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大哥现在的工作不是很好,我又不是国家主席,去哪给他安排工作。”路毛毛虽不清楚前因后果,但是这话还是得说。“大哥在j市的医院管微机室,大嫂也在政府部门工作,都是挺好的工作,怎么想起换工作了?j市不是已经没事了吗?他们没去上班?”
“j市太乱了,要是再出事怎么整,你在这儿给他们安排工作。”老爷子的态度挺强硬的,样子是路毛毛必须得给办,语气让路毛毛非常的不舒服。
“没办法,安排不了。”路毛毛对姥爷的语气没什么好态度,“别说给他们安排工作,我自己工作都是小心翼翼的,怎么着姥爷是想让我提前下岗回家,让我妈养着,还是到时姥爷能给我开工资?”老人重男轻女他能理解,大舅家大哥是唯一的男丁,大哥家的外甥是老路家的独苗,姥爷爱护着不是不能接受的事,但是老人家护着爱着,他可以不开口,但要是向他提出不何理的要求,他是不可能答应的。
“怎么就不能安排呢,你看看谁谁家的,人家只是在j市区里的一个部门工作,就把一家人都安排不错的地方,你在市里工作,怎么安排两人就不行?”老爷子可不管你有没有那个能力,他认为可行的事就得办,就能办。
“姥爷,您认为谁能办,您就找谁办去,我是没那个能力。”路毛毛直接站起身往厨房走,看到妈妈正在做晚饭,“妈,姥爷是什么意思,让大哥一家搬到b市?住哪?还让我安排工作,我哪有那个能力。”
“什么?让路青一家过来?我怎么不知道?”路妈妈一听儿子的话立刻暴躁了,跟着路妈妈一起做饭的三舅妈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毛毛,你在这儿看着锅,走咱俩进屋问问,怎么的,那一根苗怎么就那么重要。还让毛毛给安排工作,毛毛那是做什么的地方。他想为了重孙子赔进去毛毛,也得看我们这帮人乐不乐意,老爸怎么越老越不讲理了。”三舅妈拍了拍路毛毛的后背,“这事你就别管了。”
三舅妈出了厨房就给老弟妹打电话,老四平时跟他们没来往,老二家离得远,现在老四绝对能跟他们站在一条线上,对付老大那一家人还不容易。如三舅妈所料,老弟妹一接到电话就差没炸毛了,连续说了几次凭什么。
路妈妈直接找到老爷子,“爸,我不管你是抱着什么想法,还是谁给你支了什么招,路青的事,我不管,毛毛也不会管,你要是非逼着孩子给路青安排什么工作,那我只能跟老路家划清界线了。逢年过节的我给您送东西,但老路家门,我是不会再跨进去。当年您当官的时候,给那么多人安排工作,自己儿女一个都没借上力,现在毛毛连个官都不是,您给他出难题,您是不是觉得我们娘俩的日子过得太好了,看着不顺眼啊!”路妈妈其实早就憋着一肚子火,“每年过年您就说老路家的东西都是路涛(唯一的苗)的,凭什么给他,您也是老干部有知识有文化,您老把继承法逐字逐句的好好的读读,您老的给他没问题,您现在就立刻遗嘱,也正好我们几个当儿女的都轻松了,别人家里的,您老就别替路涛惦记,那不属于他,也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别到别人家里就知道要东西,谁也不欠他什么。”路妈妈喘了口气,见父亲要说话,也没让他开口,“今儿就我把话放着,以后老路家的事,我不管,也别找我。”说完路妈妈转身出了给老两口住的屋。
路妈妈吵吵的声很大,路毛毛从厨房出来,炉灶的火已经关了,轻轻的拍着妈妈的后背。路家老三站在门口背着手。“爸,这事谁给您出的主意?谁出的您找谁办去。别把火往毛毛身上推,毛毛有这么好的工作容易吗”
路老爷子被女儿说完本就有些下不来台,这会三儿子也跟着讲,面子更挂不住,“我让他给他哥安排工作怎么了,没有老路家,他算个什么东西。”路老爷子气得有些没了理智,伤人的话就这么说出了口,也没觉得自己错,可却让路妈妈和路毛毛脸都绿了。
路妈妈气笑了,“爸,从我离婚到现在,我没拿过家里一分,当年我离婚时,你们是什么态度,现在跟我算这个账,怎么话全让你说了,当年说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连管都不管,连问都不问一句。当年我下岗不容易时,谁伸手帮我一把了?我带着孩子自己过,中午孩子没地方吃饭,妈管这个管那个,怎么就没想管管我儿子。”路妈妈刚顺下去的气,又火上来,“既然当年你都这么说了,现在有什么资格说我儿子有今天跟老路家有关,他借着谁的力了?”
“你……你……你个不孝女,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路老爷子气得脸红目赤的。
“我不孝,这话您说出去谁信,你现在住谁家,出事时,是二嫂想着把你接过去了,还是老四去看了你一眼?还不是我们娘俩把您接过来,老四过年连年都不去拜,到底是因为什么?爸,怎么赶走了一个老四,是不是还得把女儿也得赶出去?”路妈妈气笑了。
“都少说两句。”一直没开口的老太太把老头子扯进了屋,别看平时总是给人感觉已经到了老年病的阶段,可是老太太一点儿都不傻,她知道谁对她好。
“明天咱就回去,我还就不信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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