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次见他是在一个夏日的午后,那时的他还是一身白衣,不过,却是江南最j-i,ng致的纱料做的龙袍。也许刚喝了些酒,惨白的脸色显出了红晕,浮肿的眼睛也恢复了清明。哦,原来是朕的新状元,来,给朕作诗一首,也好助兴。
我却说,王,臣,不会。
他笑得有些讽刺,朕没有听错吧,大魁天下的状元郎不会作诗?
我说,臣的文章不是用来供君王喝酒助兴的。
他说,那是什么,治国平天下吗?小小年纪,志气不小呀。
我说,臣自束发读书就受就受圣人教诲,……
他很不耐烦,行了,徐肃整天都是这几句,你也是,你们看得那些书,朕都看了,你们知道朕也知道。你以后就不要在朕的面前卖弄了。
说到这里,我的眼前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那个有些烦躁的郑王嵘蕲和一身豪情的新科状元周离。往事尽如了云烟,从身边过去,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可仔细思索中却是早已铭刻在了心中,有的甚至是骨血中。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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