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冷敷吗,这样让他凉一凉效果应该差不多吧。”云黎故意和司言贫嘴。
其实,主要还是云黎不怕冷,司言有多怕冷,云黎就有多不怕冷,不过,云黎比较怕热倒是。
云黎抱膝坐在石墩上看司言忙活,虽然没什么事情做,却并不算特别的无聊。
司言看他坐在那里没什么事情做的样子,便拿了一根手腕粗的竹子给云黎,道:“你用这个做几个竹杯吧!”
竹杯云黎还是会做的,直接把竹子切开来,然后留下同等的高度就可以了。
最终,云黎只留下了六个大小粗细相当的竹节,然后先把他们都削成同等的高度。
不过,就这样可不能用来喝水,那非得把嘴巴划破不成。
云黎用司言给他的刀慢慢的吧竹杯的各个边缘都修圆,让它变得没有什么楞角存在。
他的手还挺巧的,这一个个竹杯看上去都没有什么太过于明显的差别,都很j-i,ng致。
等云黎从专心做竹杯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司言的第一个竹凳也差不多做好了!
嗯,就是稍微有点儿歪。
这可怪不得司言,虽说原主的记忆里面有这么一项记忆,但是他已经很久没有实践这项技能了,所以记忆不怎么清晰。
司言研究了一下自己的成品,然后做出了改动方案之后,这才开始了下一个竹凳的制作。
有过一次半失败的经历之后,第二次动手的司言就顺多了。
云黎看他沉浸在做椅子的世界中,也不去打扰他,而是拿了一把稍微尖一点的刀,开始在竹杯上面刻花纹。
云黎也没画底稿,就是信手在上面刻自己想刻的,刻花刻树什么的。
虽然他以前没有玩过雕刻,可是他毕竟有画画的基础,所以他刻得还算是有模有样。
这就又过去了一个下午,云黎就一直专注于在那六个杯子上面搞出各种的花样来。
司言就效率高上不少,做好了三个凳子,虽然三个凳子中又一个长得比较丑,但是还是不影响坐的。
眼看着天就快黑了,司言便把这一地的竹子竹叶全部都扫到角落去晾着了。
“我扶你进去坐着吧?”司言看云黎正看着自己做的六个竹杯发呆,便问他。
云黎回过神来,摇摇头,扶着门框慢慢的站起来,道:“你先帮我拿个凳子到桌子边上吧,我自己蹦进去坐着就是了,我这一身都是灰尘,还是不要到床上去比较好,别把床弄脏了。”
既然云黎已经明明白白的说了不需要帮助,司言也就没有再去管他,而是去厨房忙活晚饭。
他发现,他现在算是和厨房分不开了的节奏。
没办法,不想饿肚子的话,那就只能自己做饭了。
“阿言,你在家吗?”
云黎正趴在桌子上面发呆呢,就听见外面一个不认识的人说话的声音。
司言正在厨房刷锅呢,就听见了柱子的声音,感觉放下手里的活儿从厨房走出来。
“柱子哥,我在家啊,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柱子手上拎着个竹篮子,上面盖着一块s-hi布。
“我家新做了豆腐,拿两块来给你!快点拿个碗来装,我还得回去呢!”
看司言犹豫,柱子连声催促道。
实际上,虽然村子里面的人互相送点儿自家有,但是别家没有的东西给人家,但是很少会有人送给他,毕竟他存在感这么低。
柱子之所以会想着给司言送,大概也是因为今天在竹林里面,司言大大方方的和他打招呼的样子比他以前那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x_i,ng子更让柱子顺眼吧。
本来也不是多贵重的东西,推脱才显得比较奇怪,所以司言便转身到厨房拿了碗,大大方方的收了下来。
“那就谢谢柱子哥了!”司言端着碗,笑得很温和。
柱子摆摆手,道:“谢什么,都是一个村的,我先回去了,你嫂子还等着我吃饭呢!”
说完,柱子就转身走了。
这对于司言来说,是一个好的突破口,虽然他现在和村里别的人相处估计依然不会特别的自然,但是鉴于他并不想做一个孤人,所以他还是要和村里其他的村民有交流的。
“怎么了?”等到听到外面彻底没动静了,云黎在屋子里面大声的问道。
云黎的耳力是不错,但是刚刚司言和柱子说话都是比较小的声音,所以云黎也没怎么听清楚。
司言便把柱子来送豆腐的事情和云黎说了。
云黎想了想,道:“那下次我们也弄点儿什么送给他吧!”
他可不是喜欢欠别人的人,哪怕只是欠两块豆腐,他也不愿意欠。
今晚有豆腐,所以晚上的时候,司言就做了个麻婆豆腐,鉴于云黎的伤口,司言没敢做太辣,但是放了一些花椒。
花椒相对而言不算辣,但是吃到嘴巴里面很麻,又是一直新的感觉。
司言做饭都是很糙的家常菜,和云黎从前一贯吃的饭菜论j-i,ng致而言是天壤之别。
但是,云黎依然还是觉得司言做的菜好吃,最重要的是合他的胃口。
吃饭的时候,云黎还直接咬碎了一个花椒,顿时半边嘴巴都麻掉了。
司言连忙给云黎倒了一杯水,可惜水也是烫的,一点儿也不解辣。
云黎一边吃饭,一边在总结自己最近经历的倒霉事情。
先是直接被人毒死,然后在棺材里面醒过来,横穿十万大山的时候给自己弄了一身的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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