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暗器我自是比不上玉堂,却也不是完全识不得。”
展昭笑了笑,看出白玉堂的意图,也依样将蒺藜刺塞入另外几匹战马鞍下。
“臭猫,你此话何意?莫非是暗指白爷爷只会专门研究暗器,使用‘旁门左道’不成?”
白玉堂闻言斜眼看向展昭,从鼻子里哼道,伸手便要拉拽猫儿粘了雪花半潮的乌发。
“若说暗器,展昭使用袖箭也是人尽皆知之事,怎敢单说白五侠乃‘旁门左道’?”
展昭眉峰一挑,可没忽略白玉堂眼中隐藏的狡慧,闪身躲过突袭过来的鼠爪,将手中剩余的一颗蒺藜刺丢了回去。
“嘿……都说展南侠大人待人宽容温厚,我看他们是都未曾见识过你这身猫皮下的真x_i,ng子!”
白玉堂抬手接了个正着,将那颗蒺藜刺收入囊中,还是忍不住想在嘴上占先,这次却不见那猫儿回他,一抬头只看他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猫儿,有什么计策快些说了出来,别让白爷爷费力去猜……”
“玉堂,我想混入辽军之中随他们出战……如此便可在阵前见机行事,或可助狄元帅他们一臂之力!”展昭略作思量后答道。
“果然如此!我就知道你这猫儿混了进来若不趁机给这些辽贼一些教训必定不会甘心!”
白玉堂听后笑道,“此计甚妙……不过我们先要去偷两身衣服来换了,总不能这副打扮等着被发现。”
他们二人身上一白一红,昨日天黑尚不觉得,若是白天大亮起来,一眼望去必定煞是显眼。
“玉堂说得有理。”
展昭点了点头,趁着天色还暗着,与白玉堂一起悄然无声地出了马厩。
二人四下看去,正打算着要如何弄得衣服,就见两名辽兵从一座营帐中钻出,绕到帐后停下,原来是要小解。
白玉堂见状暗笑,随手摸出两颗飞蝗石,手指轻弹,分毫不差地同时s,he出,被击中后脑的两名辽兵立刻应声而倒。
“猫儿……”
“恩。”
随后,展昭与白玉堂对视一眼,迅速上前将那两人拖到暗处,剥了衣服换上,只等辽军出战。
※※※
此时,中军帐内,几员大将正在与萧仲玄商讨战机……
“王爷,你当真想好了一定要今日出战攻打雁门关?”其中一人问道。
“正是。”萧仲玄答道。
“可是今日这天气着实恶劣,下了一整夜雪,帐外都挂了霜,并不利于攻城。”那人又道。
萧仲玄闻言,起身走到门边,望进那一片茫白之中,唇边勾起一个冷傲的弧度……
“这倒未必……法曰,攻其所不戒,其势可破也……大宋与我大辽已十数年未曾有过大型战事,狄青手下兵将虽大多长年驻守边关却缺乏雪站经验,若趁此时突袭,必能杀他个措手不及!”
“这……”
“本王心意已决,不必多说了,只管听令行事吧。”
“王……”
“是……末将遵命……”
那人本还想开言,却被耶律宣景拦下,接了令箭,一同退了出去……
萧仲玄虽有一半汉人血统,但自小便受到先皇耶律隆绪的恩宠,与还是皇太子的耶律宗真同修文韬武略;
萧老王爷对他教导甚严,却也疼爱有加,即便在幼时常受到同龄孩童的欺负,他仍是如天之骄子一般长大,自然容不得他人两次三番忤逆他的权威。
众将离去后,萧仲玄谴退了左右,对着一直立在门外等待的人道:“飞宇,进来吧。”
“王爷……”
花飞宇步入帐中,施过礼后,不等萧仲玄发问,主动回报道:“孙秀两日前被暗箭所伤中了剧毒,险些丧命,却被公孙策救了回来,其手下皆疑此事是狄青所为……但据传这毒与狄青在阵前曾中之毒一般无二,也就是说……”
“他中的是蓝舌草之毒,有人……或者说就是伦哥曾去过宋营……”
萧仲玄背过身去,想了一想,问道:
“除了s,he伤孙秀,她还做了什么?”
“她……”
花飞宇愣了一愣,还是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毫无隐瞒地说出。
“……说他二人已死,却只是摔落悬崖,并未找到尸体?”
“是……”
萧仲玄的声音冷得彻骨,比帐外凛冽的寒风更胜几分,花飞宇下意识地一颤,头一次感到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表情。
正在此时,只听帐外有人喊道:
“报告王爷,时辰已到,将军们都已经做好出战准备……”
“很好,本王即刻便到。”
萧仲玄应了一声,转身拿起头盔向帐外走去。
“王爷,你要亲自督战?”
花飞宇一惊,担心此时萧仲玄心绪混乱,不宜上阵。
“你不要劝我什么,本王分得清轻重,无论如何也不会让私情影响大事……何况,本王决不相信他会如此轻易地死去!”
萧仲玄说罢,一甩身后的披风大步而去。花飞宇轻叹一声,知道今日沙场之上,势必会有一场激烈的血战……
半个时辰后,雁门关外……
“仲玄,情形不对,已是第三人无故落马了……这其中必有蹊跷!”
耶律宣景在萧仲玄耳边提醒道……
放眼望去此时在阵前耀武扬威的正是宋军前部先锋焦廷贵。此战之前他曾与此人交过手,凭他的本事还不足以如此轻松地连斩他们三员大将!
萧仲玄将此话听进了耳中,却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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