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片背脊都s-hi了,风啃着骨头,雨雹子似的往身上砸,宁奕都不顾了,他用身体牢牢护住关泽脩:“自首吧,你还有机会,告诉我钻石在哪里,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
笑声低低的起来,关泽脩挺不在意地扬高半边眉毛:“我只想知道,你戴着我送的项链自_w_e_i过么?”胡闹的调调,好像只有那点下流事才是他唯一感兴趣的。
“关泽脩!!!”
“有……还是没有?”
寸步不让,男人较死了要从他嘴里撬出一个答案。
对峙并没有想象中持续的久,关泽脩耗得起,他有大把时间可以挥霍,可宁奕不行,对于他来说,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有……”哆嗦着,他交代了。
关泽脩还嫌不够:“你自己一个人玩的时候,都想什么?”
有些事难以启齿,不仅仅因为羞耻感,更因为羞耻背后欲壑难填的yù_wàng,以及yù_wàng之下揭不得盖头,一掀就会无所遁形的瘾头。可是他不说,关泽脩就能长久这么同他耗下去,他无疑会的,这个男人太了解他,正如他也懂他。
“想……”单是一个音节,便有了百转千肠的痴嗔,“想你上我……”是很不要脸的话,辣辣的,巴掌一样煽在脸上,可他不能停下,“想你……像以前一样用力c,ao我,s,he在我里面。”
他没有抬头,所以没看到男人眼中原子核爆一般的惊讶:“我就让你这么舒服?”也没听出来,他问他时,嗓音波线的颤动。
“舒服得要死。”宁奕终于冲他抬起头。
其实那晚在黑门遭遇伏击之后,宁奕曾调取过那个路段的监控录像,他看着关泽脩上了那辆差点撞到他的车,也看到他独自一人中途下车。
曾文浩当时就在他旁边,问了宁奕一个问题,你跟他,到哪一步了?
那么多年的兄弟,宁奕知道曾文浩其实想说的是,万一他真的就是他们要找的人……那个时候,宁奕还能抽身么?
“要真是他,我亲手送他进去。”
宁奕的表情平静极了,铁打不动的坚定。
“他坐牢,我等他。”
……
什么矜持,什么廉耻,能换回男人回头,全他妈的不要了。
“自首吧……”冷雨冲淡他脸上的血色,让他看上去比平时苍白得多,但那层苍白的底下,又隐隐浮动些生机,像夏天的红花,冬天柴垛上舞动的火,“我会等你,一直等你。”
也许怕这样都留不住他,宁奕做坏事一样,用两条腿夹住他。身体冷冰冰的,唯独手中某个部位被搓得火热,他感觉关泽脩躲了躲,但没有推开他,胆子就大了起来。
“我可以申请转狱警,在牢里,当着你的面自_w_e_i。”他们的下‘体隔着两层s-hi哒哒的布料抵到一块,没有交*的实质,却模仿x_i,ng爱的行为,一耸一耸的厮磨,宁奕放浪地叫了,被c-h-a入一样的喘着,“你可以上我,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和你做’爱,你喜欢怎么来,想在哪里,做几次都行。”
肩膀绷圆了,又松懈,关泽脩往后,把背歇在墙上,享受宁奕的讨好:“听起来不错,想想我都要s,he了……嗯,对,用力些,再使点劲……”
他玩似的包着宁奕手感绝佳的屁股揉捏,追着脖子,吮他耳朵后边的皮肤,吸他的耳垂:“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为了这个就甘愿坐牢吧?”
确实挺好笑的,他凭什么觉得,男人会为了这点蹩脚的花招,伏法认罪,实在太蠢了,他到底还在期盼什么?
风横打着来,掀开关泽脩西服的一角,一柄银色短小的枪把就佩在他的腰际,j-i,ng致的cop357德林加袖珍手枪,与个头呈反比的杀伤力。
宁奕抱住男人,狠得撞了几次:“你不会……”
“可你没得选择。”夺枪,开保险栓,瞄准,全都发生在一瞬间。
枪口对准男人的胸膛,喉咙含了沙,哑的:“那个理由是什么?那个你无法动手的理由?”
没有片刻的迟疑,关泽脩深深看了一眼连枪都快端不稳的宁奕:“等你找到送我入狱的方法,我告诉你。”
他将手伸进上衣口袋,从远处瞧,只觉得是要掏出什么东西,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他脱离了宁奕的保护。
“曾队!看到目标了!阿奕手上有枪……对方也有!”
不能再等了,曾文浩当即下令:“狙击手准备!”
“宁奕。”关泽脩笑着喊他,“我不想死在别人的手上。”
“狙击手已就位!”
宁奕露出惊恐的表情,眼睁睁看着关泽脩带着笑,暴露在警方的狙击范围内。
“不!”
宁奕嘶吼着,比对方先一步扣动扳机。
第二颗子弹接踵而至,嗖的划过敏感的耳朵,在墙上楔出一个冒烟的弹坑。
玎珰,一枚小巧的钥匙合着坠地的弹壳,落到地上。
男人倒下的那刻,宁奕眼前一黑,而后,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第35章 (下)
宁奕在医院躺了三天,浑身上下一点伤没有,就是醒不过来。
为这事,曾文浩急得满嘴起泡,非拉着医生要讨一个说法,颈椎ct、头颅tcd、颈动脉彩超做了一大堆,排除了脑出血等因素,终于得出结论:可能是心因x_i,ng的。
“你这位同事……应该是受了强烈的刺激。”白大褂挺纳闷,他也没说什么,怎么刚还面色红润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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