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玉哥并没有什么古怪举动。他也刚洗完澡(家里有n个浴室),坐在地毯上,拿毛巾擦着一头及肩长的s-hi发,挑染的紫色发丝在栗子发色上形成一种古怪的艳丽,清秀白晰的五官j-i,ng美如画,基本上,如果玉哥不说话,静静坐在地上,本身就是很值得欣赏的一幅美丽画面。紫色的隐型眼镜,细长的眼睫毛,秀丽的面孔,连我这个男人看着都觉得漂亮。
忽然,他抬起头,发现我在盯着他看,下一秒,r_ou_食x_i,ng恐龙暴走了。
“我c,ao!你还站在门口做甚?!还不快过来坐下!”
粗鲁的吼叫撕裂了美丽秀雅的画面,所有寂静的温馨都破灭,我被拉回现实,颤瑟地缓缓来到玉哥面前。玉哥不耐地一把将我拉坐在地上:“老子又不是要c,ao你,你紧张什么!”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我在心里默默祈祷。
玉哥在桌上拿了一个黑盒子过来,又坐回在我对面。我看他打开盒子,里面有银针耳环什么的。不是我少见多怪,玉哥的耳环真是多得吓人,各种款式,而且都那么夸张巨型,也只有这些耳环才配得上玉哥那些夸张的装扮。
但是玉哥拿耳环是想做什么呢?他已经有耳洞了,难道……难道他要给我打耳洞?
开玩笑,我以前看过一篇,那个男主角就是给他的男主人打了一大排的耳环,还穿了r-u环和舌环,连那里都没放过,结果那个男主角险些挂掉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最怕痛了,我可绝对不干这种事!死都不干!
玉哥还低着头专心弄耳环,我已经准备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逃回自己房间锁起门,再拿衣柜挡住门,就算玉哥再厉害,也不可能空手劈开厚衣柜吧!
我轻手轻脚,决定要不露声色偷溜——门口啊门口,我正在勇敢地向你迈进啊!光芒的走廊啊,我要离开这个黑暗的魔界和这个恶魔,光明的世界在向我招手啊!
刚移动脚步三寸,一只大手便拉住我后衣领。
“别,想,溜!”
背后黑暗的毒雾萦绕而来,卷起我妄想踏回到光明的身躯——神啊!难道我这一辈子的运气在踏进这个家之前全部用完了吗?
“我c,ao!拿好,这是打耳洞机!银针老子已经装好了!”玉哥不分由说就将一东西塞给我,然后指着自己的左耳耳骨处:“就是这里,爽爽快快干脆地打下来!打两个洞!”
啊?
“是……是帮玉哥你打耳洞啊?”以防万一再确认一次,要回头才哭诉上当受骗可太迟了。贞c,ao这种东西可不是用透明胶粘一下就能回来的。
“废话!不打耳洞难道老子叫你上来c,ao啊!”
呼~~~!搞半天原来玉哥你才是我呢!你是m早说嘛!我会尽量帮你弄痛一点儿的,爽不爽我就不担保了!(毕竟我没什么经验嘛,无论都没有过……)
谁知玉哥一拳就k下来:“我c,ao!谁是,ao啊!”
(真冤枉,我不过想想而已,你怎么就知道了?难道我的眼神真的这么容易就被人看穿我的想法了?)
我摸摸眼角的泪珠(被打的),接过玉哥的打耳洞机。说起来,我从未帮人家打过耳洞,甚至连看都没看过怎么打耳洞的。可是玉哥却说很简单,只要对准位置,一用力就行了。
“最重要是用力狠狠一下贯穿过去!老子警告你,你要敢打坏,老子就拆了你的骨头!”
在暴力与侵犯的胁迫下,我含泪按照玉哥的要求对准了他指着的地方。玉哥本来已有右三左二个耳洞了,现在又要在左耳骨上穿两个,再穿下去,就快变成活页笔记本了。
我咬着牙,也不敢看(反正我就是胆小),不敢太用力,但更不敢不用力,使足了吃牛n_ai的劲儿(主要因为我在婴儿时就被亲生父母弄丢了,也失物招领不回去,养母又没生产过,当然只有喝牛n_ai的份儿,所以不太清楚吃人n_ai该是什么劲儿)。当感觉到手中的针有种穿透r_ou_质的感觉时,还是不敢睁开眼,直到玉哥忍无可忍大吼,我才终于拿开了打耳洞机。
幸好,确实成功打上去了。
幸好,我又可以活多一天了。
“看什么看,还有一个啊!这里,就是打这里!快打下去,和刚才一样!”
现在果然不是感动地哭谢神佛的时候,我赶忙将打耳洞机又凑上去,再经历了第二次与死神交手后,终于再次宣布了我得之不易的胜利——我活下来了吗?我真的活下来了吗?神啊,我不是在做梦吧?我无力的爬在地上,擦擦满头的冷汗,还未彻底从惊恐中复活过来。
幸好玉哥并没有任何不满意,他甚至连看都不看一下镜子,只是用摸来确定耳环的位置。刚才我打耳洞的时候,他似乎也紧闭住了眼睛?
大难不死,我忍不住问:“玉哥为什么不在外面的店子穿耳洞呢?”
玉哥横眉一瞪,我顿时吓得又成了缩在了墙角的小白兔:“老子最不喜欢那些讨厌又莫名其妙的家伙随便碰老子!”
我拼命揉着自己的小心脏,拜托,我知道你压力不小,可千万别突然就罢工了:“那……为什么不找沁哥他们?”
玉哥眉心更黑了,伸手一指自己左耳上的耳洞:“这个洞!是大哥帮老子穿的!穿完后老子的耳洞居然结了一层冷霜,差点儿冻烂了老子的耳朵!好不容易用了三个月时间才勉强保住!”
玉哥又指向右边上面两个耳洞:“这两个沁哥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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