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凌涵……哥哥要凌涵……呜唔!好……好涨!呜啊——”
不管是被男x_i,ng器官侵入反复抽c-h-a的异物感,还是刺激末梢神经的快感,都让人承受不住。凌卫断断续续地呻吟,s-hi漉漉的嗓音,宛如哭着撒娇。
如果不是双手被绑住,他一定会伸手抓挠让他陷入这种无法自拔境地的凌涵。
现在,唯一能做的,似乎只能是收紧双腿,夹紧那强壮的,惩罚蹂觸着自己肠道的腰身。
“继续说,不许停。”
“呜啊——”
“把心里话说出来。哥哥的心里话,我想听。”
使用面对面的体位,恰好让凌卫的下体曝露在凌涵眼皮底下,他一伸手就握住了,用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急不可耐的态度,颇为粗暴地玩弄。
剥幵外面的r_ou_皮,露出顶端有着 y- in 靡粉红色泽的小孔,用指尖搔刮。
凌卫的喘息立即掺入了别的意味。
前后同肘被玩弄的两个地方产生闪电般的快感,渗入了少许痛楚的甘美令人无法忍耐,每一个细胞都在快乐的颤抖。
深深陷在床垫里的上身,充满不安和期待地扭曲。
“说呀,哥哥。说你要我,你只要我。”
“……哥哥要……要凌涵……”快高潮的刺激,让凌卫眼角瞬间s-hi润一片。
凌涵温柔而又严苛地持续着动作,听着哥哥在呻吟中的告白,火焰燃烧于每一根神经。
天堂从没有离他这么近,触手可及。
一抬脚就能踏入。
但他不舍得这么简单地踏进去,他竭尽所能忍耐着,压抑着,在凌卫体内时重时轻地摩擦。
每次高潮快来临时,凌涵咬着牙,硬生生控制着腰部的动作慢下来,缓缓抽出三分之二,再缓缓挺入,直到全部埋入凌卫体内,两颗沉甸甸的r_ou_球紧贴被汗水染感的臀r_ou_。
他故意延迟着高潮,因为这样,能让他继续感受着哥哥的柔软,听着哥哥对自己的告白。
他想多听几遍。
一遍、两遍、三遍……
无数遍……
几个来回后,凌卫已经被这个偏执狂弟弟欺负得快疯了。
“呜——不要!不要慢下来!呜呜——不要慢下来!”凌卫拼命摇晃着脑袋,汗津津的黑发在半空中狂舞。
内部的充实感,令人头皮发麻。
五脏被顶得几乎碎裂,见不得人的地方火辣辣地擦伤似的疼。
—切混杂的感觉到最后通通化为搔痒难堪的快感,却—次又一次,被生生在最后一秒阻停。
每次眼看就要到了,那根在身体里疯狂捣弄的滚烫粗棍就恶劣地缓慢下来,似乎它清楚凌卫的极限在哪里。
“呜唔——好难受……我要……嗯呜!我要……”
“你要什么,哥哥?”凌涵热切地舔着他的耳廓,沙哑着嗓子问。
无法形容的邀请中,两人的身体接触的每一处都是滚烫的,像无数灼人的火苗。
“……高潮……呜嗯——我要高潮……”凌卫眼角s-his-hi地看着凌涵,眼神热切焦急到无以复加,“凌涵,我要和你一起高潮……”
最后这一句,如嗤嗤冒着火花的导火索,瞬间把凌涵整整一个军火库的热情给引爆了。
猛地一个深c-h-a,静止片刻。
男x_i,ng的j-i,ng华,轰然迸s,he在被摩擦得特别敏感的肠道深处。
凌卫被烫得浑身一个激灵,痛快地释放在凌涵手里。
虽然只做了一次,但却算得上是空前绝后的一次,双方体力都消耗了不少。
连体力过人的凌涵也累得躺在床上,抱着哥哥沉沉喘气。
也许是不断压抑了高潮的缘故,这次的高潮感觉特别木奉,余韵久久不绝,嗅着房间里的雄x_i,ng麝香味,身体里还残留着男x_i,ng部分在柔软炙热的包裹中频频摩擦 的快感。
至少过了十几分钟,被蹂躏得不轻的将军阁下才找回了正常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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