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可是专门买了数量足够的避孕套呢。”赫伯特低沉的又笑了两声,感觉到俄尔快要准备揍他了这才戏谑的转回到正题上:“开我的吧,你心爱的大切诺基实在不适合高峰期开上路,还是留着它改天在野外继续发光发热好了。”
“哈?”俄尔火大的捏了捏手指,格外不屑:“至少我的车被追尾后只需要维修保险杠,你的跑车实在太矮了,被随便撞一下基本上车尾那一块就全完了。”
赫伯特无奈的说:“奔驰的尊严在你这里真是被践踏到了脚下……车的功能之一真的不是用来给你撞的,你最近没有再发生故意踩急刹车让后面随便冲你摁喇叭的车追你尾的事吧?”
“没有啊。”俄尔靠在电梯角落漫不经心的点着键盘给梅琳达发信息,他单手摸过身上唯一的口袋后有点后知后觉的问赫伯特:“对了,你有把钱包和门钥匙带出来吧?除了车钥匙,我的其他东西都留在办公室了……我记得车上只有之前留下的乱七八糟的资料档案。”
赫伯特那边的声音在压抑的安静后带上了回音的空旷感,俄尔还清晰的听到了他转钥匙的响声声音。“当然带了,”赫伯特回答:“你在街对角的咖啡店等我,我二十分钟内到,如果不堵车的话。见鬼,我的车怎么不见了……俄尔,你听到了吗?不要站在外面等,现在外面还在下雪。”
[梅琳达,鉴于我回不去,所以就提前先走了,剩下的整理工作就交给你了,记得帮我把钱包和钥匙都收到抽屉里,车里没有拿上去资料我周一会带给你的,顺便祝你周末愉快,:)]
“我听到了。”埋头发短讯的俄尔再三确认无误后摁下了发送键,顺便还小声的嘀咕了一声:“娇弱的美国佬。”
赫伯特耳朵很尖的听到了,立刻问:“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好了我挂了。”俄尔没有再等赫伯特说些什么,当即挂断了电话,再没完没了下去赫伯特又会把这些账全部归到床上算,适可而止才是最明智的。
屏幕还亮着的手机疯狂又连续的震动了起来,俄尔深吸了口气,走进充满雪水清醒寒冷味道的车库,一边接受梅琳达的电话轰炸,一边开始回忆昨天早上无比困倦的时候把车顺手停到哪里了,那天早上他刚冒着雪从新泽西州的一家公司回来。连续工作了22个小时,又在大雪里被堵在路上一整晚,俄尔几乎是刚把车熄火就栽到方向盘上睡了过去,最后据梅琳达说是巡查的警卫及时发现、并把他从车里背出来送到前台的。
然后无法避免的,俄尔想起了他才告别的那位客户,那种时刻被人监视、窥探内心的感觉让他浑身窜起了j-i皮疙瘩。俄尔难以抑制的烦躁起来,所以当他好不容易找到自己比周围的车大出两圈有余的大切诺基、拉开车门以后,没有先去碰副驾驶上摞得造型十分后现代化的纸质文件堆,而是先拿出了储物箱里的香烟。浓郁的烟草混着薄荷的味道,立竿见影的缓解了他的不适。等到赫伯特的车停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刚好抽完一支。
赫伯特降下窗户,用称得上愤怒的表情极具威慑力的盯住俄尔。他褐色的眼睛冷的像冻起来的茶冰,棕色的好似羊绒般的头发在冷风的倒灌下飞扬着,带着极强的反派气场。俄尔对此却置若罔闻,他迎着曾让很多人胆寒的目光,自顾自的说:“说真的,我觉得你当初不该诱使我和你干一行的。”他拍掉自己身上的雪,坐进车内,把装着文件的硕大纸袋粗鲁地扔到了后排,拎起自己不知道哪天挂在椅背上的大衣:“如果我去做海洋生物养殖的话现在的生活应该能悠闲点。”
“然后我就得去海边见你了?人鱼王子?”赫伯特拿他这样毫无办法,尽管俄尔不再像过去那样直白,使他哑口无言。他只好舔了舔嘴唇,在俄尔脱西装外套的时候伸手帮他系上了安全带,宣布这件事就样没头没尾的告一段落了。
然后在车停在下一个红灯前的时候,两个人默契的交换了一个s-hi润又绵长的吻。
赫伯特紧紧扣住了俄尔的后脑勺,俄尔则热切的搂上了赫伯特的脖子。实在是太过久违了的亲吻,两个人都异常投入,唇舌相接的瞬间俄尔几乎以为自己碰到了哪个电源口,全身弥漫着过电似的刺激,酥酥麻麻的,他甚至产生了赫伯特的唾液是甜的的错觉……
等等,或许不是错觉?
俄尔松开手,强硬的把赫伯特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狐疑的问:“你是不是吃什么东西了?”赫伯特挑挑眉,露出一个有点意外的表情,他侧身递给了俄尔一盒不知道之前藏在了哪的巧克力。
“我实在是没想到你对于糖分的敏感度这么高,吃完后我可是直接用咖啡漱了口。”赫伯特看着前方变绿的信号灯,单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松开自己的领带:“特地让碧昂斯在开会的间歇出去买的,刚好抢到了最后一份,在来的路上我尝了一块,切身的体会了以下让常年低血糖的人迷醉的味道到底是怎么样的。”
“感觉怎么样?”俄尔往嘴里送了两块巧克力,感兴趣的追问。
赫伯特隐隐觉得自己的牙又开始酸了起来,他斟酌了一下措辞:“不单纯是腻,已经甜到会让人发苦的地步了,我觉得加一些果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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