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奕的背脊僵了又软,想好的话折了个头,吞回肚子里,换成一种最感情用事的问法:“你有没有骗过我?”
男人貌似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如果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我说什么,你还会相信么?”
黑洞洞的枪口端起来,bangbang声震耳欲聋。
无须看结果,宁奕扔落枪:“你赢了,来拿你的彩头吧。”
第28章 (下)
硝烟味未散的枪房,明晃晃的灯光,宁奕用手肘推倒关泽脩,将他反摁到桌子上,子弹抖落三两颗,他们两的胸膛之间,只横了一拳的距离。
身子倾得太近,反而看不清那张熟悉的面孔,关泽脩想伸手探一探,他还记得白炽灯下宁奕颤巍巍的眼神,眼眉的线条拧着,在眉心挤出一个浅川,那样子丝毫不像服输,倒像要哭。
心里这么惦着,手指就动了,攀上热乎乎的腮颊,没摸着泪,却被另一个s-hi漉漉的东西绊住,宁奕张嘴含住他的一截拇指:“你赢了,我是你的了。”舌头尖猫似的舔过指腹的纹路,糯牙用劲,狠狠咬了他。
心跳乱了,比痛疼更刺激,是两肋发麻的体感,关泽脩的声音像哑火的闷炮,停在理智烧毁前一步:“不是现在。”他用了极大的毅力,将自己从那双潋滟的眼睛中拔出,可宁奕摆明不打算放过他。
“为什么现在不行?”头一让开,颈部敏感的皮r_ou_就被火热到不正常的唇舌吸住,那是求欢的热度,喉结被s-hi软的舌头舔舐,顶压着上下耸动,宁奕上扬的眼尾,是qíng_sè最本真的红色,“做’爱还挑日子?你不想要?”露骨的句子,在他嘴里说出来却极自然,尤其是那个“要”字,游离在浪和勾‘引的边缘,让拒绝成为一种迟钝的反应。
嘴唇和牙都在耍花招,沿关泽脩侧让的颈部,宁奕一路嘬吻出s-hi津津的痕迹,衬衣的扣子像蔫了的花一样往两边倒开,舌尖在露出来的r-u尖上打了个转,感受到男人如实地绷紧身体,宁奕抬眼觑他忍受中愈显诱人的脸,似笑非笑地往关泽脩胯下摸去:“还是不行?”
怎么会不行,西装裤下蓬起的形状做不得假,关泽脩蹙眉,肺里好像一个烧旺的炉膛,出来的只有热气,他想将人狠狠搂过来吻一吻,让他也尝尝这焦炙的滋味,可宁奕柔韧的身子鱼似的滑下去,滑到两腿之间,白牙上下一阖,唇贴着一层布料,咬住门襟上的拉链。
“不想亲自检验一下你调教的成果么?”拉链咯咯的被叼着咬下来,白色的内裤被拽着露出耻毛,再往下,那张红红的嘴,咬住了他最坚硬也脆弱的地方,关泽脩仰头,一滴汗从眉峰划落最 y- in 艳的光色。
是真的咬,嘴巴被撑成一个圆圆的o型,含着个大东西,宁奕很不好受,口活这种事他做得不多,关泽脩也从不认真要求,即便知道要收好牙齿,但兴奋头上,r_ou_j-in-g还是被磕疼了。耳朵里模模糊糊传来男人的低吟,像压抑着巨大的痛苦,宁奕想往后退出来,脑袋却被人牢牢摁住。
“宁奕……”关泽脩的嗓子沙哑得认不出,十根手指都以一种极其缠绵臊人的方式楔进头发丝,他再也不想假惺惺的推诿,紧缩小腹和臀部的肌r_ou_,挺腰,把滚烫的y-inj-in-g送入那处滑腻潮s-hi的口腔。
挺得深极了,那么硬那么大的玩意火辣辣卡在喉咙里,宁奕本能地想呕,可又贪婪地,一刻不停地吞着。他在c,ao控关泽脩的情欲,这新鲜的想法让他克制不住的兴奋,两手扳住关泽脩突出的胯骨尖尖,宁奕突然无师自通地收缩起两腮的肌r_ou_,仿佛要把他的灵魂都吸出来,y-inj-in-g跳动,白浆爆了一嘴。
白色的浊液从宁奕微张的口中吐到掌心,宁奕当着关泽脩的面,反手将兜着他j,in,g液的手伸到后面,钻进松垮垮的裤子里头:“宁奕……”一个未成形的想法,令关泽脩瞪大了眼睛,可不是惊的,是如瘾的欲念。
“别动!”宁奕眼神警告,一手摁着他的胸膛,一手在身后艰难的寻找自己紧缩的ga-ng门。那些不属于他的体液被挤揉,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送入身体,他不确定他捅对地方了没,可又好像没有别处可以收容,手指怎么破开那层层如铁的壁垒,大约是决心,宁奕绊开关泽脩按摩般帮他放松腰肢的手,“今晚你什么都不用做,是我要你。”
用三根指头掰开屁股浑圆的r_ou_,中指和食指在pì_yǎn里咕啾咕啾发出过分 y- in ’荡的声响,宁奕闭目,咬着嘴角吞下一声声本应冒出嗓子眼的哼叫,身体在排斥压迫的扩张,薄汗从他发白的脸上浮了细密的一层,光打下来,有凄惨而无助的美。
“我来好不好?”看不得他受罪的样子,纵使那样迷人,关泽脩仍舍不得。
“不好。”裤子不知何时松到膝盖以下,皱巴巴的耷在脚踝上,宁奕干脆一脚踩住从中退出桎梏,将整个下‘身都打开,狠心聚拢四根指头,模仿x_i,ng器在下头抽c-h-a,汗水珠似的往下淌,宁奕如风雨中巍巍的一支莲,“说了是我,就得我来,你给我坐好。”
桌子颠得更厉害了,子弹像8月暴雨时节最嚣张的雨点一样往地下砸,宁奕单腿抻在桌沿上,撅起屁股,往关泽脩火伞高张的y-inj-in-g上坐,没有润滑,只以一点j,in,g液开拓,肠道被撑开的瞬间,可怜兮兮的ga-ng口还是传来犹如裂帛的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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