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嘛,哥不参加就没有意义了。”在一旁怀笑的臭小子们并没有因为钮嘉信不够强硬的推拒而放弃。
“哥也不一定会输啊,大夥儿说对不对啊。哈哈…”哄堂的大笑很好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败给你们了。”钮嘉信无奈地摇头,他可不想因为这次的拒绝日後成为众矢之的。
公式化的办公桌上倒映出少年漂亮的脸庞来,眼角不曾逝去的笑意在此刻转变为冷峻而漠然的孤倨。
登天的感觉12~20(美攻强受)h章
公式化的办公桌上倒映出少年漂亮的脸庞来,眼角不曾逝去的笑意在此刻转变为冷峻而漠然的孤倨。
“你是说,他没有去上班?”他姣好的唇型被骤然而起的笑容破坏,那笑里带了几分残酷的味道,“我有说过能够准他的假麽?”前几日那两个混混的背景都已经查清,他派了几个手下跟踪过他们,他们形迹十分可疑。墨宁总觉得今天心里有些乱乱的,没想到还真出了“状况”。一向准时上班,视“薪”如命的钮嘉信竟然请了假。
“可少爷您也没说不给他放假啊。”电话那头的男人开始争辩。
“够了,别再狡辩。”墨宁不喜欢任何人的辩解。
“抱歉,少爷。”
“他说他去哪里麽?”墨宁在桌面上竖著的笔筒里抽出钢笔,去掉笔帽,在桌上零乱摆著的照片上唰唰地写下了一个地名。毫不犹豫地挂断座机。
按了桌面上略微凸起的部位,门外的几个男人走进来,“给我去这地址找他,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有丝毫异样向我报告。”他甩过数张钮嘉信的照片。
“哈哈,大…大…哥怎麽又是你输啊。”钮嘉信原本穿得便不多,几个回合下来,他喝了多杯酒且脱得只剩下单薄的衬衣和一条平膝的底裤。
“脱!脱!脱!脱!”在有节奏感的呼声里,钮嘉信笑了。
“我不能再脱了…”他很为难,胸口仍残有那人“强暴”自己时的吻痕与咬痕。
“愿赌服输,要脱要脱!。”那群人疯了一般地吼,震得钮嘉信耳膜发痛。
“哥!如果实在不脱也成啊。”小悦怪笑一声。
“说!”大夥儿兴致正高见被誉为“点子j-i,ng”的小悦要出主意个个激动得不得了。
“哈哈,若是哥执意不肯脱,那就喝酒吧。”
“切…”一阵倒彩让小悦眯起了眼睛。“你们别小看这喝酒,我倒要问问,你们可曾见过钮哥醉酒的样子?”
“没有。”众人老实的应答,钮嘉信的酒量出奇的好,这是谁都知道的,年少出来一起“混”不知道喝过多少回酒,大家都醉过就是钮嘉信从未“阵亡”。
“哈哈,我也没有看过,所以啊,今天我们就让钮哥喝醉,出出洋相,你们说好不好?”说到激动时,小悦跃上了桌子手舞足蹈起来。
“你这浑小子净想出些整人的点子。”钮嘉信这麽说,却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
“哥,我这可是在帮你找台阶下啊,怎样要麽喝酒,要麽tuō_guāng光来支舞。”小悦又开始煽风点火,全场气势高涨。
“那我喝酒!”钮嘉信知道自己这回是跑不掉了,他选了一条自认为损失较小的路。
“好!好!好!”一群男人见闻都个个喜上眉梢,这钮嘉信醉酒还真没见过。
几杯啤酒下肚,钮嘉信像只是喝了几杯白开水一样面不改色心不跳。
“这样喝下去要喝到何年何月啊。”一旁的男人们已经开始小声议论了。
“大夥儿到要出出主意了,怎样喝酒最容易醉啊。”眼看著钮嘉信一口一口地往肚里灌啤酒却丝毫不醉也不是个办法。
“白酒加啤酒!”已经有人在出谋划策了。“对对对,我听人说啊,这时的酒大概在30~40度左右,酒j-i,ng在这种度数下最易被人体吸收。”
“那就让侍者拿白酒来!”小悦的笑逐颜开,换来钮嘉信的一记冷剐,这个死小子,变著法地整我。
不知已经灌下多少酒了,他的神经似乎也真受了酒j-i,ng的刺激,变得异常的兴奋。
“再喝!”一群男人撺掇著。
钮嘉信神情依旧自若,许多人已经开始拍手叫好了。
他一杯一杯的往肚里灌酒,或许是应该一醉方休,他渐渐从一开始地被迫饮酒到了後来的要酒喝。
渐渐感到眩晕,被刻意调暗的灯光所照映的一切事物在他的视线里模糊甚至扭曲起来。
他摇了摇头,摆去了那份类似醉酒的感觉。正襟危坐,“我喝醉了麽?”他问道。
众人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是呆呆地盯著堆得高如小山的酒瓶发愣。
他开了第n罐啤酒往嘴里倒,手发软,“晃当”啤酒罐脱手而去。他“咚”得倒下再无声响。
大家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麽。倒是小奇最先欢呼起来,“哈哈,哈哈,钮哥他醉了!”
“呼。”大夥儿长长地舒了口气,钮嘉信总算是醉了,心里犹如大石头落了地般得轻巧踏实。
不知是谁带头数起了被堆得七零八落的罐子,一时间数数声此起彼伏。
小悦向小奇使了个眼色,小奇心知肚明地点头击掌。“好了好了,整人也都整完了,钮哥醒过来该揍人了。”这句话让房里的人稍稍安静了下。
“钮哥的拳头素有‘铁拳头’的称号,谁想挨下试试?”小奇小悦两人的一唱一和似乎把屋里的人吓破了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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