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是窗边的花瓶,乐曜因为平时就画很多图,这是第一次画素描,居然就已经像模像样,非常不错了。
乐辰腰被捉住了,回头一看,居然是虞嘉翔回来了。
他脸上马上露出明媚的笑容,“你回来了!”
乐曜画好了,回过头来看乐辰,让他给评价的时候,发现乐辰已经被皇帝半搂着坐到榻上去了,不免有些失望,向皇帝行了一礼,端着画板到乐辰面前去,问道,“小辰,你看看我的行吗?”
乐辰好好看了,指出了其中几点不足,又表扬了几句,乐曜开心地要将这东西带回去。
汪乾看皇帝要和乐辰单独相处,乐曜是没有这种意识的,于是自己赶忙起身就要告退。
乐辰流露出些不舍,虞嘉翔见了,便留乐曜和汪乾陪驾用晚膳。
汪乾笑呵呵谢恩,乐曜也很兴奋地谢恩。
汪乾看一向庄正严明冷酷霸道的皇帝在乐辰面前温柔随和,眼神柔和,面上一直带着宠溺的笑意,真真和龙椅上那位天子恍若两人。
乐辰的晚膳是药膳,还有就是调理的补汤,看着另外三人吃饭吃菜,馋地越吃越饿,只好快速将自己的吃完了,飞快离席。
想起上次和虞嘉翔吃午饭,看着那盘软炸里脊,怎么看怎么想吃,趁虞嘉翔没有注意的时候夹了一筷子,还没放到碗里,便在中途被截住了。
乐辰筷子被截在中途动不了,一双带着委屈的大眼将虞嘉翔盯着,眨也不眨一下,虞嘉翔毫不动摇,让内侍将乐辰手中的筷子收了,把他的药膳端到旁边小厅里让他去吃。
在这些方面,虞嘉翔是一点都不心软的,乐辰时常觉得很委屈。
每天都喝药,每天都吃药膳,乐辰感觉自己要变成一个药罐子了,从里到外全是药味,什么时候才能从这种生活里解脱?
虞嘉翔进到内室的时候,乐辰正望着墙上挂着的画,那是乐辰为虞嘉翔画的黛笔肖像画,虞嘉翔看他这般专注的看着自己的画像,心里自然开心,正想叫他,就看乐辰三两步走到画面前去,他以为乐辰是要将画取下来,正准备说自己来取,乐辰已经拿着黛笔在上面涂抹起来。
看着乐辰手在画上挥舞了几下,再退下来的时候,画上的人多了几撇山羊胡,变成了一字眉,然后,乐辰就得意洋洋地笑了。
不知是不是将乐辰保护地太好,让他生活在简单的生活里,每天只见很少的几个人,不让他有烦恼,不让他有忧愁,乐辰便有了变小的趋势,心x_i,ng更加单纯和稚气起来。
“你又做坏事!”虞嘉翔好笑地从乐辰身后将他搂住,乐辰脸上的笑僵了一下,之后就一副大义凛然看你能把我怎样的表情侧头去瞧虞嘉翔。
“做坏事了要受罚的,你说,朕怎么罚你!”虞嘉翔看他这个样子,脸上笑意更深,凑在乐辰耳边边吹气边说。
乐辰耳朵被他的气息吹得染红了一层,痒痒地侧开头要躲开他。
虞嘉翔将他搂得更紧,舌头轻卷了他的耳垂吮吸,乐辰被他弄得痒得难受,边躲边告饶,“反正是我画的,再为你画一张就好了。我别的东西没有,时间有很多。”
“这是两码事,惩罚还是要的。”虞嘉翔说着已经伸手去掐乐辰腰侧的痒痒r_ou_,乐辰养了一个多月,总算养回来一些r_ou_,身上不再是皮包骨头。
乐辰被虞嘉翔挠得一边笑一边躲,嘴里求饶着,“别再挠了,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虞嘉翔看乐辰和他闹得脸颊通红,额上起了一层细汗,便住了手。让内侍端了水进来,让乐辰擦擦汗。
现在已经是六月,天气炎热,皇宫里高大的院墙让空气流通不易,比别的地方更来得炎热,特别是这崇晖宫,处在外殿群中,不似后宫里还花木扶疏活水池塘,设计呆板而无趣,冬冷夏热,让人无法忍受。
乐辰身体弱,对冷热都非常敏感,这样炎热,对他养伤不利,而且也容易闷出病来。
乐辰热得难受,昏昏欲睡,j-i,ng神不济,也从没有怨过这里环境的问题,甚至没有和虞嘉翔提过。
虞嘉翔心疼他,想着应该去行宫里过夏天,那样,就要凉爽很多。
乐辰将头发全盘起来,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内侍绞了帕子给他擦汗,乐辰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薄薄的纱衣,本是为了凉爽设计的,却异常有另一方面的吸引力,虞嘉翔本在看书,看到乐辰半褪了衣衫,拿着暖帕在擦颈项肩膀,然后是将衣衫褪得更低,虞嘉翔知道他是要擦前胸和后背。
只看到这里,虞嘉翔便已经口干舌燥,眼睛从书上完全转到了乐辰身上。
站起身来,挥退了内侍,自己接了乐辰手中的帕子在水里好好洗洗绞干,坐到乐辰身边去,轻柔地为他擦背,乐辰身体很容易出虚汗,背上细细一层汗,滑腻非常,背脊清瘦,皮肤白皙,脊骨线条优美,虞嘉翔将乐辰的衣服全都褪了下来,开始是在擦,后来就用嘴唇贴了上去。
乐辰背对着虞嘉翔,看不到他的动作,也看不到虞嘉翔火热的眼神,感受到温热柔软的舔舐,背条件反s,he地弹了一下,然后就被虞嘉翔双手从胸前箍紧了,滑腻的舌头从他脊骨上扫过,乐辰痒到了心里,身体一下子软得不行,身体没有拒绝,嘴里却抱怨道,“虞嘉翔,热!”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看月下桑大人的《移民侏罗纪》,看得太欣喜,以至于忘了要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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