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叼着机械臂的手指,抬起那双漂亮的眸子望向酒吞,回敬以同样语气的调侃:“站着难受,坐着也难受,要不跪着吧?”
看这样子,大概是皮痒了。
男人温热的双唇轻轻擦过青年挑起的嘴角,潮润的气息撩拨着脸颊敏感的神经,低沉的声线抚摩着耳廓:“可是本大爷对孕夫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那挚友要一直憋着?”茨木忽然关怀起自家alpha的身体,“憋了三个月真的没问题吗?”
酒吞的眸色意料之中地一沉,切齿地咬出三个字:“有问题。”
从落地窗的视野看去,管家拉开宅院大门,几辆黑色的轿车已然停在门外,然而眼下如箭在弦的却不只是这场重要的会议,还有酒吞身下愈渐昂扬的趋势。
皮鞋踏在木质地板上的一串脚步声便打破了午后惯有的宁静。
书房虚掩的门上传来三声恭敬的叩响,门外之人伫立静候。
“进来吧。”回应的是变声器下一如往日低沉的嗓音。西装革履的元老们鱼贯而入的时候,尊主早已戴着那张冰冷的银色面具端坐在阔大的书桌之后。
数十年的习惯指引众人落坐在墙边的沙发上,绝无一人起身僭越那道不足三米的距离,自然也看不见他藏于暗处的景观。
尊主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我听说,搜查他们聘用杀手的线索中断了?”
“是这样,不过他们最近与黑道做的几笔生意都暴露在明处,这条线还可以追查下去。”负责此事的人答道。
“你说说。”尊主挪了挪坐姿仰靠在椅背上,双手缓缓支住下巴,他的声线里藏着一瞬的僵直,却被变声器掩盖得不易觉察。
不为人知的桌面之下,众人的盲区之中,藏着迥异于外的另一番艳景:宽衣解带的青年跪坐在尊主两腿之间,猩红的长发遮掩在尊主的衣摆之下,那张俊俏的脸则深深埋进男人胯间。灵巧的唇舌吞吐着男人昂扬的巨物,藏于y-in影中的两颊透着不易觉察的绯红,那是被alpha隐秘之处的信息素气味激起的燥热。
酒吞安静地仰靠在转椅上,看似沉思的紫眸中压抑着一切波动。他仔细聆听着元老们的汇报与提议,将五官微妙的神情都藏于面具之下,以一言不发的沉默回应恰好地隐没了自己感官中的波澜。
茨木柔软的后腭包裹着他的r_ou_冠,温润的舌面极为努力地摩挲着,禁欲三个月的下体在他显然也饥渴到无比炙热的取悦之中,竟有些失了从前的耐x_i,ng。
他悄无声息地放下双臂,一手端住茨木的下颌,指腹循着记忆搔弄着他喉头的敏感,另一手已然顺过柔软的额发抚向后脑,五指穿进茨木的发丝,勾起指尖将他的整个头颅攥握般地束在掌心之中。
脑海里勉强存留着一块剥离出的理智思考着众人此时商讨的内容,余下的部分却疯狂地想要c,ao干身下人主动的吞吐中微微打颤的喉口。他脖颈的皮肤如此柔软,喉头被手指拨弄得主动蠕动的样子时时刻刻搅着酒吞的记忆,他顺滑的发丝像密密织就的猩红的缎子,当手指从发间c-h-a进去的时候,他会不经意地仰首迎上熟悉的手掌,在那阵渗入头皮的酥麻之中失神地摩挲……t
茨木喉中低沉地呜咽开来,以他人无法觉察的分贝,唯有那根探入深处的x_i,ng器亲密地感受到了那阵说不清是表达舒爽还是邀请侵犯的振动。像被打破了最后的禁忌般,酒吞的手臂开始不能自已地将茨木按向自己胯间。
这充满使用意味的动作像是激起了茨木血液深处的亢进,机械臂艰难地撑住身体的重心,他努力伸长脖颈探向酒吞胯间的根部,那只完好的手肆意抓挠着上方的膝盖,将体肤深处对这男人的渴望不遗余力地传达于指掌。酒吞扶着他后脑的动作像在帮他释放这阵焦渴的冲动,茨木于是驯顺地摆动头颅,用狭窄的深处艰难地裹住那根以致命的气息诱惑着他的r_ou_木奉。
茨木的肩膀开始不由自主地战栗,那是生理反应被浓烈的alpha信息素调动起来的信号,可他却更加不知疲倦地迎上诱惑的源头。这大抵是他秉x_i,ng之中一贯的冲劲,在yù_wàng的盛筵面前,永不知退却与疲倦。
成结在喉口的一瞬,酒吞松开体态靠进高大的椅背,撑在额前的手掌恰好遮挡住瞳眸之下那阵没顶的疯狂。浓郁的j,in,g液喷s,he而出,伴随他一阵无声的长叹,掌中驾驭着的oa便浑身蒸腾着暖s-hi的热流,以起伏的身体摩挲上他的双腿,被j,in,g液的灌溉彻底调动出了*合的yù_wàng。
书房中的元老们正谈及一场源赖光家族的要员最有可能亲临的交易,几人坚信这是复仇的机遇,另有几人料定这是对方必然利用的陷阱,低沉的争执声里,始终沉默在彼的尊主却忽然抬起眼来。
“即便不下手,也要弄到他们做这些交易的证据,证据的价值比他们的命重要。我说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从没说过挪用他们的老办法,他们对自己的手段警觉x_i,ng高,我们就该从别处下手。”短短数十秒内,酒吞的气息归于波澜不惊的沉稳,掌控整场讨论的威压也倏然升起。
“尊主,上回理事长被伏击受伤那次,依附我们的黑帮已经被他们抢了重要的买家,这波人要尽快清算才能免除后顾之忧。”有人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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