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声音还很委屈?
原随风忍下气来,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快去找件衣服将你这身破烂衣物换了。”
“噢。”
赵云齐应了一声,他对於原随风的话倒是一向有如圣旨般照做,只是这荒效野外的却全然不知从何找起。
因为他们放著银俩与衣物的包袱是另一匹马。之前从血鹰门前突围的时候赵云齐所骑上的偏偏却是另一匹,这下子两人的生计都似乎没有了著落。
只不过想到突围,原随风终是醉心武学之人,实在好奇赵云齐鼓起内息时那刀枪不入的功夫。
他知道问这白痴也是白费唇舌,所以忍不住伸手捏捏赵云齐的手臂,扣住他脉门并推拿他四脚各紧要关节处,想从中探出些端倪来。
然而除了可以知道赵云齐身上有时会莫明其妙涌现无尽的内力、弄得赵云齐越来越犯迷糊还有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之外,原随风找不到任何线索。
“小原,我们再亲亲!”
赵云齐突然伸臂结结实实搂住原随风,将他扑倒在地像只狗儿般一口咬在原随风唇上。
不一会就将原随风单薄的嘴唇弄得红肿起来,而且上面还沾上了粘粘的唾沫。
“唔……”
原随风本能地想使劲甩开赵云齐,但他此刻的身体情况的确不能轻易挣脱。
恍惚间他觉得赵云齐滑滑的舌头在他唇上舔来舔去、牙齿也不老实地左右啃噬,一时心中恨极,张嘴用尽剩余的力气在赵云齐唇上回咬一口。
而此刻赵云齐的身体并没有如同在血鹰门时那般刀枪不入,经原随风这一咬之痛加之用巧力拿住关节的原因,居然他高大的身子也被原随风顺势推开。
原随风做梦也没想到他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就算以前赵云齐对他的那几记亲吻,不是印在脸上就是额上,他还勉强可以忍受。
但现在这个白痴可是存心看他此时没有内息仗著一身蛮力胡来。
原随风素来心高气傲,不管是与人过招还是感情出击向来都是位於主动一方,莫说此刻他原随风压根儿没有瞧得上赵云齐这样的呆子,就算是个智力正常的人,只怕这样轻薄於他,早让他碎尸万断了。
习惯x_i,ng地去摸剑,却发觉那柄剑早已斜斜c-h-a在赵云齐的腰带上。
原随风愤然用衣袖抹去嘴上的水迹,将他的飞星剑拿回来,但气得狠了牵动丹田中被压制的毒,竟然拿捏不稳,飞星剑就掉在了地面上。
赵云齐张大嘴巴吸著外面的空气来缓解疼痛,一面憨厚地笑著替原随风拾起剑来,塞在对方手里,还体贴地把著原随风的五指合拢握稳那剑。
真是的,这白痴不知道自己刚才拨剑是为了刺他吗?
居然还这般大方地帮助别人来杀他?
原随风有些泄气地垂下头,感到盖在他掌上的那只大手异常温暖,一时间也舍不得甩开。
不过面对以前避之不及的赵云齐竟然会有这样的感觉,还是在刚刚动了杀机之後?
原随风自己也不觉微怔──
他不喜旁人接近的习惯为何被赵云齐打破?
当即反地向身边人看过去。
赵云齐的舌头被他狠狠咬了,尽管痛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也是蓬头垢面的,却也用两只亮闪闪的眼睛一个劲好开心地望著他、难掩其俊朗的容颜,似乎那呆呆的笑脸看在眼里也没那麽可恶了。
其实说句良心话,这个白痴不做下流事与笨蛋事的时候,那张脸看上去还挺……那个的。
“你干嘛突然凑过来,下次不许对我做这样的事,否则……”
原随风提了提剑,才算是回过神拍开赵云齐的手掌。
但没走几步,身上力道一泄又再歪倒。
他只得暗恨那毒素厉害。
赵云齐当然眼明手快地接搂住原随风的身体,轻轻一使劲便将他横抱在双臂之间。
“可…可是姨说过,只有我老…老婆才可以摸我,而我,我…也只能亲我老婆的嘛。”
焦急的赵家大公子转动舌头,急得口齿不清地申辩,总算让原随风听明白了。
这麽说,这白痴还怪我先去摸他,所以他才亲的罗?
原随风体内此时实在没有劲儿,同时也觉得被赵云齐这般抱著走还挺舒服的,反正这荒山野岭的也没有人看著。
但是他仍板著脸,冷冷地再问:“你姨什麽时候教你这种事?”他知道赵云齐所说的姨定然就是赵伊璃的娘亲。
“嘿嘿,以前成亲的时候啦……”
赵云齐发觉现在舌头不那麽疼了,加上原随风乖乖让他抱著,这心中欢喜说话也畅快起来。
“这麽说,你还亲过别人?”
原随风突然间又不快起来,他觉得这种事一个傻子做出来,而且还对那麽多人……真的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没有啦,以前不是告诉过小原你的嘛!我只会亲你!”赵云齐对著原随风笑逐颜开:“好不好,小原?我们再一块去找到伊璃,然後回烟雷堡成亲让我可以天天抱抱你。”
“不好!”
原随风抬手重重敲了赵云齐的头颅一记,当作是教训,随即呶嘴示意这个高大的男人向山下走去。
“小原,你又要去哪里?”
赵云齐连忙依言行事,只是走了两步忍不住回头望了望架在一边的兔r_ou_,最後还是一脸痛惜地抱原随风下山了。
“先去找银子,然後再去伊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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