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酒吞的气息落在他的背上,s-hi润的唇舌qíng_sè地勾勒出每一节脊椎的轮廓,一路向下留下冰凉的痕迹。
酒吞像是出于直觉地舔舐着茨木光裸的背脊,他说不清自己为何在如此危机四伏的场合这么做,但脑海里一个声音暗暗怂恿着他继续这个含情的动作。
台下的人早被舞池里交汇碰撞的信息素搅得唇焦舌燥,酒吞的动作非但不显可疑,反倒像刻意添上的一把火,将一触即燃的气氛与观众心中蠢蠢欲动的火种彻底引爆。
于是奴隶的吟叫与alpha军官们的吆喝声从各个角落传来,有人开始挥动鞭子,有人捏着奴隶的下巴发出秽乱的液体交融的声响,
酒吞以余光睥睨着愈发嘈杂的场面,舌尖转向茨木尾椎处那个敏感的小窝,轻轻啃噬。
茨木的身体一下瘫软下来,过电般的酥爽直冲颅顶,将混沌的意识也冲扫开来。茨木感到自己坚挺的下身里有什么东西即将冲破而出,酒吞却巧妙地将他的右臂从绳索中释放出来,捏着他的手紧攥住高昂的j-in-g身根部——兑现了他之前所言,茨木今晚要自己扼住自己发泄的渠道。
j,in,g液被阻住的一刹那,半途的快感却无法落闸,下体与j-i,ng囊被剥光一切的卑微之中,意识已然脱离束缚抛上云霄,跌落下来的时候,他辨出他的长官以磁x_i,ng的声线低语道:“茨木,本大爷要在这里c,ao你。”
这一刻,终于来了。
茨木稍缓过来,发现整个大厅已然成为shòu_yù的盛宴、尽数沉进酒吞悉心勾勒出的色欲之渊,o器艰难躲避着更深入的贯穿,主人们驱赶着奴隶爬动在舞池边缘,迷失于x_i,ng欲的目光再无法将饕餮的贪婪汇聚在台上……
而酒吞那根粗长灼热的j-in-g身恶劣地顶了顶茨木无法泄欲的x_i,ng器根部,r_ou_冠抵着敏感的会y-in一路勾上来,就着茨木饥渴绽开的x,ue口,腰身一挺,整个r_ou_冠生生钉进肠r_ou_,冠沟成结般地卡住他本能绞紧的括约肌。
突来的侵入让茨木倒吸一口气,努力收紧手指才束住下身勃发的yù_wàng。
酒吞的x_i,ng器全然不同于扩张的道具,x,ue口内部像被撑平了褶皱,吞咽不下也无法合拢,只能放荡地大张开来迎合他的尺寸。茨木极力放松惯于收紧的肠壁,身后的粗长却没有如期贯入,而是搔刮牵扯着温热的肠壁轻轻律动起来。
这动作将透骨的酥痒彻底没过x,ue口,唇齿间舒服的喘吟溢出口球留下的缝隙,直肠深处也会意地涌出热液。
酒吞没有擅自挺进。他拍打着茨木在c-h-a入下紧绷的臀肌,直到绞紧的x,uer_ou_在快感中放纵地松软下来,酒吞扶稳他的腰,收紧手臂。
茨木感到身体不可抗拒地朝后坐去,深处柔软的x,uer_ou_竟生生承受住x_i,ng器的拓张,一寸寸被强行撑开、将酒吞连根纳入。冠口擦过一处敏感的凸起,不等茨木的呻吟拔高分贝,便笃定地朝直肠方向的深处顶了进去。
身体毫无保留地打开在挚友面前,且是在他的c-h-a入贯穿之下,被撑得不留一丝缝隙。
这让茨木全身无法控制地颤栗起来吗,一种先于意识的直白的亢奋。而酒吞,将这种亢奋推向顶端:
“手放开吧,自己忍住。记着你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而你的yù_wàng是被主人使用。
这句话,穿透两人身份的屏障,魔咒般地刻进茨木意识深处。
茨木如同被海妖蛊惑的迷途的船员,在诱人的声线中放开身体坠落深渊——他听话地松开右手,修长的j-in-g身驯顺而卑微地颤抖着,在主人的威压之下,在服侍主人意志的yù_wàng之下,生生压住那阵发泄的渴望。而这份渴望跟随茨木内心的欲求,如数转移到了后x,ue深处,爬上作为x_i,ng器的直肠内壁,爬上供主人顶弄的敏感腺体,两处饥渴地战栗着,渴求被使用,渴求r_ou_j-in-g粗暴的厮磨……
于是茨木大开着被撑饱的后x,ue,虔诚地将身体送向酒吞x_i,ng器根部,酒吞把着他的腰,打桩般地一下下迎合上去,每一下都深深拓进彻底清洁过的直肠深处,每一下都强化着他下体的腔道尽皆属于主人yù_wàng的事实。
茨木的o-h-a直肠快感,然而此时扮演的身份必须舍弃*殖腔的存在感。残存的理智与本能的争斗下,他像一个真正被切除*殖腔的o-h-a入的动作带向属于快感的腺体,却在r_ou_冠擦过*殖腔口的时候,将顶撞的力度合着颤栗引入直肠深处。
酒吞身心饕足地回应着他主动送上敏感之处的小动作,身下毫不客气地大开大合起来,不但c,ao入的时候用力碾过那块软r_ou_,抽出前也隔着肠壁重重搔刮过去,于是茨木堵在口球下的吟叫愈发高亢,嗓音也黏腻嘶哑起来。
紧缚在红绳下只能起伏颤抖的身躯内,茨木的肠腔真实反馈着这份使他近乎崩溃的快感:肠壁像渴求孕育的*殖腔般,疯狂绞紧那根原本就将自己撑得合不拢的r_ou_木奉、以仅存的幅度竭力压榨里面的j-i,ng华……
朝两旁大开的双腿间,高挺的x_i,ng器紧贴在不留一根毛发的小腹上,为彻底的服从而压制yù_wàng的j-in-g身,却因身后被使用、被亵玩腺体的触感,无法自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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