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纪言是真的醉了,忍不住将头埋到怀中的一坨布料中。
纪言还在一边絮絮叨叨,声音渐渐染上了哭腔,“你们都不关心我,都想着平衡这个平衡那个,谁都不想要我。”
“没有,你最重要!”
杜春雨把头从软绵绵的被子里摘出来,一脸严肃。
“可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纪言接着委屈巴巴。
“那是假的,是梦。”杜春雨摸摸纪言的脸,强行安慰。
“是吗?”
眼角还挂着泪珠,纪言眯起眼睛,似乎是在权衡这句话的真假。
杜春雨快速点头。
“骗人!”
思考之后的结果就是纪言并不相信,并且挥舞着胳膊想要挣脱身上重达两公斤的棉被。
可裹得紧紧的棉被并不是那么好挣脱的,尤其是外面还有杜春雨的固定。
挣脱无果的纪言又开始无理取闹起来,瘪瘪嘴眼泪又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撒。
一边流着泪,一边伸出手使劲抓着挠着禁锢自己的人。
杜春雨深呼吸了一口气,任凭纪言在自己脸上脖子上挠出了好几道抓痕。
欺负人的是纪言,可最委屈的也是纪言。
杜春雨定定看了纪言半响,缓缓低下头,完全无视了纪言看似凶狠却毫无战斗力的爪子,对准委屈的撅的老高的嘴巴狠狠的亲了下去。
纪言瞪大了眼睛,仿佛一条干涸的鱼,醉酒之下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在嘴巴被堵住的情况下呼吸。
索x_i,ng就使劲吸允着,抢夺杜春雨胸腔中的空气。
但这招出奇好使,因为争着空气的纪言忘记哭了。
很快,纪言就在这场空气争夺战中睡着了。
杜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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