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刚刚解决掉的那株异植,说是一株,可与萧云沉在彭城外围遭遇过的那草皮非常相似的,不同的是,这里不是草皮,而是开满了星星点点的野花,丁犇一脚踩进去时差点就被卷进去。
那些星星点点的野花下面,其实都藏着一个个吸盘,可以吸附在过往的任何猎物身上,只要被它们缠住了,极少有猎物能够摆脱。
好在进入森林后大家都保持着高度警惕,在危险出现的那一瞬间,丁犇就被后面的队员拉住了,发现了危险的来源,一场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休息的时候,后面有位记者走过来跟他们交流起来。
这位记者朋友正是之前采访过齐景霖他们的那位兔兽雄兽,没想到会如此胆大到冒险跟进森林里来。
就见他面上仍留有余悸,这才是进入神农架第二天,一路上遭遇的危险超出他们的意料,如果不是有齐景霖他们在前面解决一个又一个的危险,就凭他们这些人,想要一个个完好无损几乎不可能。
就算有实力强大的雄兽跟随保护,但也不是所有人员都有强悍的战斗能力。
“齐二少,我可以问问之前那株异植是什么来历吗?”这位兔兽先生拿出录音笔采访了,非常尽职尽业。
回答他的依旧是任康宁,依旧脾气极好地说:“那群变异植物你可以叫它满天星,是不是很形象?如果夜晚碰到还会发现它们像萤火虫一样发出一闪一闪的萤光,会让许多猎物不知不觉地陷入它们的陷阱之中。但其实只要识破了它们的真面目,它们也很好解决的,说到底,它们不过是一株sān_jí异植。”
“sān_jí?”兔兽先生拍拍胸口,“太可怕了,神农架里面到底会有多少这样可怕的异植,在更深处,会不会有更高等级的类似的存在?还有你们要解救的那五十位军人,他们又会不会落进这样的陷阱里?”
任康宁温和笑道:“神农架的深处至今无人到达过,所以一切都只是猜测,也许我们都不必到达深处就能寻找到我们要解救的人,至于那五十位军人,他们驻守在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必定比我们的经验更加丰富,所以这等的sān_jí异植是绝不会难倒他们的,我们对他们有信心。”
“那是不是代表着解救任务更加危险了?”能困住五十名军人的陷阱,经任康宁这么一解释,兔兽先生已经不敢想象了。
任康宁笑笑,没有回答。
兔兽先生擦擦额头的汗,将兴趣转到了准备晚饭的齐二少身上,问:“据说二少曾经在彭城的外面绞杀过一株变异的草皮,想来是二少和几位对这类表象具有欺骗x_i,ng的异植非常有经验了。”
任康宁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你们连这种事情都挖掘出来了,不愧为帝都知名的记者,我们还以为离帝都这么远的边远小城里发生的事情不会被人知晓的。”
萧云沉也讶异地抬头看了那貌似胆小其实胆子并不小的兔兽先生一眼,也很奇怪这记者居然连这件事情都清楚,这辈子与上辈子一样,那块变异的草皮,仍很不幸地在齐景霖的队伍手上结束了它的生命,甚至这辈子还没成长到上辈子那样嚣张强悍的地步,不过是在齐景霖带人离开彭城的时候,给顺手解决了的,他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株变异草皮可能会给彭城带来的巨大危险,直到他们离开后,彭城组织的人手出外寻找变异草皮的时候,才发现被人解决了,追查下来很容易被有心人追查齐二少头上。
毕竟一开始齐景霖并没有完全遮掩身份,否则李霁也不会在一辆能动上发现属于齐家的家族族徽。
萧云沉觉得,提前将变异草皮的存在给捅出去还是有好处的,彭城的猎人死在草皮上的数目大大降低了,在一定程度上保存了彭城的有生力量,生活了二十年的城市,萧云沉对于彭城还是有感情的。
“哈哈,做我们这一行的当然需要掌握方方面面的第一手资料,何况我还是二少的崇拜者,我还知道,正是在彭城,二少遇到了你们的队友萧先生,萧先生,可以谈谈你们当时相遇的情形吗?”在兔兽先生口中,这场相遇好似是一场艳遇。
萧云沉嘴角抽抽,转过身去当没听见这话,可兔兽先生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很想听听萧云沉本人的想法,走过来伸手想要拍拍他的肩,这动作看上去自然之极,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一道影子一闪,连众人想要阻拦的声音都没喊出口,兔兽先生就大声惨叫起来,丁犇忍不住掩上了耳朵。
谁让这个该死的兔兽先生惹谁不好去招惹阿绿的,不知道阿绿是队伍中最招惹不起的吗?
兔兽先生的同伴听到惨叫声赶紧跑过来问怎么了,就见兔兽先生的小半截指头都被切掉了,而罪魁祸首正得意洋洋地趴在萧云沉肩上挥舞着爪子向他们示威呢,萧云沉则是一脸抱歉的表情,他也没想到兔兽先生动作会这么快,想拦也没拦得住。
这下这群人再看向萧云沉的目光变得不一样了,原以为最弱的半兽人,身边的魔蛛却如此厉害,兔兽先生再胆小那也是雄兽,何况兔子先生本能的就有躲避危险的能耐,却还是没能躲得过,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这可不是简单的二级魔蛛。
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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