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上蓦的一阵刺痛,才知已经不慎被击中……
但此时分不得心,惟有忍痛继续抗敌!
就在白玉堂带伤与那蒙面人缠斗之际,又有两条人影一前一后,分别自不同的方向疾冲上长空,c-h-a进二人之间……
“猫儿!你!”
白玉堂惊呼的同时,展昭已经将他挡在身后。月色之下,他的脸色更显苍白,手中巨阙却没有丝毫松懈,剑气如虹,凌厉无比地攻向突然出现的第二名蒙面人,抖手已是十数招,重重剑影,当头罩下,趁对方一个迟疑,出剑发掌一气呵成,左手狠狠推出,击中了那人的胸口,只听那人闷哼一声,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直直向地面坠落下去,另外一人见状大惊,顾不得继续恋战,身手矫健地飞扑过去接住同伴的身子,抖手掷出几枚弹丸,散出一股烟幕……
烟幕过后,两名刺客早已逃远,不见了踪影。
“猫儿……公孙先生!”落地后白玉堂扶住展昭摇摇欲坠的身躯大喊,却未发觉此时自己的脸色也难看得吓人,整个左肩已经麻痹没了知觉,惊急之下,气血上涌,张嘴吐出一口鲜血……
“玉堂!”展昭反撑住白玉堂,只觉一阵揪心刺痛,伤口再度迸裂。
“不好,那暗器有毒!快,快把展护卫和白少侠扶回房里!”
“是!快……”
众人慌忙上前,七手八脚地把展昭和白玉堂扶回屋内。
※※※
“你……滚出去!叫飞宇进来替我疗伤……”萧仲玄捂住胸口,强忍住心脾欲裂的剧痛,用力推开耶律宣景。
“他的内功及不上我,还是让我……”耶律宣景说着,再度上前扶住萧仲玄不住打晃的身子。
“我……我现在就要杀了你!我知道你的目的,你伤白玉堂,其实是为了引他出来,趁他有伤在身取他的x_i,ng命!你既可以派人监视我,我也一样可以掌握你的一举一动!”萧仲玄双眼通红,怒视着耶律宣景,激动之下,干咳起来,试了几次都无力再举起手中的剑。
“结果呢?你去救他,他却连你也一起当作了要伤白玉堂的敌人……展昭刚才那一掌,可没留半分余地……你不觉得这十分讽刺么,仲玄?”
“住口!他如果知道是我,断不会出手如此狠心!”耶律宣景的话如同利刃一般毫不留情地刺中了萧仲玄,他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脚下一个不稳就要栽倒在地……
“是吗?”
耶律宣景冷笑一声,不由分说夺下萧仲玄手中的武器,强迫将他拖到卧榻之上,点了他的x,ue道,运起气来,以双掌抵住他的背心……
“我不管你还想继续执迷不悟也好,亦或是日后想要杀我也罢,此时必须先让我替你疗伤!”
“公孙先生,玉堂的伤势如何?那毒……”坐在白玉堂榻边的展昭见公孙策起了针,忙问道。
“展护卫不必担心,白少侠已无事了。此毒虽然y-in狠罕见,对我来说却并不难解。”公孙策收了药箱道,“多年以前,我曾遇到过此毒,它……来自关外。”
“关外?”展昭蹙起眉锋,无意中稍稍拔高声音,不慎又牵动了刚刚重新包扎好的伤口,引起一声轻咳。
“展护卫,不可激动,静下心来听我解释……”公孙策压低嗓音,自白玉堂榻边起身,走到桌边坐下,等展昭也跟过来坐定,才又继续道:“确切的说,此毒该是来自北国辽邦。但提炼此毒的蓝舌草生长在人烟罕至的深山老林之中,萃取过程也十分繁复,因此相当罕见,亦无几人能够识得。”
“依先生所言……能怀揣此毒之人,也必定不是等闲之辈了……”展昭抬起眼帘,见公孙策略略颔首,又低头思量了片刻,理请了脑中思绪,反到冷静下来,道:“有劳公孙先生了……”
“展护卫不必如此客气。白少侠休息上两三日便没事了,到是你,若要完全康复,还尚需一段时日,还请展护卫多多保重自己的身体。”公孙策收起药箱,虽知此时劝也无用,还是忍不住又叮嘱了一番才忧心忡忡地离去……对方来势汹汹,短短数日之内,竟能连伤展昭与白玉堂两名高手,如此一来,大人的安危也更加令人忧虑,还须尽早想出一个应对之策才是。
送走了公孙策,天色已是蒙蒙亮,一缕晨光微微洒进屋内,展昭熄灭了快要燃尽的残烛,无声地靠近榻边,却见床上那人受了伤仍不老实,刚才明明盖得好好的薄被被他踢得掀开了一角。摇了摇头,伸手将被子重新替他拉好,也因他这番动作多放下一份心来。原本还担心公孙先生只为安慰于他,未将玉堂的伤势据实以告,现在看来,他是应该真的没事了才对。
昨夜那两名刺客,来意不明,大胆夜闯开封府衙,却不似只为行刺,倒好象另有目的,否则为何来了两人,却是一前一后出现,而不趁其中一人与玉堂缠斗时由另一人伺机闯入?
“臭猫……”
正出神的工夫,突然听到这声叫,一低头,就见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正气呼呼地瞪着他……
“你无端端地又出去上窜下跳做什么?是瞧不起你白爷爷,觉得我连一两个小毛贼也对付不了么?”
“那么敢问白少侠,你是不是也瞧不起展某,以为点了我的x,ue道就能困得住我?”展昭见白玉堂醒了,还如此j-i,ng神地一睁开双眼就和他“找茬”,欣喜之下,也剑眉轻扬,反将了这白老鼠一军。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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