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当世名将,对宁觉非说的这些事情也不是不明白,只是两人出身不同,经历各异,思维和立场都有微妙差异,心里总会有些隔阂,做起事来就不能j-i,ng诚合作,沟通上也有障碍,不免有些磕磕碰碰。宁觉非一出现,两人自然惟他之命是从,就不会再有这些问题。
澹台子庭暂管兵部的时候便察觉了两人相处的情形,也与他们分别谈过几次,可他们嘴上说并无芥蒂,做起事却依然故我,让他颇为头痛,现在见宁觉非一来,这些难题便迎刃而解,不由得心花怒放。
这时,已是夜幕降临,四个人都觉得饿了,宁觉非这才醒觉,笑道:“时辰太晚了大家都回去吧,明天继续。”
他们都是军人,也没什么繁文缛节,便各自拱手道别,上马回府。
宁觉非晚,云深却比他更晚,直到快子时了才回来,沐浴后便上了床。
宁觉非关切地道:“你的伤怎么样了?我看看。”
云深转头对他笑了笑,“不怎么疼了。”
宁觉非解开他的中衣,见他肩头裹伤的布条已经拆了,肩头两边的作品都已落痂,看上去里面也长好了,他安慰地笑道:“都好得差不多了。”
“是啊,”云深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年轻,俊美,在朦胧的烛光中闪烁着温润的光泽,他忍不住抬手抱上去,轻轻地道:“觉非……”
宁觉百听着他温柔的呼唤,心里一动,忽然便情潮翻涌,yù_wàng弥漫,他凝神看着云深略显苍白的脸,有些犹豫,“你的身子……”
云深忽然用力,翻过身去压住他,喃喃地道:“我已经好了。”便吻了过去。
宁觉非感觉着他柔软的唇瓣辗过自己的唇,热血渐渐上涌,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腰,越抱越紧。
第110章
宁觉非一边热烈地吻着云深,一边灵巧地解开他的衣结,将他的衣服脱了下去。
云深瘦了很多,腰变得更加纤瘦,宁觉非慢慢翻过身去,将他小心地放倒在床上,他的唇移到云深的脖颈,双手不停,将自己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
云深的脸微微发烫,双手抱住他的肩背,轻轻地抚摸。
宁觉非的唇滑过他的滑骨,滑过他的胸口,一路往下滑去。
渴望的狂潮迅速从身体深处奔涌而来,云深忍不住呻吟起来,轻声叫着:“觉非……”
宁觉非的身体早就热得仿佛在熔浆中翻滚,却拼尽全力抵制着,他们已经很久没做过了,他不想让云深受伤,连疼一下都不行。
他抓过香脂,一边亲吻着身下的肌肤,一边小心翼翼地拓展着那紧窒的身体。
云深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肩头,甜蜜的呻吟断断续续,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恨恨地道:“觉非,你要再不来,我就上你了啊。”
宁觉非忍不住笑出声来,抬起身来压住他,重重吻住他的唇,伸出有力的舌尖,与他纠缠不休。
云深抬起双腿,缠住他的腰,在他的唇齿之间轻轻地道:“觉非,来吧……”
宁觉非狠狠地亲了他一下,这才撑起身,将自己快要爆炸的yù_wàng一点一点地推进他的身体。
快感立刻如潮水一般向两人涌来,迅速将他们淹没。
宁觉非停下来,努力镇定。实在是太久没做了,他怕自己坚持不住,缴械得太快。
云深急促地喘息着,双手紧紧掐住宁觉非的胳膊,细细密密的汗一滴一滴地冒了出来。
宁觉非深吸一口气,终于进入到最深处。甜蜜的滋味迅速扩散,他重重地压下去,紧紧抱住云深的腰,有力地冲撞,渐至狂热。
云深陷溺在他激烈的拥抱中,感受着他火热的亲吻吮吸和充满野x_i,ng的冲击,在强烈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
宁觉非将自己深深地埋进那美妙的身体里,只想与他融为一体。
两人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在欢乐的海洋里沉浮,有时像两条鱼在海里紧贴着畅游,有时又像两只鸟在天空中展翅高飞。他们似乎能听到水流的声音,风的声音,花开的声音,仿佛有阳光笼罩在他们身上,温暖、热烈,在无尽的天地里,一切风云变幻都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两个天真快乐的孩子,放纵着yù_wàng,享受着情感,拥抱着爱情。
他们紧紧相拥,在失魂落魄的高潮中缓缓下落,慢慢平静,放松地闭上眼睛,感受着对方剧烈的心跳,听着寂静的暗夜里回荡着两人粗重的喘息。
良久,宁觉非才哑着嗓子问:“你怎么样?伤处还疼吗?”
“不疼。”云深的声音很低。“我很好。”
休息了一会儿,宁觉非便起身张罗热水,随即抱着云深泡进大大的浴桶,替他洗干净。
云深累得筋疲力尽,半点也不想动弹,由着他替自己清理,洗到后来,便睡着了。
宁觉非疼惜地吻了他一下,将他抱起来,费力地擦干,才放到床上,拉过被子替他裹住,这才回去洗自己。
虽然睡得很晚,两人第二天仍是一早便起身,神清气爽地出现在前厅。
这里是国师府,江从鸾不但不能指挥下人做事,反而被他们当成了贵宾般款待,吃饭时也安排他与宁觉非和云深一起,而其他人则与府中的高级仆从一般待遇。
宁觉非看到江从鸾,愉快地问:“怎么样?这里还习惯吗?其他人都安排好了?”
“嗯,挺好的。”江从鸾有些腼腆地笑道。“不过,他们都当我是宾客,我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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