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处寻找著玉玺,想赶快完成任务,好摆脱如今的窘境,却找寻不到。无奈下他唯有低头向身边的人求助。
“印章不就在这麽~”云君坏笑著用手轻掐下他硬涨的玉j-in-g。
“什……啊──”身体里的巨物竟毫无预警的动了起来。
几下有力的撞击後,本就临近顶点的身子禁不起更多的激情。一股白浊j,in,g液从菊华的y-inj-in-gs,he出,在空中划出一条银白的弧线,软玉赶忙拿一本奏折接住,j-i,ng华飞ji-an在奏折上,勾画出一朵银白的妖花。
“好像太多了……” 云君沈吟。
原来这就是盖印的方法,好变态……菊华看著桌上的一摞奏折,眼前一阵阵泛黑。这麽多……会j-i,ng尽人亡的。
他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云君,却不知他含泪的哀求只会令人产生欺负他的yù_wàng。云君看著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一动,尚未拔出yù_wàng再次挺动起来。
没有几下,菊华就受不了的又要释放出来。却在他的热情刚刚喷出的刹那,被人用手指堵住了喷s,he中的出口。
只喷出一小股j,in,g液就被强行制止的yù_wàng更为难受。他难过得扭动身体,微睁著水润的双眼,眼中满是不解与哀求。
“这是在帮你呀~”云君指指第二本盖好“玉玺”的奏章,下身不停继续抽c-h-a著尚未释放过的yù_wàng,手中依旧没有放开菊华的玉j-in-g。
菊华每逢临界点,都只被允许s,he出一小股欲液。直到把所有奏章都盖完,才被允许释放出所有。他尖叫著激s,he出来,释放後的身子瘫软成泥。
白日里御书房的一番云雨令菊华身心疲惫,以至於晚上再看见云君时惊吓不已。
“我来等陛下临幸呀!”云君一把抱起准备逃走的菊华。放下床帐,继续白日里伟大的造人事业。
从此每日他都无法偷闲。颠凰倒凤,被翻红浪,整夜与人缠绵於榻上,不分昼夜的劳作不休。即使是生产完当夜,也会被积极利用。做了又做,生完又生。小x,ue里没有一刻不被外物填充。
刚开始被做得红肿不堪的菊x,ue也在每日的激情中习惯,渐渐消下肿去,恢复粉嫩。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
曾听说有的皇帝可以一夜御十女,他却要一夜被十c-h-a。後宫三千虽是虚数,但也有一百多人,每天一人也要近四个月才能轮上一次,哪个男人能憋得了。开始不熟他们还有所顾忌,c--h-a。他每每含泪的控诉只能更加激起别人的shòu_yù,被欺负的更惨。
8.御驾亲征
时光荏苒,在菊华重复临幸与生产的过程中飞快的度过了一年。
他锤锤酸痛的腰部,昨夜那些饿狼不顾自己已经十九天的身子,硬是把自己折腾了整整一夜。说是他今天就要起驾出宫前往战场,一定要好好滋润一番。
邻国的王也不知那根神经搭错了,居然御驾亲征,害得自己也要挺著肚子上战场。
唉~苦啊!
这已经是他的第十胎了,孕子已经驾轻就熟,再不能激起那帮饿狼的怜惜。怀孕时他们反而因为没有顾忌,做的更狠。
他的体质极容易受孕,那帮恶狼又逼他日日批折,夜夜笙歌。短短一年,他不断怀孕,生完了又生,好不容易才解决了四君,十卿现在刚解决一半,後面还有数不清的饿郎等著呢,啥时候才是个头啊!!!
而且因为王只能给每人生一个孩子,王後却能除外,所以这一年来四君使出浑身解数调教他,想要他立自己为後。他们都有了王儿,所以只能在他怀孕期间折腾,肚子里又不是他们的种,玩起来格外的狠。他的身体因频繁的怀孕生产而变得更加敏感,根本禁不起他们的玩弄,夜夜都要昏厥多次才能被放过。这一年来的水深火热,又岂是他人所能了解的。
现在他竟还要拖著这付虚弱的身体御驾亲征,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启程之日,一众後宫都跑来为他送行。他夹著後庭里硕大的玉势,翻身骑上马背。这根玉木奉是四君j-i,ng心挑选的,又粗又长,几乎能顶到腹中的胎儿。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细,手不能握,长约一尺的柱身上布满一粒粒圆润的珍珠,随著呼吸反复开合的挤压著内壁,将体内的敏感一网打尽。随著马匹起伏,玉木奉越c-h-a越深,不停地在他的身体里搅动,撞击著敏感的嫩壁……
千军万马前,他强忍著不敢叫出声来,却不知隐忍的喘息更加诱人。士兵们看得欲火焚身,却碍於身份不敢越雷池一步。唯有加快行军速度,令马匹颠簸的更加厉害,听听那忍不住流出齿间的诱人呻吟,享享耳福。
菊华无形之中促使自己更为难受,小x,ue几乎快要被捣烂。 y- in 水沾s-hi了胯下座骑的皮毛。s-hi漉漉的软毛粘在了一起,变硬的毛尖搔刮著大张的入口,刺激得肠壁剧烈收缩,导致嫩壁碰撞上撑开甬道的质地坚硬的珍珠,他浑身一颤,股间又是一股热流涌出,冲刷著在两腿之间肆虐的硬毛……恶x_i,ng循环下,菊华被顶的眼冒金星,浑身乱颤,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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