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抱抱~”
山姥切看着自家不过是掀个被子的功夫,就又恢复了小孩样子的主公,有些不知所措。
“主公??”
苍澜有些不高兴的扁了扁嘴,“你怎么可以不抱我?”
“没、没有,这就来……”
说话间,山姥切已经顶着那张红成了番茄色的脸蛋,手法温柔地穿过自家主公的下腋,把自家软成一团的主公抱在了怀里。
躲在山姥切的披风里面,苍澜将额头贴在了山姥切的胸膛上,嘴角缓缓沉了下去。
——也许一切都不会有美好的结局,但至少现在也应该珍惜这段缘分。
他这几天确实有些急躁了,都影响--
到了周围的付丧神们,这可不是他希望的啊……
远远地,付丧神们就看见了山姥切的被单鼓起一大块。
乱藤四郎不明所以地指了指,“这是……?主公今天换下来的被子??”
“不是。”山姥切的耳根现在还有点红。
苍澜从被单底下探出一只手,把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单拉开了些。“是我哟~”
信浓有些惊喜的出声:“主公,您恢复了呀!”
苍澜笑了笑,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但尽管如此,付丧神们还是很开心。
廊下面,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小乌丸等人都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
这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呀……
“主公,忽然变小对你的身体没有什么负担吗?”石切丸微微动了动手指,蹙眉问道。
“没什么问题,本来就是恢复了才变回来的。”苍澜笑了笑,示意山姥切把他放下来。“再说了,都休养了一个星期了,那里连这个都恢复不来的呢!”
山姥切没有按照自家主公的意思走,心里还是对自家主公的突然恢复有点不踏实,于是,思量一会,他还是走过去把自家主公交给了人群中最有威严的小乌丸。
小乌丸正准备接过,手都已经摸上自家主公的肩的时候,就听到旁边突然伸出一条胳膊,就这样把在自己的面前劫!持!了自家主公。
苍澜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昂起脖子,就对上了龟甲贞宗笑意融融的脸。
就这么看,还是很配的上时之政府给出的“人淡如菊”形象的说法的。
但是,很快,龟甲魔x_i,ng的笑声就唤回了他完完全全不切实际的想法。
“原来这才是主人的本体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把自己绑起来送到主公床上……”
绑起来什么的真的大丈夫吗?!
一手拍在自己的脸上,苍澜生无可恋的捂着脸不想说话。
他就说最近来的付丧神怎么都那么正常靠谱,合着在这里等着呢?!
小乌丸眼神锐利的扫视过龟甲贞宗全身上下,语气冷的掉渣:“龟甲君,现在可以把主公给我了吗?主公该吃饭了!”
后面几个字简直就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一字一句都能让众人感觉到小乌丸此刻咬牙切齿的情绪。
也不知道是真的听不懂,还是没在意。只见龟甲贞宗摆了摆手,十分之随意地说道:“主人要吃饭了?那我带主人过去了……”
说罢,龟甲就带着自家主公从走廊下面飞奔而起。
从龟甲的胳膊那里探出头,苍澜看着身后的付丧神们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表情,突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看着龟甲带着自家主公离去的身影,身后的付丧神们也没有在追,只是站在原地会心一笑。
龟甲贞宗带着苍澜先一步抢占了餐桌,一直在房间里面等待自家主公过来的压切长谷部见状,非常不爽的吐出一声:“啧。”
这是相当混乱的一顿饭。
好在付丧神们非常有分寸地将混乱范围撤离了自家主公的就餐范围之外,才没发生那种让自家主公吃到一半就要转移就餐地点的情况。
饭后,龟甲贞宗在一众付丧神灼灼的目光中非常悠然自得地抱着自家主公上了二楼。
“话说,主公这样刚吃完饭就直接睡觉,可以吗?”一期一振后知后觉的问道。
髭切想了想,“就只有这几天罢了。而且,我怎么看主公都觉得主公不像是完全恢复了的样子,让主公多注意一会吧。”
三日月宗近等人在旁边相当认同地点头。
“也是,是我想左了。”
不提付丧神们那边的纠结,此时的苍澜回到房间之后却没有休息。
因为他在躺下的那一刻对龟甲脖子上的红绳产生了相当浓厚的……疑问。
“这样绑着不会不舒服吗?”
怀抱着一种学术研究的态度,苍澜好奇的出声询问。
之前龟甲穿着高领的黑色衬衫,领带有紧紧地绑着,看不太出来,但是一进屋,当龟甲脱下外套,解开衬衫领口的口子的时候,不得不说,那红色绕颈一圈的绳子真的是显眼的不行。
看了半天还是没有办法忽视的苍澜自然是直接问出了口,并且努力用非常纯洁的语气试图将他们的对话保持在正常的基调上。
龟甲顺势坐在了被子上面,直接解开了整个衬衫的扣子,色|气满满地舔了舔唇,凑近苍澜的耳朵,将热气喷在苍澜的耳朵上。
“我啊,不被束缚可是不行的。主人要和我玩束缚y吗?”
苍澜一脸冷漠地推开龟甲,沉着冷静地吐出一个字:“痒。”
龟甲贞宗缓缓勾起唇角,笑的很有诱惑力。
“我知道哦,主人的心情不是很好呢……”
这样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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