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需要我回避啊。”扉间作势起身准备走。
“等一下。”柱间拉住他,把纸递到他面前,“虽然我不知道你现在到底是在想什么。但这个,还是希望你能清楚的告诉我。”
扉间无所谓的点头,拿过纸用手指着上面写的几个数据,“这和这,还有这数值明显偏高。你知道,毒药一般提取于植物和矿物,而在植物矿物上面这几种的含量是很低的。”
“也就是说这个毒不是来自这两类。”柱间已经再三回想过自己当时确实没有用花树界降诞,周围也全是土没什么奇怪的岩石崩裂。
“动物,大哥你们和七尾交战过,它也不一定是转身就跑吧。”扉间将纸叠成整整齐齐的方块状,放进柱间手中。“这是一种只有拥有y-in属x_i,ng查克拉的人才会中的毒,那个家伙可真是好运。”他看了斑,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站起来走去拉开门。
“医疗这方面我可不会,所以还是大哥你来吧。”他走出去,将所有的尴尬留给屋内的两个人。
门被关上,室内又恢复了寂静。
柱间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尴尬没有一旦消减,他突然不敢看斑,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非常。这里已经不适合他待了,柱间扯开嘴角笑了笑。即使没有人看到,他依然装出一副自如的模样。
“哈哈,那个,我去准备草药制解毒剂,斑你就先好好休息吧。”
“你准备怎么跟你弟弟解释?”斑开口,只需一句话就又将柱间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外壳给击的粉碎。
“这个……”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平时虽然看起来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但实则他也是个j-i,ng明人。j-i,ng明人对上j-i,ng明人,有些话不说也懂。
“你知道,就算扉间他是我弟弟,我也掌控不了他的思想。”正如我也掌控不了你一样。
柱间说完便走了,屋里最后只剩斑一个人。
有些事不是敷衍过去就行了的,明明你自己也清楚,又何必来敷衍我。窗外,停留在树枝上的一只鸟飞进来,停在床头上叽叽喳喳的叫。
斑勾起嘴角,聚着查克拉的指尖点上了鸟的头部。
鸟儿展开双翅飞走。
……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可没意愿一直帮他。”扉间嘴上虽然在说,但手里还是小心翼翼的将一株草连着埋在地下的j-in-g一起拔出扔给柱间。“就是这个?”
“斑是朋友,我们应该帮他。对,就是这个”柱间拿在手里端详一下,放进腰侧的布袋。城里的警卫太多了,不然也不用大老远的跑到山里来采。
“我可没有姓宇智波的朋友。你把我叫上可不是为了让我陪你来采药吧。”扉间毫不留情的戳破。大哥什么时候学会长老团的那套,说起话来拐弯抹角。
没错,柱间这样做只是为了制造一个没有宇智波斑在环境,一个适合他与扉间对话的环境。
“我与斑其实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柱间纠结了很久才说出。扉间虽然什么都不说,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想。他的弟弟很冷静,但有时候也冷静的过了头。
“那是怎样?”扉间冷笑一声。要说他之前只是讨厌宇智波斑,那现在就是直接进化到厌恶的程度。大哥以前明明不是那个样子,就算表面再怎么不认真,但内里一直是深明大局。只有在斑的事上,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一意孤行。
“那只是个赌局,看我们谁先放弃。”柱间想了想,郑重的告诉扉间,为了提高话语可信度,他毫不躲避的直视扉间的双眼。
漆黑的双眸里看不到哪怕一点细小的波澜,在这时斑对柱间而言仿佛变的无关紧要。
无关紧要?呵呵。柱间将头转到一边,突然好想笑。
他这个样子,真想让宇智波斑也看看。扉间在心里恶劣的想。“我知道你喜欢赌,但你这次是不是赌大了。”
“赌注越大就越刺激,越有意思。”加重了语气,紧握的双拳传出一丝血腥味,修剪的干净的指甲几乎将手掌刺出血。他这样说,与其是在说服扉间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我要赌什么,拿什么去赌。他已经决定将自己放进去做筹码,完成一个漫长又惊险的局。明明不想的,但为了瞒过扉间也只好这样。
“怎么赌?”扉间对接下要怎么进行很感兴趣。
“透支斑的力量。你不是说过收回斑的权力吗,我考虑过,不能坐视宇智波一家独大,建村以来给予他们的特权太多,其他族都有不满只不过没明说。”叹了口气,“隐藏的祸患,即使现在还没有,也要提前预防。”斑代表着宇智波一族的战力,只有无形的打压下他,才能让宇智波整个一族失去他们最重要的屏障。
“我以为大哥你会一直这么天真下去。”很显然,扉间对柱间刚刚的那番话很受用。
柱间缓缓道:“为了村子,我什么都能忍,什么都能做。”所以他愿意压下自己的心,去做与自己的心愿完全相悖的事。
“斑在收集尾兽上能起很大的作用。”扉间突然道。
柱间默然点头。
“只是大哥你也要记住,别把自己陷的太深了。”
一只站在树上的鸟安静的看着这一切,接着拍拍翅膀飞远。
天空,何时又变得这么y-in沉。
……
原来是这样。斑松开手向后仰躺在床上,过了一会他直接将包着双眼的绷带扯下来一个火遁全部烧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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