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柳春山不愿叫杨翼的字鸿飞,更不愿直呼杨翼其名,人前叫「杨兄」,无人时便唤他「宝贝」。
「不许这么叫……要叫我的字。」杨翼浑身酥软,无力的抓着柳春山的手臂,仰起的脖颈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胸膛不时弹起,恰好把挺立的鲜红r-u头送到男人嘴边,柳春山不客气的一口含住,咬了几下,趁杨翼惊叫之时,抬起他双腿,架到肩上,一举刺入自己粗大的分身,划着圈在里面粗暴搅动,惹得杨翼又惊叫连连,不住捶他:「qín_shòu……你慢点……」
「慢不下来,再说,你也很享受啊。」柳春山断断续续说道,杨翼s-hi滑的甬道火热而紧窒,紧紧缠着他,教人怎么能慢得下来,他在自己身下皱眉呻吟,腰肢弹动,又甜蜜又痛苦的模样着实引人发狂,还有频繁的x_i,ng事使杨翼的身体早已盛开,一日日沉浸在这极致的快乐中,柳春山便不再像最初时小心翼翼,而是尽情摆弄,狂放热烈,他快速的大力抽c-h-a着,一心想让杨翼也尽情享受这鱼水之欢。
这个qín_shòu,是谁更享受啊,杨翼在心里抗议着,身体随着柳春山的抽c-h-a一下下晃动,宛如春水般瘫在床上,全身无力,遍体酥麻,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腊月十八,便到了柳春山生日,柳玉林本要大大办置一番,多多收些寿礼,平衡一下先前的损失,无奈庄主不同意,加之庄主为人冷淡,朋友着实不多,他只好一切从简。花厅中摆了十桌酒,便把几个亲戚、庄里大小头目和下面店铺田庄茶园等产业的老板们全部容下,武林同道中,林良栋几个人派人送了礼,作了官的几个柳家下人子孙也派人送了丰厚寿礼,人却未到场,柳春山本x_i,ng懒于应酬,也不在意。席间,他把结拜兄弟杨翼介绍给众人认识后,便默默吃饭,于是众人只好转而奉承杨翼,杨翼虽然曾为官数载,但还从没受过人如此赞誉,十分兴奋,众人敬酒,他酒到杯干,不一会,已是醉眼朦胧。
这小傻瓜,柳春山无奈站起,接过一人敬给杨翼的酒喝下,众人吓了一跳,再不敢来敬,杨翼瞪了一眼柳春山,这个木头,就会败兴,遂不管他,自己招呼客人喝酒吃菜,忽一眼瞥见柳春山的弟弟柳春水缩在角落里默默吃饭,心道,这可怜的孩子,和他哥哥一样木头木脑,忙端过去一盘山珍,与他话家常。
「谢谢杨大哥。」柳春水十六七岁,与兄长一样俊美,一样少言寡语,但对杨翼有问必答,显然对他很有好感,见杨翼过来,忙站起来道谢。
「谢什么啊,我与你哥哥义结金兰,你便是我的弟弟。」杨翼拉他坐下,然后酒后乱x_i,ng,口不择言:「春水,你哥哥说要你以后当庄主,你可不能再这样害羞了。」
「啊!」柳春水顿时愁眉苦脸,拉着杨翼要理论,无奈又有人来搭话,杨翼便昏乎乎应答,笑容灿烂,十分开心。柳春山本要过去照应他,想了想,又坐下,心中喜悦。今天的杨翼,应该是真的开心,看他穿梭席间,比自己更像个主人,看来不用担心他再跑了,只可惜我二人不能光明正大,不过,只要他开心,怎样都无所谓。
热闹的生日宴后不久就是新年元宵节,开宴席、放鞭炮、拜年、放花灯等等,玩乐众多,还有柳春山为了讨杨翼欢喜,又请来戏班、杂耍,好不热闹。杨翼从小到大,不是苦读就是在官场中虚耗,从未有过如此快乐的新年,于是看向柳春山的眼神里,又多了些感激感动,二人感情与日俱增,如胶似膝,恩爱到了十分。
转眼到了七八月,梅雨已过,风和日暖,柳春山令人打点行装,预备出游,一直对游玩乐此不疲的杨翼却懒懒的没什么兴趣,他窝在躺椅上,在暖阳抚慰下猫一样哼唧着,对柳春山道:「在附近看看春光就好,不要到远处了。」
「远一点走走也好,你都胖了。」柳春山捏捏他的腰,调笑道。
「哪里啊,你胡说。」杨翼不喜,翻过身去睡觉。柳春山很宠他,亲亲他:「好,你没胖。」
杨翼闭着眼,微笑,柳春山在旁看着他,满眼温柔。杨翼以前有些单薄,现在确实多了些r_ou_,骨r_ou_匀停,白嫩细滑,摸起来好生诱人,想到此,柳春山不由把手伸进他薄薄的夏衣内,细细抚摩,一会便摸到下面神秘之地,杨翼仍闭着眼,嘴角却扯起一丝坏心的笑,悄悄张开腿,无声的诱惑着,柳春山顿时呼吸变粗,解开衣服,猛地c-h-a入他体内,顶撞火热甬道内的敏感之处,突然的进入,让杨翼叫了一声,过一会才轻轻呻吟。情浓之时,忽然又想起一事,揽住柳春山的头,说道:「我变胖了也不许烦我。」
「怎么会,疼你还来不及。」柳春山亲着他,心道,小呆瓜又在胡说了。
过了秋天,杨翼真的发胖了。
原来的瓜子脸,现在变成圆脸,小腹隆起,自然也就没了腰,臀部,大腿也多了好些r_ou_,致使原本宽肩细腰、匀称修长的美男子身材不复存在,杨翼深为烦恼,整日懒懒的没有胃口。柳春山却不在乎,十分劝慰,每日变着法为他弄好吃的。
「乖,把这碗汤喝了。」柳春山端着一碗人参燕窝,苦劝杨翼喝下。
杨翼不好拂他意,因为自己胖了,他却瘦了,接过碗慢慢喝下,心里也暖暖的。
柳春山很开心,干脆把火炉上的锅子整个端来,想让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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