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的人,你还不能让我看一眼扔在哪?”仲彻念就当没看见似的问。
“不能。”卫熎沉声干脆的回答。
仲彻念无所谓的撇撇嘴挑挑眉,又散了力气,松松的趴在了床上。动作真的和一只狗一样。
寻思着这时出去要一直等到第二天白天才能回来,卫熎先给仲彻念把锁链调短,范围控制在床上,说了句“我去做饭”,就出了卧室。
七.杀-1
仲彻念忍着不适与无力,在锁链的约束下勉强的翻过了身,开始研究手腕上的手铐和铐镣。
坚固的不锈钢,严密的组装,没什么拆开的可能x_i,ng,他也不会开锁技能。除非用钥匙,否则他连这卧室都出不去。
一米半外的距离是一圈镜子做的屏障,是高大的镜子一个接一个的紧密的拼起来的,从墙边开始,一直快到门口,几乎将床包围在其中。
仲彻念看了看,估计了一下距离和锁链的长度,然后努力起身,下了床,结果向外迈步半米不到就被铁链拽着了,发出哗啦的金属脆响。
已经到了链长的极限,连手也没法抬起来了。
最少还有一米的距离,才能够得到镜子。
手脚的链子起码要到现在的三倍多长。
不可能。
卫熎对链子的长度简直是“吝啬”,他恨不得是把仲彻念直接捆在床上。只不过那样“活动”起来会不太方便了。
仲彻念琢磨了一下,又俯身去观察锁链另一端的情况。
当然是徒劳。
他只好又坐回了床上,脑子里一直在琢磨着。
厨房那边传来切菜,不久后是炒菜声及抽油烟机的轰声。
又过了阵儿,那边的动静才停了下来,传来了脚步声。卫熎端着饭菜和汤来了。
吃饭的时候仲彻念试图去问一些详细打算,但卫熎并给他没回答,于是仲彻念就放弃询问,老实的吃完饭。
卫熎收拾了餐具后带他上了厕所,接着就又把他锁在了床上。思索了一下,只是调整了一下锁链,范围限制在床上。然后就给他身上搭了一很小的薄被,用一次x_i,ng纸杯倒了水搁在床边地上。对他留下一句“老实点”,就离开了。
仲彻念听着仲彻念去了对面的卧室拿了些东西,然后就往门口走了。
没多久,传来大门打开、合上、上锁的声音。
卫熎走了。
仲彻念又开始翻来覆去锲而不舍的研究手腕及脚上的镣铐,将床底下也细细的看了看,终于彻底打消了用其他方法开锁的念头,最起码这会儿是不可能打开的。
他把靠墙夹缝中的床单边拽了起来,牙咬着扯下了一长条的布料,长度足够去勒人的脖子。他挪了挪身子,拽着床单又把床铺好,然后把布料拧成了一股,用力拽了拽,觉得足够结实,就开始坐着躺着用各种各样方式试验比划如何在一瞬间就能紧勒住卫熎的脖子。
等各个方式都熟悉些后,他就寻思着把这布条藏哪。
床与墙的夹缝很合适,然而他距离夹缝有一些许距离,到时候若突然撑着身身去够夹缝中的布条,未免会太明显。
于是仲彻念就躺下来把布条藏到了薄被里。但怕对方一掀就会发现,就直接压在了腰下。压住后觉得拧成一股有些硌着,就又拿了出来,展平,再压回身下。
他躺在那,四周不是墙,就是照着直接那副恶心躯体的镜子,他所幸直接闭了眼休息。
刚才被卫熎玩的本来就没了力气,所以现在一放松下来他立刻就觉得昏昏沉沉,不知不觉便睡了。
等他再睁眼的时候,屋里还是什么动静也没有。
他喊了声“卫熎?”,然而一片寂静。
他不愿再喊第二声——喊卫熎的名字让他感到别扭屈辱——他起身从地上把纸杯拿了起来,怕喝多要上厕所,所以只喝了一口水,然后就又躺了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他觉得卫熎应该回来了。这让他思考卫熎是不是去郊区挖坑弃尸去了,亦或者挖着坑挖着挖着被人发现,抓了。
但他认为后者不太可能。
他不知道为何,觉得卫熎都是计划好了的,不论时间还是地点,绝不可能被人发现。
薄橡胶手套,绳子。从卫熎自然而然理所应当般的将尸体拖出去的那一刻起,他就有种怪异感。
太冷静了。
太无所谓了。
就像……老手一样。
这让他开始认真考虑:卫熎是本身x_i,ng格就这样,还是干这样的事,不止一次了。
一想到后面的可能x_i,ng,他突然就瞪大了眼,毛骨悚然。
在仲彻念想七想八的那会儿,卫熎正在车里睡大觉。
他在仲彻念把人杀了的头一天晚上带着手套把尸体剖了。
仲彻念没有听见任何动静,不仅是因为耳塞,更是因为卫熎本就悄无声息的。他不是剁r_ou_般的哐哐哐使劲剁,而是带着薄橡胶手套,先放了血,然后摸着尸体的骨头,脑子里有副大概的人体构造,划r_ou_剔骨,跟对待j-i牛猪羊一样,刀又利,所以几乎没有太大动静。r_ou_太大了就切小,骨头高压煮酥后敲碎,一般人辨不出是人骨就行。眼珠子脑仁内脏装一袋、大块骨头装一袋、r_ou_装一袋,各套三层袋子,衣物等东西匀着分别装进三个袋子,封严实了,其他的碎渣倒到厕所里冲了,然后回屋睡觉。
第二天早上检查了一下,没有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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