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离开,围着小贩买糖葫芦的人立刻就多了起来。
流清瞥了景澈一眼,似笑非笑的道,“这不周山可是你的地方,吃个糖葫芦竟然还不给钱,以石子欺骗无辜百姓。”
“我冤枉啊!”景澈一听,立刻大声叫冤,一脸无辜的神色,“我虽然吃了他的糖葫芦没给钱,但是却为他带来了不少生意啊,看见没,如今这么多人去买他的糖葫芦都是因为我先买了的缘故!这叫一失必有一得!”
振振有词的模样让流清一阵无语,到底是脸皮厚,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我想到了一句话。”流清清淡一笑。
“什么话?”景澈颇有兴趣的问道。
“脸皮厚也是一种本事。”流清淡淡道。
景澈以扇抵唇,邪魅的勾唇,“我可当是夸奖了!”看着流清的目光暧昧一起,“为了不辜负流清你的夸奖,我只能再厚脸皮一点了!”
流清还未反应过来,只见景澈唰的一声打开纸扇挡在两人脸前,在大街上倾身吻向流清,恶作剧般在他薄润的唇上轻轻一咬,然后离开。
流清倏然瞪大了双眼,一抹嫣红之色一路从苍白的脸颊红到了耳后,冷声道,“这可是在大街上!”
景澈懒洋洋的打了呵欠,“我知道啊!”
在众人的注意力还未全部吸引在两人身上的时候,流清快步离开。
景澈笑了笑,信步闲游的跟在他的身后,好久没看流清露出那样的表情,此刻竟觉得无比的可爱。
两人刚回到营地,便有士兵通禀,“二殿下,有人求见。”
“谁?”
“说是你和公子的朋友……”
朋友?景澈和流清都还在疑惑,身后便传出了一道喜悦苍老的声音,“景澈,流清……”
“神赦前辈?”两人转身,眼中映出了青衣神赦,还有他身后的一名女子。
凤灵卿……
景澈微微皱眉,未说些什么,虽曾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但对流清下过毒,对于她早就没有好感,只是,凤灵卿在羲仪仙子出事的那日为他通风报信也算欠下了她一个人情,如今也不好完全将她当空气。
“前辈今日怎么来了?”流清打破几人之间的沉默。
“有些不放心,天玑子那老家伙也想过来呢,被我留了下来,不过,她……”说着,目光转向凤灵卿。
凤灵卿一直看着景澈,他变了,天x_i,ng慵懒fēng_liú,如今却只是一照面都能感觉到他不怒而威的尊贵和威严,只是自始至终他的目光都停在自己的身边的白衣身上,从未关注过自己,哪怕一眼……
“景澈……”凤灵卿俏脸染红,轻声叫了一声,无论怎样,在她心中景澈都是他的夫婿,不管景澈承不承认。
对于凤灵卿的声音,景澈没什么兴趣,用眼神调侃流清。
——有人在觊觎你家相公。
流清瞥了他一眼,却一副淡漠的样子,似乎并不怎么关心,出声道,“公主远道而来,许是有些话要与二殿下说了。”说完,微微侧身面对神赦,手指指了指不远处的营帐,“前辈,借一步说话。”
神赦点点头,两人抛下景澈径直向营帐走去。
景澈,“……”搞错没啊!难道这么没诱惑力?好歹吃下醋吧!
“哎,流清……”想要追上去却被凤灵卿拉住了袖子,“二殿下,我有些话要与你说……”
营帐中。
流清为神赦沏了一杯茶,坐在他的旁边。
神赦端起饮了一口,脸上赶路的疲倦之色消褪了几分,“即使你不找我,我也会找你的,只是何事要避开景澈?”
流清沉默了一下,开口道,“之前就知道前辈的族乃是药族,我想找一味药,所以想问问前辈。”
“什么药?”神赦问道,以流清的能力都办不到,那恐怕极为难寻。
“温灵。”
温灵?神赦先是咀嚼了下这个词,神色大震,拉过流清的手臂把脉,片刻后才放开,面色已经是染上了愠怒,“来此之前我已告知了你万不可c-h-a手战争,为何又受了如此严重的内伤?”
流清抿唇不语。
“罢了罢了。”其实不用问,神赦也知道定时为了景澈,“温灵是奇药,可以暂稳住你的伤势,温养你的灵魂,只是你如今三魂不全,若是再有闪失可就万劫不复了啊……”
流清平静道,“前辈无需担心,此战过后,我会安心养好身体。”
“你知道就好!”神赦正色道,“你保全自己就是对景澈最大的帮助了。”
流清一怔,继而心中涌起混合的疼痛的感动……微微点了点头。
“温灵虽然稀少,但是我族里也有,我会命人尽快给你送来。”
“有劳前辈了!”
“这也没什么。”神赦道,“这次我其实还有一件事想要提醒你,你可记得我曾有你说过,百年之前与我比赛的那个人。”
“自然记得,前辈为何忽然提起他?”流清眼中闪过疑惑。
“那人名为神炳,在族里被誉为鬼医,自从他被驱除出族后,族里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最近人间有些小镇接二连三被奇毒感染,我听闻消息一路查探发现乃是我族以前失踪已久的药材,也就是说神炳出现了。”
“我与他无冤无仇,前辈为何要提醒我?”
“唉。”神赦叹息一声,“你以前不是中过噬心草的毒吗?当初我听闻的时候便心知这毒恐怕是他为我准备的,只是累及你了,我担心他可能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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