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知道二人独处时白玉堂定控制不住他那顽皮x_i,ng子,只得摇摇头看他一眼,道: “玉堂,你刚刚既看到了我的‘炫耀’,还不放心么?”
说着,就想抽回手去,却反被那伸开的五根长指c-h-a进了指间抓得更紧……
“不是不放心,而是我总觉此次内j,i,an通敌一事与那孙秀脱不了干系……
若是当真如此就势必要扯上庞老贼,事情又会复杂上三分……”
白玉堂面上仍挂着笑,眼中的神情却很是严肃。
“恩,我明白……此事我也曾想过……”
展昭微微颔首,道: “只是通敌叛国这一罪名非同小可,大人嘱咐过我们凡事不可轻举妄动……
一则避免打草惊蛇,二则必须小心再如上次那般遭到j,i,an佞小人陷害,不仅捉贼不成,反而自身难保。”
“猫儿,我要的就是这句话……关键之时,不要忘了保护自己。”
二人边走边谈,不觉前方灯火渐明,白玉堂又用力握了一下展昭的手才缓缓放开。
对方的温度慢慢在掌心散去,不知为何,一股不安突然翻涌着袭上了他们的心头。
再靠近些,却见大营之内靠近帅帐的方向此时竟灯火通明,亮成一片……
“不好……出事了!”
展昭与白玉堂对视一眼,同时喊了出来,连忙提起气来,一路疾奔赶到近前……
只见帅帐之外两列顶盔贯甲的兵士持戈而立,一名副将见他们回来,立刻上前道:“元帅有请,请二位到帐内说话。”
二人抱拳道谢,随即走进中军大帐,抬头看去,除狄青、石玉、包拯之外,还有孙秀在座,便知其中必有蹊跷,心中马上警惕起来,施过礼后,只等座上几人首先开口。
果不其然,那孙秀不等狄青问话便抢先咄咄逼人、语含讥诮道:“半夜三更不在帐中休息,展护卫、白护卫莫非是外出赏月?说来我本不好打扰二位好兴致,但军营之中不比京城,还请多少守些规矩才是。免得如今日一般,营内出了大事,二位还是云淡风清,一无所知。”
“敢问孙兵部,营内出了何事?”
展昭沉着问道。
“有辽军j,i,an细前来偷营,幸被我身边副将发现才未造成什么损失……若说两军交战,偶有敌人前来刺探军情也并非什么希奇之事,只是……贼人却是隐匿在二位帐中被人无意发现……”孙秀冷哼一声,话中有话道。
“竟有此事?请问孙兵部,是哪位恰好‘无意中’发现我们帐中有敌人藏匿?”
白玉堂暗中冷笑,故意惊问道。
“我方才已经说过,是我身边副将孙洪。” 孙秀得意答道。
“孙副将夜间前去,可是有要事要寻我二人?”
白玉堂突然话锋一转,向孙秀发问。
“这……是巡营人手不够,我命他前去请二位帮忙。”
孙秀闻言,张了张口,好一会才生硬勉强道。
“原来如此,在下惭愧……只因连日来不曾摸过兵刃,我二人按捺不住,便私下前去演武场中切磋了一番,不想偏偏此时有人前来偷营……不知孙副将是如何发现我们帐中有人藏匿?我们日后也好加强防范……”
“这……”
展昭这一问,却让孙秀生生吃了一颗软钉子,愣在了当场……
※※※
“罢了……
几位可否听狄某一言?”
见那孙秀半晌答不出话来,脸上一阵青白交错,狄青淡淡一笑,适时地出言打破了僵局。
“元帅请讲,我等洗耳恭听便是!”
孙秀心下恼怒,又不得发作,只得咬牙道。
狄青将孙秀的反应一一收入眼中,表面却只当不知,向几人抱拳道:“展护卫、白护卫跟随包大人代天巡守,本非我军中之人,自然不方便随意越权参与其中;而孙兵部也是丹心一片,为阵前战事忧虑; 今日敌军偷营一事幸得孙副将发现及时,并未造成任何损失;本帅会马上吩咐下去,令军中各营各部加派人手,日夜轮换巡逻防范, 同时还要仰仗孙兵部及展护卫、白护卫助我一臂之力早日破敌…… 狄青在此便先谢过了……”
其后,狄青遂传令众将加强营内防范之事,众将得令后各自散去,孙秀见此时再多说其他也是无益,虽是心有不甘,也只好暂且离开。
展昭与白玉堂回到自己帐中不久,才坐了说起方才之事,就听门外有人低声问道:“里面可有人在?”
“门外何人?”
展昭警惕问道,拿了巨阙掀开帐帘,却见门外站的正是狄青和石玉……
“展护卫……此处不便解释,可否进去说话?”
“二位请……”
展昭看二人神情便知他们避开众人私下前来必有要事相商,忙闪身请他们入内。
四人落了座,狄青看向石玉,笑而不言;石玉会意,开口解释道:“适才一事元帅与包大人心中自是有数,请二位不必放在心上……我与元帅前来,是有一事要拜托二位……”
白玉堂本就佩服狄青石玉的人品及一身本领,闻言立刻爽快笑道:“狄元帅、石将军谈何拜托?有何需要我等尽力之处请讲便是!”
狄青听了此话,微笑点头,道:“法曰:军无粮食则亡。我与子易日前定下一计…… 趁这两日夜间雾重风高奇袭辽营,烧其粮草。”
言罢,便不再多说,到想看看这展、白二人如何反应。
果然不出所料,白玉堂首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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