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听了这话,更加肯定这狗皇帝是要来诳自己去给他做事,立即做出冷酷淡漠的样子说道:“陛下是君,邑考是臣,君命之下臣子岂有不受之理?”
狗皇帝闻言顿时龙心大悦,一把抓住伯邑考双手,拉到自己心口,在对方惊诧的视线下,笑得一副甜蜜蜜样儿,道:“邑考这句话是说,不论朕有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的,是么?朕就知道邑考爱朕已到痴狂地步,绝难再拒绝朕的任何要求的——朕也知道爱卿可怜陈合,不忍他死在朕那帮忠臣j,i,an臣的围堵之下,所以朕这里有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伯邑考连忙站起身,道:“陛下你不用说了,伯邑考已经说过臣子没有做宰相的才华!”
“朕没有要邑考做宰相啊!”纣皇奇怪地看着突然站起身的伯邑考道。
伯邑考知道自己怕是已经落入了狗皇帝的陷阱中,不由得头疼道:“这又有什么差别?”
纣皇便笑眯眯道:“差别大了,若是陈合这宰相做好了,别人一定会称赞你这个背后军师,若是他做不好,那也牵扯不到你身上。”纣皇两手一摊,得意道,“你看,朕对你多好,这绝对是一个一本万利、名利双收的大好事!”
从没见过这等厚颜无耻言论的伯邑考咬了下嘴唇,忍了忍才勉强忍住,没有一拳打到纣皇那张兀自得瑟不已的脸上。他站了好一会儿,才将情绪平静下来坐回了石凳上,微微抬头,故作冷淡地问纣皇道:“陛下说名利双收,名是臣子的名,那利呢?恐怕是陛下的吧?”
“自然!”纣皇笑得无比得意道,“不然爱卿以为朕千辛万苦地教你做假账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从国库里抠一些钱财来用又不想被别人发现么?你也知道,朕其实很贫穷的!”
☆、没有硝烟的战场(十三)
伯邑考极快地翻了一个白眼,冷冷说道:“自臣子来到朝歌,就不曾见过国库从陛下手中脱离过,俨然陛下私库,陛下既然如此……穷困,何不继续如此作为,也好过白白害陈合一条x_i,ng命!”
狗皇帝一时未察觉大公子刚刚翻过的白眼,却从他话中听出了揶揄与推辞,好在他从不曾为这一点讥讽话就惩处过伯邑考,却是固执地不容许对方拒绝自己的要求。伯邑考见他丝毫不为自己话中的嘲讽所动,着实气恼,也不知道这人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想让自己这个西岐的世子来做宰相的幕僚,难道就不怕自己将他的国库都搬光,全部送去西岐吗?
还是这混蛋在鄙视自己做账的水准,依旧认为自己不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动手脚?
想到后者的可能x_i,ng,伯邑考不服气地撇了下嘴。但是不管如何,伯邑考都不想卷入商国的朝政中,免得日后西岐反商时自己左右为难,不好脱身。因此他依旧口吻冷淡地将拒绝地话说下,并且问这狗皇帝可还记得当初两人的约定,一旦成为情人两人便身份平等,自己可以拒绝他的一切要求。
不想这狗皇帝竟然光明正大地跟他赖皮,还说是伯邑考刚刚在这件事情上先把自己放在臣子的位置上的。而他纣皇作为情人虽然被伯邑考这种疏远的说法深深地伤害了,但还是愿意大人大量再纵容伯邑考一次,让彼此以君臣的身份来处理这件事情。
伯邑考见这昏君想赖皮,口气更加冷淡了下来,道:“陛下真的要对陛下耍赖吗?那臣子是不是也可以如此对陛下?”
纣皇笑笑道:“你当然可以,但你不要忘了,你家四弟旦还在朝歌,朕能拿他威胁你一次相从,便能要挟你第二次。”
“可是臣子现在已经不大相信陛下会……”伯邑考微微犹疑了一下,继续说道,“……会像对臣子一样对臣四弟。”
纣皇闻言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额度日后侧过身来,用手支住侧脸,看向远处宫外的一条细长的街道。伯邑考见他不搭话,也安静了下来,低下头去随意地拨弄摆放在石桌上的长琴,聊聊几声也听不出滋味。
许久,纣皇才忽然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道:“伯邑考啊,喜欢上朕是不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
伯邑考微微抬头,为这问话诧异道:“臣……不知道……陛下何以突然问起此事?”
纣皇“嘁”一声笑出,而后道:“大概对你这样的身份来说,承认喜欢上朕,可能要更加难受一点。”
伯邑考闻言并没有立即答话,而是伸出十指放在一根琴弦两侧轻轻地摩挲,双眼微微合着,半响才回答道:“陛下真心以为臣子已经喜欢上陛下了么?陛下可要听臣子的真心话?”
“真心话大冒险吗?”纣皇摇摇头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裳,而后转过头来看向伯邑考道:“不如朕来告诉邑考一句真话,朕曾经说过朕喜欢你,那句话中没有半点虚假。但是在你之前朕也曾经喜欢过别人,可是朕从来都没有爱过他,对你也是同样——朕此生都难以爱上别人,所以邑考记住,你可以喜欢上朕,当朋友也好情人也好,但是不要爱上朕,朕没有那颗心,回应不了你。”
“陛下多虑,臣子连喜欢上陛下尚且勉强难以做到,又何谈爱字?”听了纣皇一席话,伯邑考不由得觉得好笑,因而勾起了唇角当真微笑起来。他微微地抬起眼来向去看狗皇帝,却因为对方已经走到自己身边便只好直直看向远处的天际。
却是不巧的很,他话音刚刚落下,那根一直被他轻轻磨着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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