就是提出一个猜想。”
他揽过舒镜的肩:“你放心好了,不管怎么样,我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不管天望想不想得起来,想起来了以后是决定报复还是决定太平度日,我都举双手支持,行了吧?”
舒镜明白众人对于犼的印象先入为主,不是一日可以扭转的,后卿已经服软,他也只得无奈笑道:“你这张出了名的乌鸦嘴,还是多说些好听的吧,我怕招架不住。”
这是在暗讽后卿的诅咒之力了。后卿投降地举起双手:“我这个半吊子能力吓唬别人还行,你还不知道吗?到底灵不灵我自己都拿捏不准。”
“所以才叫你悠着点,别一不小心就假的说成真的了。”
回到书屋,天望已经帮小禾洗好了碗筷,正在书架下转悠。
一见到舒镜,天望脸上就绽放出灿烂的标准型傻白甜笑容。
“你在看什么?”舒镜走过来。
天望举起手中的白皮书:“是九婴那本。”
舒镜意外地接过来:“我却没见到他还回来。”
掀开书页翻了翻,舒镜脸上浮现果然如此的神秘笑容,重又合上书:“看来他已经自己有了结论,这书果然是用不上了,放回去吧。”
天望却没有马上把书塞回书架,而是翻到了第一页,指着上面的图画问道:“怎么多了一只?”
白皮书通常第一页只会画一只异兽,后面记载的也就是这只异兽的平生。
可是九头蛇的身下却不知何时多了一只两个头的小兽,双首一左一右,那小兽的前肢也分别朝着两个方向,似乎是被头拉扯着,不知究竟该往哪边走。
“那是屏蓬,这已经不再是九婴一个人的故事了,自然也就不再只有他的画像。”
天望想了想,道:“没有我的书,也从来没见过你的。”
舒镜一怔。
“你的画像上面有画我吗?”
“如果有的话,应该会画的。”
“怎么没有你的呢?三生树不够了吗?”
当年犼要送给陆压的那根三生树枝,后来被陆压种在鱼鳞岛上,长大后的枝干砍下来制成了无数白皮书,用于记录舒镜这么多年的所遇,但是那里面没有一本是属于舒镜的。
可是……
“你怎么知道是三生树?”
天望得意地笑起来:“我看见了呀,我从一个山谷里砍下来,要送给你的,昊天还拦着不让,可他打不过我。”
舒镜望着他洋洋自得的神情,心想当年若是犼能亲手将三生树枝交到他手中,想来也会是这么一副得意模样。
清晨,被压得呼吸困难的舒镜皱着眉醒来,果不其然,看见天望趴在自己的胸口,以占有x_i,ng极强的姿势束缚着他的身体。
除了刚开始化形被教训后,天望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睡觉不老实过了。
舒镜推了推他,天望闭着眼发出呢喃,搂着他的胳膊又收紧了一些。
一把年纪了还要体验窒息的感觉的舒老板险些背过气去,忍无可忍地将天望踹下了床。
好梦酣甜中被踢下床,天望四仰八叉地坐在地上满眼迷茫,脸上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
舒镜活动着自己快要散架的老身子骨,一旁天望还没醒过神呢,扒到床沿又开始往回爬,一爬回床就往舒镜身上凑。舒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乌云罩顶,一个熊抱,嘴唇被咬了。
???
!!!!!!
五千年没跟人亲热过的陆压道君仿佛又找回了初吻的感觉。
天望眼都还半眯着,亲人倒是j-i,ng准无比,找准了舒镜的唇就不松口,舒镜的嘴唇很软,被他的犬牙叼住了斯摩,真的就像只狗在品味最爱的r_ou_骨头,啃完了还舔,从唇角绕着唇周,将舒镜的嘴舔得红润水光。
年纪大了cpu内存比较小,乍一受到这种强烈冲击,死机了半天等到便宜都让人家占光了才总算重启成功的舒老板再一次一脚揣在天望胸口,将他从自己身上踢到了床位。
一头撞上床帏,这下彻底清醒了的天望委屈地抱着脑袋
“好痛啊。”
“你还敢给我喊痛,你给我老实交代,从哪儿练得?!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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