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燃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下次可不敢这么冲动啦。”
“我叫佩佩,你叫什么?”少女脆生生的声音在面前伶叮落地。
佩佩一双黑珍珠般明亮的圆眼直直落在天望身上,少女娇艳欲滴的脸颊像蔷薇花瓣一般惹人垂爱。
奈何遇上了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舒镜说不能随便把名字告诉别人。”
佩佩也不气馁,理所当然地道:“可是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了,就不是别人了,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是礼尚往来,不是随便。”
好像也有点道理的样子,舒镜也说了要有礼貌。
天望点点头,把名字告诉了少女。
佩佩娇俏地翘起唇角,盯着他瞧了片刻:“刚才没发现,你还挺帅的嘛,说你文盲算我不对啦,对不起咯。”
暗自憋笑的许燃忍不住想吐槽:感情大小姐你的对不起是看颜值给的啊!诚意呢?!
同时作为被说丑八怪的许燃愤懑地想,他虽然和天比望是差了那么一丢丢的一丢丢,但是绝对算不上丑好不啦!
这时一辆黑色奔驰在他们身后停了下来,走下两个黑衣男。
佩佩见到他们又叉起小蛮腰:“一群废物,等你们黄花菜都凉了!养你们有什么用!”
那两个男的看样子是保镖之类的,受了这无妄之灾倒是也没什么表示,看来已经很习惯了,恭恭敬敬地请佩佩上车。
佩佩回头又对天望笑道:“诶,天望?你这名字好奇怪,不过还挺好听的,你是不是住在这附近啊?”
天望沉思了几秒,许燃猜他又是在心里默数舒镜的一条条嘱咐,看有没有和家庭地址相关的了,须臾大概是大脑没有检索到相关信息,天望把无辜的眼神投向了许燃,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就想起向他求助了。
许燃觉得虽说木奉打鸳鸯太过残忍,但毕竟人妖殊途,还是少让天望和佩佩有过多牵扯为好,于是胡乱指了玉林巷的相反方向:“我们就住那边的幸福小区。”
“那行,我下次再来找你玩儿哦!”
说完佩佩就坐上了车。
候在门边的黑衣男y-in沉着脸打量了一番他们,才为佩佩关上门,上车离开了。
许燃被那刀锋一般的目光刮得浑身不痛快。
“搞什么,狗眼看人低。”
嗯?
天望伸手比了比许燃的个子:“可是你就是比我低啊?”
又被无情捅了一刀的许燃忍住一口老血,提着菜大步流星地走了:“死文盲,真是够了!”
天望迈开长腿轻松地跟上来:“什么叫文盲?”
“文盲就是在闻起来像芒果的意思。”
“是吗?”天望狐疑地抬手闻了闻。
“行了行了,快回家吧,你家舒镜该着急了。”
一听到这,天望也顾不上深究了
回到书屋一看见舒镜,天望马上献宝一般凑上去把自己见义勇为的英勇事迹描述了一番。
藏在镜片后的眼中满是笑意,舒镜听完顺着天望的心思摸了摸他的头以作鼓励。
“好木奉啊,晚上让小禾做排骨奖励你好不好?”
许燃j-i贼地凑了一脚:“这小伙子真是有前途,撩妹技能无师自通,还知道欲擒故纵呢,啧啧啧,了不得!”
舒镜脸上的笑不着痕迹地淡了一些,收回了手。
“哦?是吗?是个小姑娘啊,漂亮吗?”
许燃夸张地点着头:“特别漂亮!年纪也和咱们天望差不多!”
于是晚上,当兴致勃勃地守在餐桌边,却发现小禾端上来一桌素菜时,天望天塌脸。
“说好的吃排骨呢?”
小禾莫名其妙地回道:“先生说你上火了,特地嘱咐我不要做r_ou_啊?”
天望难以置信地看着舒镜。
舒镜端着茶杯,眼也不抬地笑了笑:“看你最近有些j-i,ng力旺盛,刚好泄泄火气。”
第37章 撒娇
奉子泉一夜枯竭,湖水减了一半,裸/露出黄土、腐草与鱼骨。
湖边的树同样像是在这短短时间内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颓败地低着头,乌压压的叶冠厚厚一层,垂在湖面上方。
湖里已经没有鱼了,活鱼被鱼妇吃干净了,死鱼被后卿又杀死了一次,所以彻头彻尾地成了一潭死水,没有风,也没有波纹。
“咔擦。”
“咔擦。”
脚掌踏过落叶的声音清晰得分毫可辨,经络节节断裂,成了碎片,又被碾作粉末。
佩吉坐在靠近湖水的一棵老榕的枝干上,俏皮地摇晃着双腿,死寂沉沉的湖面没什么可看的,他显然觉得很无趣,视线四处游离,对这y-in森幽冷无景色可言的深山带着三分挑剔。
直到那脚步声停在了他的下方。
他垂下头,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先厌弃地皱了眉:“你这是从哪儿搞来的,太恶心了。”
树下歪歪斜斜地站了个人,他不是故意站没站样,他看起来实在是站不稳,浑身骨头都错了位一样,个子很小,细胳膊细腿。他似乎也对自己的样子十分不满意,扭动着僵硬的四肢,想把这些不听使唤的肢体拗回来。
佩吉指着他滑稽的模样大声嘲笑,清脆的少年音在寂静的山谷中回响放大,空洞中透着诡异。
“嬴勾你可真是越活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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