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仲玄没有答话,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现在他没有心思再与白玉堂多做计较,因为他只想立刻让伤了昭的人付出代价!
萧仲玄离开后,白玉堂走进屋内,轻手轻脚地掩上房门,缓缓靠近榻边……
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如纸,四周还隐隐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之气。
昨夜还躺在床上想着要不要明日再跟包大人一同上朝,顺便与他见上一面,未曾想不到半个时辰之后,就听到府衙前院一阵嘈杂,怕又有刺客前来,慌忙起身冲了出去,眼前看到的却是一片刺目的猩红!猫儿被那人抱在怀里,双目紧闭,了无声息!如果当时不是王朝马汉拉住他说展大人x_i,ng命要紧,他早冲上前去……
“猫儿……”
他在榻边坐下,小心翼翼地以袖口替他拭去额上冷汗,这才发现他的体温低得吓人,心中一揪,用力握住他垂在身侧的手,试图把自己的温暖传递给他……
“临走前对我千叮咛万嘱咐,怎么自己反倒这样不小心……你只是只笨猫,还当自己真的是九命怪猫么?……”
“玉堂?”展昭仿佛在睡梦中听到了他的叨念一般,睫毛轻动了几下,竟睁开了双眼……
“猫儿,是我,我在这里,什么事都没有,继续睡吧……”白玉堂怕展昭醒过来再耗损j-i,ng力,连忙低声安慰了几句,看他又重新闭上眼睡了,这才缓缓疏了一口气,发觉胸口竟被砰动的心跳震得生疼……
绿树归莺,雕梁别燕。春光一去如流电。当歌对酒莫沈吟,人生有限情无限。
弱袂萦春,修蛾写怨。秦筝宝柱频移雁。尊中绿醑意中人,花朝月夜长相见。
※※※
清晨,太阳刚刚升起,一名侍从在耶律宣景的寝室前小心地敲了敲门,道:“大人,王爷来了,说要马上见您。”
“那还等什么,快请王爷进来。”屋内的人应了一声,似乎并不介意一早就被打扰。
“是……”
侍从转身退了下去,不消片刻,廊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雕花木门“砰”的被人一脚踹开,显示出来人的极端愤怒……
“仲玄,你这是要干什么?”耶律宣景丢开手中未来得及披上的外袍,以两指夹住如毒蛇吐信般凶狠地迎面而来的剑锋。
“我说过……如果你敢动他一根寒毛,我会要了你的命!如今,我要将你碎尸万断!”
萧仲玄说着,借着巧力一扭剑柄,迫得耶律宣景不得不立刻松手,身子向后急仰,躲过他接踵而至的进攻……
“展昭一直不知道你的左手也能运剑吧?而且……如果他知道你派人去对付白玉堂,是否也会如你此刻一般暴跳如雷呢?”
“你……住口!不管如何,你敢伤他,我今日定要先杀了你再说!”萧仲玄接连被戳中了痛处,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怒火轰地涌上了头顶,煞红了双眼,抬起手中长剑便朝耶律宣景的心窝刺去……
这一剑角度刁钻y-in狠,杀气腾腾,只可惜他早已失去了平常的冷静,心绪焦躁混乱,出手太急,反到被对方抓住了反攻的时机,跃起闪开的同时抽出腰间的长鞭一甩,缠住他的手腕,挣扎间只觉腕上一阵刺痛,显然已经被磨破了一层皮……
就在萧仲玄吃痛一惊的刹那,耶律宣景手中一收一抖,眨眼间便将他手中的兵刃带飞……
“可恶!”
萧仲玄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轻易就败下阵来,直恨得咬牙切齿,心中更加暴躁不甘起来,二话不说,赤手空拳地便朝耶律宣景攻了过去,岂知却又一次正中对方的下怀,才纵起身来,忽觉腰间一紧,整个人已失去了平衡,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朝下带去……
“仲玄,你太心浮气燥了,连一半的功力都未施展出来呢……如果你刚刚面对的不是我,恐怕连左手也已废掉了……”耶律宣景抽紧长鞭箍住萧仲玄的腰将他卷进怀里,抓住他的左腕用力一扭,抬到唇边,舔去擦破的皮肤下渗出的血丝。
“耶律宣景,你……大胆!”萧仲玄被耶律宣景的举动惊得蓦的瞠大了双目,紧接着,一股强烈的被羞辱的感觉席卷而来,一拳狠狠地击中了“仇人”的腹部。
“唔……”耶律宣景闷哼一声,仍咬紧了牙关没有松手,迅速点中了他的x,ue道,让他彻底动弹不得……
“大胆?没错,我就是大胆!你始终不敢对展昭出手是怕他恨你吧?可是我却不怕你会恨我!我已经忍得够久了,我不会再继续痴痴傻傻地等待一个心不在我身上的人主动投入我的怀抱,我只会全力去抢去夺!就如同你我脚下这片土地,迟早都会属于我们大辽一般!”
说罢,他不顾萧仲玄用带着憎恨的眼光对他怒目而视,扳起他的下巴吻上去,感觉到他的咬牙抵抗后,手下一捏,强迫他张口松开牙关,粗暴无情地践踏蹂躏他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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