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粒姿态瀟洒,席上也有人捧场。身旁的秃顶投资商一拍凌粒的肩膀,笑道:“凌先生真爽快!我们就喜欢与这样的人合作。”
凌粒随著他拍肩的动作神色微微变了,又很快恢復正常,点头回答:“我很荣幸。”动作优雅地小口吃了几口菜,才以纸巾擦净嘴角,站起来轻轻说:“我失陪一下,去下洗手间。”
一出包厢口他险些就站不稳了,刚才秃顶男的那一下令他呕意翻涌而上,偏要硬生生咽下,忍著恶心的感觉去吃菜,每吃一口都让他觉得酸水更加往喉咙口推挤一分。
抬头看周围,一片金光明烂只增添人晕眩的感觉,他转了几圈才找到洗手间,也不知对準了洗手台没有,一趴下去就哇的吐了出来。
不知吐了多久才停,凌粒只觉得双腿酸软,站起来都费力。眼前也是一片金星乱晃,晕眩的感觉更加严重了。
也许他是真的晕眩到出现幻觉了,才会听到熟悉的男声在身后问:“你怎麼了?”
凌粒一时半会不敢回头,半晌才回答道:“没什麼,和品牌商出来吃饭。您呢?”
“我也来吃饭。”镜中的男人蹙著眉头,不无忧虑地道,“你喝了很多酒?”
“没有很多,我……”
“為什麼不肯回头?”手臂忽然被人摄住了,男人的灼热气息久违地扑上他的耳廓,“你就那麼不想看到我?”
“嘉……”凌粒浑身一个激灵,深呼吸了一次,把留在舌尖的名字吞回去,低声说:“谢先生,我只是……”
我只是太狼狈了……他有些恍惚地想。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赵成舟的声音已经靠近:“阿凌!你还好吗!”高大的青年很快地冲过来扶住他。
凌粒鬆了一口气,顺势靠到他的手臂上去。青年见他面容苍白,额上冷汗涔涔,不由紧张地一连又叫了好几声“阿凌”。
没必要让赵成舟在工作时显示他们的亲属关係,但又要让旁人知道他们的亲密,凌粒便让他在外面叫自己“阿凌”了。
而谢嘉慈鬆开手站在一边,从听到青年叫凌粒“阿凌”起,神态便有了一丝微妙的y-in沉。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為替我挡酒,你也不会难受成这样。”赵成舟焦急地道歉。
“说什麼傻话。”凌粒很疲惫地说,“连你都倒下了,我还能指望谁送我回酒店?”
赵成舟表情很纠结,一边叹气一边说:“可是……”
谢嘉慈忽然道:“你住在哪个酒店?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凌粒站直了,说道:“就在盛世华庭,离这裡很近,不用了……谢谢。”
谢嘉慈闻言也没有勉强,倒是赵成舟察觉到两人间的微妙气氛,在男人身上来回扫视了好几圈。凌粒拉了他一把,说道:“该回去了,我们出来太久了。”对著谢嘉慈礼貌点头:“谢先生,我们先走了。”
谢嘉慈略一点头,目光定定注视著他,没有说话。
凌粒被他看得心慌,手上又用力扯了赵成舟一下,他这才连忙哦了一声,跟著凌粒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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