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不满的宠物胡乱挣扎着扭动胯部,主人抽出教鞭手腕一抖,重重抽在他绷紧到极致的臀r_ou_上。酒吞用嘴含住茨木口中的呻吟,驾驭着手中的刑具责打着他 y- in 荡的屁股,每打一下,*殖腔的甬道就本能地一缩,将他的x_i,ng器按摩得舒爽快意,鞭下飞ji-an的多巴胺合着夹弄r_ou_木奉的快感,让茨木唇间喷洒着灼热的气息。
酒吞耐心地调教着茨木的后x,ue,极富技巧的鞭打下,怀中的爱侣吮着他的x_i,ng器,浑身上下疯狂瑟索着攀上绝顶,又在不间断的惩诫之下,含着胀大一圈的灼热再次被动地收缩起来……
直到终于咬着主人硕大的结迎来浓j-i,ng的洗礼,血液中的费洛蒙已随浸透体肤的汗液汩汩散入温泉水流中,而他和主人的yù_wàng,也像浑身上下的水渍般再分不出彼此。
“挚友……”休憩片刻,茨木思及正事,到嘴边的话却被酒吞竖起一指拦在口中。
他搂着他的茨木翻身下水,横起手臂揽在胸口,让茨木靠在自己怀中慢慢舒展四肢。茨木在游戏过后放空神智的样子每每让他不忍过早抽离,以往每回他都如此时这样将两人炽热含情的身体紧紧贴合,直到悸动平息成安稳的相拥。他知道,茨木在外面对的种种让他的思绪随时悬在警觉之中,臣服的高潮里彻底抛弃意识放空大脑,是他忙碌过后求之不得的休憩。
酒吞静默地环着茨木疲累奔波了一夜的身体,指间微微施力,掐摸着他的脖颈与肩胛,将那些绷紧的肌r_ou_一块块放松下来。茨木口中的气息从阵阵敏感的凝滞渐转为舒缓的长叹,又在酒吞阔大的手掌透过水流抚上布满鞭痕的臀r_ou_时,化作一声胜过一声的喘吟。
温柔的爱抚散开疼痛化作极乐,茨木的j-in-g身已经胀硬到极限,但自己戴上的银环就承诺的誓言,是断然不可亲自打破的。茨木酥软到近乎融化的身体胡乱摩挲着身后的酒吞,以此缓解几欲冲出r_ou_体的躁动。酒吞觉察到他无力抗拒的忍耐,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这么 y- in 荡的r_ou_木奉,你怎么忍心拴着它?”言罢托住茨木胀硬的j-in-g身,娴熟地单手打开银环。
茨木未经任何抚弄,就在酒吞说着“s,he吧”的同时,条件反华尽数喷洒出来。 y- in 靡的浊迹被眼前的水流冲向远方,茨木头脑发蒙地怔怔回想着发生的事,意识到两人分明已经从游戏的身份里抽拔出来,他却仍对酒吞的言语留着不能自制的身体反应。
就像他的信息素与他的眼神,乃至于他的姓名,都随时可以左右茨木的yù_wàng。这是他们你知我知心照不宣的小机关。
“挚友……那个人用启明者的名义倒卖极端组织用的禁药,”茨木尚未从颊上过后的潮红中恢复,便开口汇报起了自己的发现,“人已经清理了,被他传出去的风声怎么办?”
“你这x_i,ng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慢一点,本大爷要是着急问你昨晚的事,一早就不答应你来温泉了。”酒吞不紧不慢地将置于池边的酒碟斟满,喂向茨木嘴边堵住他的话头,“这种事顺水推舟不就成了?那种禁药既然有人买,就一定会有人卖,丢在暗处不管不如拿在手里放心。本大爷就借了这个风声,把这笔生意垄断下来,日后想要追根溯源斩草除根也方便。”
“那外面岂不是要诟病挚友掺和这种事?”
“启明者过去掺和的‘这种事’还少么?本大爷若是不管它,流言和禁药哪一个会轻易消失?”从茨木抿过的地方将碟中清酒一饮而尽,酒吞信手揩去嘴角的酒渍,“今时不比昔日,明哲保身对于掌控大局的人没什么意义。启明者从来只会蹚进浑水里把见不得人的东西杀死在暗处,声誉这东西,是可以丢弃的。”
这话听起来万分熟悉,茨木漂亮的睫毛微微垂下,旋即回想起自己在独立兵团落难之时,酒吞恰恰是用一样的方式赚取业原火的认同,将他一步步拖离泥潭的同时肃清了威胁,思及此,沉思的金瞳里渐渐闪出一线了然的光:
“不愧是挚友!”他喃喃地吐出一句百感交集的赞叹。
“往后本大爷领悟到的事,你也要一件不差地领悟了。”酒吞忽然对他说道,“譬如这件事,本大爷需要你不露痕迹地调查出这些禁药的来源,配合本大爷明面上做的垄断生意,会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本大爷唯一能指望的人只有你。”
“我一定会努力追赶上挚友。”茨木朗然一笑,笑容里泛着些许源于两心相知的饕足。
“本大爷的茨木不会有问题的。”酒吞俯身吻了吻他的发顶,郑重地说道。
两人在温泉池中缱绻的暖流里相拥着依偎了许久,茨木忽然想到什么,扬起头问道:“挚友昨晚在祖宅发现了什么?”
“老爷子这些年留下的日记里有不少重要的资料,本大爷昨晚整理的时候,发现了一些东西。”酒吞说着,起身从池边拿过一个木盒,盒中散落着一些手稿和两本沉甸甸的本子,“这些东西,大概能解释老爷子当初为什么心血来潮用那个传说去刺激你。”
茨木闻言,骤然打起了十二分j-i,ng神。
酒吞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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