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一天,束缚他的材质换了。
他感觉到了不一样。他那即将枯竭死去的希望猛地又金光灿灿的回来了。
机会!
他没有思考,脑子是空白的,尽管他有些不安,但对自由的渴望却压制住了一切负面的情感,将他整个人的j-i,ng神再次艰难的支撑了起来。
他果然还是想逃的!
为此,凡是阻挡他,就都成了他格杀勿论的敌人。
五.谈
仲彻念在吃饭的时候一直想问问死了的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这不是最合适的时候,他不清楚这会儿问卫熎会不会冷了脸,于是他就什么都没说。等吃完饭和喝汤,卫熎收拾了餐具准备去洗了,这时仲彻念才又说:“我想喝水刷牙上厕所洗澡。”
平淡冷静。
卫熎朝他笑着点点头:“好。”然后端着餐具出去了。
他们前几天就是这样相处的。
不过现在的状况比之前更好些。
虽然不清楚卫熎到底是怎么想的,但这让仲彻念对未来产生了极大的期望。
外面传来了水流和刷洗声,卫熎在厨房洗碗。过了会儿水声停了下来,没多久卫熎就端了杯清水回来了。
仲彻念在卫熎拿着的杯中喝了水。等仲彻念喝完后卫熎拿着杯子走到了桌子前,将杯子下,然后拉开了桌子上面的一个抽屉,拿了一副手铐和一个项圈出来。
尽管一直被这样对待,但亲眼看到这些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仲彻念一直盯着,先是被吓到,然后恢复了镇定,想起来对方是为了给他洗澡而做准备。
于是他镇定了些许。
卫熎回来后先将他双手背到身后铐住,他并没有任何反抗,顺从老实。接着对方又用将项圈拴在了他的脖子上,不紧不松,刚好能让人伸手牢牢拽住项圈。
右手之前的镣铐还没解开,仲彻念垂着眼睑偏着头悄然观察着后侧方的卫熎从哪拿钥匙。
卫熎手伸进了左裤兜里,正要掏钥匙,不知怎么就顿了下,接着就抬了头直直盯着仲彻念。
仲彻念顿时浑身都冷了,僵在那看对方。
卫熎微微笑了下:
“看什么呢?”
仲彻念瞬间绷紧了身子,慌乱的摇着头把头扭开:“……没……”
“想再把眼睛蒙着吗?”
仲彻念使劲摇头。
“嗯,我也不想。”卫熎说着,笑着揽过了仲彻念,在仲彻念的耳根下亲了亲,然后又转而亲吻耳垂、含住,突然就猛地狠咬了下。
仲彻念发出了一声痛喊,接着就拧着眉瞪着眼,全身因疼痛与惶恐而轻颤着。
卫熎一直在含着仲彻念的耳垂,将咬出的血吮吸舔入口中,等血味再口中渐渐淡去才松了口,放开仲彻念。
他见仲彻念低头哆嗦着,不由温和的笑着,抬手抚摸着仲彻念的头,问:“想要钥匙吗?”
仲彻念僵了下,然后不停的摇头。
卫熎就从右裤兜里拿出了钥匙,然后从后面一把拉住了仲彻念的项圈向后拽,迫使着仲彻念把头抬起来看他。
“想要吗?”
卫熎说着,将钥匙举到了仲彻念眼前,
“想要吗?”
恶意的笑着再次重复。
仲彻念知道自己不该用过分明显的意图盯着钥匙,但他见到钥匙就像即将渴死的人见到了清泉般克制不住。尽管他试图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然而他睁大的眼睛,放大的瞳孔,无一不在暴露着他对钥匙的渴求。
卫熎冷笑了下,却又透着愤怒和失望。他先扇了仲彻念一巴掌,然后嘲弄的说:“就算我把这钥匙给你、你今天逃出去了,也没用。”接着笑的讥讽和意味深长,“你已经离不开我了。”
仲彻念闷着头,一声不吭。愤怒,却又因胆怯而压抑着不敢表露出来。
仲彻念并不清楚卫熎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对他逃出去的结果赤裸裸的否定让他感到怒火在胸口燃烧。
他觉得目前再没有什么比出去更重要了。
卫熎饶有深意的盯了仲彻念一会儿,才仲彻念他解了右手的铐镣。
之后仲彻念就被卫熎拽着项圈出了卧室。
他一路上悄无声息打量着房子的构造和环境。他老实的垂着眼睑,眼睑下的眼球却在不停的来来回回转。
对面卧室的门关着,客厅最头连接着阳台,阳台被拉上的窗帘封闭着。
从窗帘的透光程度来看,似乎是晚上。
卫生间对面是厨房。厨房与卫生间中间的就是大门。
仲彻念看到门时,他那双看似老实顺从的眼睛里激动的光一闪而过。
进了卫生间,门左边是马桶,中间右边是盥洗池和镜子,最里是浴池。
卫熎就把拴在粗管道的长铁链扣在了仲彻念的项圈上,然后给仲彻念刷牙。刷完后就盯着仲彻念上厕所。
仲彻念感觉糟糕透了。
蒙着眼是习惯了,但眼睁睁这么让人看着着实让人难受。
他局促的坐在马桶上,哪上的出来。但他知道让对方别看他也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僵做在那沉默着。
卫熎就站在门口倚着墙笑着看他。
明晃晃白刺刺的灯在头顶上亮着,换气扇“呼——”的嘈杂响着。
最后还是排泄了出来。
他脸因羞耻通红。
这已经算不错了,总比拉尿在床上好。
卫熎似乎那糟糕恶劣的气味一点也不介意,一直微笑着盯着仲彻念,直到仲彻念难堪的说“好了”。
卫熎过来给他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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