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汉生点点头,正准备说那很好啊,郝斯年接着说:“可是他后院里一个接一个地有了人。我很嫉妒,每天跟他闹,有时候半夜叫他起来给自己买瓜子。我想要他更多的关怀,更多的爱,我也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嫉妒。”
郝斯年托着下巴,看着桌子上的灯火,有些惆怅地说:“那个时候我很明显地感受到了他的疲倦,他的不耐烦,可我就是在胡搅蛮缠。有一天,我看见他脸色很奇怪的,递给我一包瓜子,告诉我这是某某摊子最好的瓜子。我还挺高兴的,接过来就吃了。”
刘汉生看着他,等着郝斯年接着说。
郝斯年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刘汉生问:“然后呢?”
郝斯年摇了摇头:“没有然后了,我吃了瓜子,就感觉自己肚子更疼。我对朱瑄说我疼,想伸手去抓他好让朱瑄扶我一把。朱瑄往后面退了一步,躲开了。我疼得受不了,吐出来一口血,就晕了过去。我猜我后来应该是死了。”
郝斯年问刘汉生:“如果,我说如果,我真的有因为嫉妒被朱瑄弄死的一天吗?”
刘汉生正准备开口安慰他,朱瑄不是这样的人。忽然想,能弄死自己亲生父亲的人,真的没对自己枕边人下手的可能x_i,ng吗?
郝斯年自己也怀疑梦境会成真,苦笑了一下:“大哥,我真的希望自己是杞人忧天。”
刘汉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别想这么多,反正还有几年你才结婚呢。先回去好好想想,实在不行,我们也能退婚。别太纠结了。”
白龙女此时正跟郝眉为爱鼓掌,两个人挥汗如雨。郝眉体力不支,连连告饶,白龙女不听她废话,拉着她跟自己追求生命的大和谐。
郝眉甜得跟蜜糖似的,抱着白龙女撒娇:“蔓蔓累了……”
白龙女亲了她一口,提出来一个非常有吸引力的条件诱惑她:“等一下,你想在我身体里放什么都行。”
郝眉眼睛一亮,正准备盘算小主意,就被白龙女弄得神魂颠倒。
郝斯年出神了一会儿,忽然问刘汉生:“这是什么声音?”
郝斯年反应了一下,自己明白了,脸红到脖子。
刘汉生的屋子离郝眉的不远,天天晚上听得到这对小夫妻的声音,本来就他一个人尴尬,今天好了,还有郝斯年一起陪他。
郝眉的事,郝家恐怕就郝斯年一个迟钝的家伙不知道了。
郝眉十六岁成年以来,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多了一种无法言表的x_i,ng感。成年人哪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也就是郝斯年这个大直男一直没往别的地方想。
比起来郝斯年很多波折的爱情,郝眉的爱情似乎太过于顺风顺水了,她跟白龙女别说有什么矛盾了,就连平时吵个架都没有。
郝斯年有点好奇,这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把话说明白,不留存在疑问的地方。两个人全心全意地信赖彼此,就可以做到。
可是人生来就喜欢怀疑,像郝眉跟白龙女这样的人少之又少。
郝斯年仔细想想,他羡慕不来,红着脸走了。刘汉生已经去了势,听人家这样那样,身体没什么反应,晚上蒙着耳朵一样睡觉。
第二日早上起来,郝眉容光焕发,郝斯年却气色非常不好,显然昨天晚上的事对他冲击很大。彼之蜜糖我之□□,大约摸就是这样子。
郝斯年想提醒一下郝眉收敛一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干脆还是闭嘴。
郝眉抱着白龙女的手,两个人亲亲热热地黏糊在一起。郝斯年看了只觉得刺眼,他一个异地恋,看了真的扎心。
郝眉比白龙女矮一点,咬耳朵的时候喜欢把下巴搁在白龙女肩膀上。白龙女笑起来很美,郝眉就格外喜欢逗她笑。郝眉自己笑点低,逗笑了白龙女还把自己逗笑了,笑嘻嘻的,没个正行。
不过她都这样子几年了,郝家懒得讲她了,随她去,装作看不见她。
安将军好几次提白龙女的婚事,催郝将军赶紧把郝眉嫁给白龙女,两个人赶紧搬出去,省得看着她们心烦。郝将军舍不得郝眉早早结婚,结了婚就要搬出去住了,总没有现在这么方便天天见到,于是总拿郝斯年还没有结婚当借口。
郝斯年不想结婚,他甚至恐惧着这场婚姻,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不愿意跟朱瑄成亲,但不是所有人都理解支持他。很多人还觉得他很矫情,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帝要你当皇后是天大的好事,你不愿意是你不识好歹。
郝眉倒不这么想,但她也跟大多数人一样不理解郝斯年为什么不想结婚。朱瑄对他的心,郝斯年又不是不知道,为了以后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就对爱人满是怀疑,她认为很不可取。
谈恋爱就是应该全心全意地相信对方啊?
就好像她全心全意地相信白龙女一样。今天早上轮到郝眉做早饭,她挽着袖子,麻利地处理食材,烧火做饭。白龙女喜欢吃煎j-i蛋,郝眉特地在院子后面养了几只母j-i,天天像伺候大爷一样伺候它们,收集它们的优质j-i蛋,专门给白龙女做煎j-i蛋吃。
白龙女就围着她转,跟月亮绕着地球似的,就在她附近活动。郝眉想要什么,都不用动嘴,很有眼色的白龙女能立刻把东西递到她手边。
郝眉认为一天之计在于晨,早饭一定要吃好,每次轮到她做早饭,很早就起来准备。
她大清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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