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大臣终究非是真心臣服在狗皇帝的统治下,而今这般老实也只是畏惧他的 y- in .威,敢怒不敢言罢了!但是比干、黄飞虎等人知道长此以往必然会酿下大祸!
却是在这时,奉命巡视大商各地,消灭叛党残余势力的的新任太守金甲忽然命人送回一大箱陈州特产于黄飞虎,还要他分出一份来转送给亚相比干。
黄飞虎不知这金甲又在耍什么鬼主意,怎么想和亚相套起近乎了!只是而今对方贵为太师,身份在自己之上,他既然有命令黄飞虎也只好按他心意照办!
等到黄飞虎到了亚相府上,就见比干面色沉重地坐在大堂上时不时地叹气,站在一旁的公子偈则是战战兢兢地不敢动弹更不敢言语半句!
黄飞虎瞧见此番情景知道亚相一定是在为大商而今的形势而忧虑,便故意装作大大咧咧的样子,立即将东西拿在手里,走进了大堂。
武成王一进来便在公子偈肩上用力地一拍,直疼得对方吱牙咧嘴才收了手,而后嫌弃地叫他速速离开!
这公子偈而今一具身体里附了两个魂魄,那九尾狐附在他身上已有半年,与他的身体日渐融合,化为一体。刚刚武成王那一下差点就将九尾狐痛得化出原形来,可是叫与这畜生同居一“室”的公子偈吓了一大跳——等到武成王叫他快走公子偈可不就跑腿就跑么?
待公子偈急吼吼地跑走,武成王才将那份礼物推到亚相面前,告诉他这是太师金甲从陈州送来的礼物!
就像武成王一般,比干也对金甲的突然献殷勤很是惊讶,不由得细细思量,不多一时便茅塞顿开明白了金甲的意思,却是更加地忧愁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
武成王见比干得了金甲礼物非但不高兴,反而更沉闷起来,立即出声问道:“亚相难道不喜太师之礼,怎地如此愁容?”
比干瞧向黄飞虎,长叹一声道:“你知这东西何来?”
“自是太师送来。”黄飞虎奇怪于比干的明知故问,不由得纳闷,却在答话后又添一句道:“据金甲信上说是那陈州侯所送……”黄飞虎忽然犹豫了起来,不由呐呐道,“这陈州侯过去与你我为同僚,本还道他是一个蠢笨无智的人,想不到还有这份机灵懂得讨好金甲这新任太师,莫不是背后有人指点不成?”
比干点点头道:“金太师送这份礼物给我,便是要我去查访陈州侯背后之人,甚至是要我将这人请出陈州,送入朝歌为官。”
黄飞虎闻言顿时了然,暗道这金甲不愧是做太师的人了,虽然身在千里之外,心却还系在朝堂之上,倒与一生忧国忧民的前任太师闻仲颇有几分相似!
且不说比干与黄飞虎如何去调查陈州侯背后之人,却来说说那从纣皇身边逃走的西岐大公子伯邑考!
当时,昌州打退最后一支叛军,伯邑考见天下形势已定,终于松下一口气。但是就在这时冀州将一半贬为奴隶的周人送来了昌州矿坑做工。伯邑考见到被押送来,长得几乎看不到头的同乡之民,就这样被送进了矿坑变成只能没日没夜劳作的奴隶,心头可谓酸楚不已。
偏他又知道纣皇秉x_i,ng,若是自己放走了这些人便是完全与狗皇帝站在了对立面,那冀州剩下的周人奴隶,以及留守在西岐的父老乡亲必然会被对方尽数绞杀——伯邑考尤还记得当日江一春与自己的交谈,对方可是口口声声说能叫周军全军覆没一个不留地残杀的!
伯邑考不知道纣皇是否是因为自己还是有别的考量而放过这些周人,没有杀了他们而是将之贬为奴隶,但他却绝不敢轻易地去尝试,不论是将这些奴隶放走还是将两人的立场完全对立!
但要他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回到暴君的身边却是不能——纣皇虽然没有杀死这些周人,但是壮丁不归,周人的血统便等同断绝,伯邑考自认自己还没有厚颜无德到这般地步,能够继续呆在灭绝自家宗族的男人身边,如过去那般服侍其左右!
☆、七年之养(五)
作者有话要说:
伯邑考既然不想回到纣皇身边,昌州自然也不能继续留下,便留下一封书信就简单地收拾了包袱,趁夜里无人提防时离开了昌州。
他心中担忧家乡景况,即便知道纣皇若要搜寻自己第一个便要去西岐,却还是一路向东来到黄河边想要到对岸的周地去探一探情况。
此时正是六月黄河洪水泛滥之时,河边已少有船家。伯邑考沿着河岸寻了一日,付了一块金子才将一个船夫打动,使他愿意送自己渡河。
却说伯邑考找来的这名年轻船夫本不是这黄河沿岸的人,而是从南方逃过来的蛮族人。莫看他j-i,ng细身段、圆眼方脸,一副老实模样,其实是个专做杀人越货勾当的水贼人物,姓李,自号“夺命郎君”。两年前“夺命郎君”来到黄河边便坑害了一户孤寡船夫,拿了他家竹筏篙子做起了渡河抢劫的勾当!
这日伯邑考寻到门前,“夺命郎君”正自躺在竹筏上休息,眼一睁立即喜上眉梢,暗道一声“嘿呦”,便称他一个如玉美人风雅公子必是富贵人家出身,此等肥羊正该落在自己这“夺命郎君”手中!
因是起了杀人劫财的心思,这“夺命郎君”自是不怕黄河浪打,听得伯邑考说要渡河,只故作一番为难后就答应了对方。
伯邑考归乡心切,又见船夫面相淳朴老实,便没有多做怀疑。哪料到离了岸边二十丈开外水花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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