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这个故事吗?”
“扶溪,你为什么会写这个故事呢?”
“因为楚空对我讲了那个时代,而我为之着迷。”
扶溪和楚空的话一样,我根本无法分辨真假,或者说无需分辨。
忽然之间家里面多了一个同居人,生活开始变得有一些细微得不同。有的时候天晚了,等我回到屋子里会看见亮着一盏灯,一个安静的少年聚j-i,ng会神地坐在电脑前面,液晶显示屏闪动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有的时候他会回过头和我打一个招呼,然后笑着说,“菜都在烤箱里面,米饭没有盛出来。”
晚上的时候我也不能像原先那样无所顾忌地看碟,打游戏或者是抽烟。苏见蹊的课程非常紧张,他每天上午都有课,而这个学期的couework很快布置了下来,要忙着把教授的讲义全部看完,还要看课外补充阅读资料,然后和一个小组的同学讨论作业题目,几乎天天都要深夜才能睡。而我则在一旁整理自己的cv然后到处寻找工作机会,从网络或者是报纸。
“小离,为什么你不想留在这里?”
我已经告诉了他,再过一段日子我就要离开远大,到另外一个城市。少年原本坐在桌前的椅子上,说完话来到我的床前,我把自己面前摊开的那些纸张都收拾好,给他留了一个位置,让他坐在那里。
“想换一个地方,一个地方住久了总有些腻。我从读大学本科就在这里了,在这里圈了这些年,都快和外面的世界脱钩
了。”
他的手指似乎无意识地拉动着床单,我按住了他的手。
“怎么不等我毕业再去呢?”
我笑了笑。他是新生,我在这里需要多久,他也一样。
“恩,……”他的眼睛转了转,“那么你有没有考虑过苏氏企业呢?”
我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见蹊,为什么你会对我有兴趣?是不是我很像你曾经的朋友,所以让你有熟悉的感觉。”
“不是。”少年的眼神很坚定,“你就是你,不像任何人。”
忽然有雨点打到窗子上的声音,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关窗子,合上玻璃的时候看见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几个保镖一样的人规矩站着。
“你饿吗,我去做些吃的。”见蹊说,他也要从床上站起来。
“恩,你再看会书吧,我去煮面,晚上吃的太硬对胃不好。”我来开了窗台,拍掉手上的灰,想着也许应该进行一场大扫除了。
两个星期后,我收到了永嘉一家公司的录用通知,匆忙上路之后,只能给楚空寄过去一封辞职信,并且告诉他,等我在那里一切安顿好之后,会在毕业典礼的时候回来的。
十月之后的永嘉经常下一些小雨,古城之中的旧石板路有些s-hi滑,风斜着吹过来,撑起的伞根本挡不住,我看到路旁有房檐,瓦片上还滴着水,不过屋檐下面的方砖确是干的。收起伞,我躲了进去。忽然电话响,手忙脚乱地把东西交到单手,从口袋中拿出手机,刚打开折盖,就听见苏见蹊的声音叫了起来,“怎么这么慢,你现在在哪里?”
我觉得好奇怪,一年前,当我回到永嘉,办理好所有的手续,拿着自己的行礼走到公司分配的公寓间的时候,我一打开门就看见苏见蹊站在日光灯下面。他的身边甚至还放着一个行礼包。我当时就笑了,在外人面前几乎都是贵公子样子的苏家少爷此时相当滑稽,白色的休闲服上甚至还有灰尘和油渍。
“我只是走的有些匆忙,过几个星期后我会回去的,见蹊你忘了吗,我的行李都没有收拾。恩,如果你还住在我的房间里,应该知道的。”
他抓住我的手臂,我感觉他在发抖。
“见蹊,为什么会是我,我们只是刚见面的朋友。”
他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拥住了我。
“……,周离,周离,你还在吗?”
“哦,在。”我连忙回答,“我在永嘉古城中,这里下雨了,外面很难走。我一会就回家,到家我再给你打电话好了。”
那以后,他又回到了远东大学,只是在假期的时候会到我这里来住几天。听说他现在选修了三年需要的所有课程,他渴望提前毕业,不过我认为他有些疯狂并且带着一些妄想。可是楚空似乎很喜欢这个学生,他把当时游说我的劲头又
拿了出来去说服苏见蹊,要他继续留在远东大学研究一些只有他感兴趣的东西,不过见蹊也拒绝了。
“算了,我就说两句话,我现在就在永嘉的火车站,你站在那里别动,我马上就到永嘉古城。”
“见蹊,不用,……”
我还没有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其实他很自立,他来永嘉我甚至不用去接他,因为没有人会怀疑苏家的办事能力,就像无论何时在他身边总是有挥之不去的保镖。
快到五点的时候,天就暗了下来,被雨水淋s-hi衣服不能挡寒,我甚至有些瑟瑟发抖,我不得不来回走来走去,忽然旁边一个声音说,“年轻人,喝点酒吧,这样可以御寒。”我扭头一看,是一位老婆婆,自己坐在一个小马扎上,面前是一个矮圆桌,上面摆着一海碗面,一个茶杯,旁边还有一个酒壶,一个酒盅。
“谢谢您,我不喝酒的。”我拒绝了。
“年轻人尝一点吧,这可是好东西,是永嘉有名的特产呢。是我儿子根据古方子酿的,这个水呀是从后山专门背的水。”
“是吗。”我笑着蹲了下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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