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通答应了一声,便出去了。心想,无论如何,依云紫回徐家的这第一关是过了。至於以後怎样,那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不过徐锦东这样做事,将来必定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自己在徐锦东身边呆了这麽多年,终於要盼到大仇得报的那一天了。
徐锦东这边在探查夏侯家的底细,夏侯家却是想尽办法要把所有事做的逼真。首先是夏侯言诚被转移到了一处尚未入住,也没有人可以随便出入的别墅里。当然随夏侯言诚一起搬过去的还有很多仪器和一些可靠的医护人员。
而夏侯言诺已经给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发了报丧的信件,又在报纸上登了讣告。总之,一切的安排都和真的一模一样,而知悉真相的人也是尽量缩小到最小的范围。
夏侯言诚躺著病床上,心里却是在筹划著整个的行动。徐锦东,这次是你我最後的决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言之依依 99(夏植和擎飞来了)
夏侯家的葬礼定於七天後举行,而在这七天里,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夏侯家在忙著葬礼的事,徐锦东却也没闲著。
在徐锦东确信夏侯言诚是真的死了之後,他把李通叫到自己书房,对李通说:“看来夏侯言诚是真的死了。夏侯家出殡那天,他们的所有亲友都会到场,如果咱们要斩草除根,这应该是最好的机会了。”
李通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自己都能听到了。这几天他都在等徐锦东自己把这个话说出来。如果由他来说,徐锦东难免会疑心,现在徐锦东自己说了,他正好可以推波助澜。李通附和道:“东叔英明,这次的确是天赐良机。”
徐锦东又说:“可惜夏侯仕仁不在k市,不然的话,正好可以让他们一家几口团聚了。”
“有时死亡并不是最坏的结局,活著的人会比死了的人更加痛苦。”这句话完全是李通的真实想法,而他心里的潜台词却是:我就是那个活著的人,徐锦东,你欠我的,这次我要一并讨回来。
徐锦东略有些奇怪的看了李通一眼,李通和夏侯家并没什麽仇,怎麽会说这麽狠的话。但也并没多想,只说:“夏侯家在k市威风了多年,在台湾、内地和国外的朋友都不少,这次务必将所有姓夏侯的,包括曹文希一举铲除干净,免得以後有後患。你去安排吧,人手越多越好。注意,告诉那几个老大,只要让弟兄待命就好了,别提前透露要干什麽,免得人多嘴杂。云紫和管威,就不用告诉了。”
“是。”李通嘴上答应著,心里却想,徐锦东,你的死期到了。
夏侯言诚接到李通电话的时候,正和夏侯言诺商量事情,听到李通带来的消息,真是觉得伤口都不那麽疼了。挂上电话,马上对夏侯言诺说:“徐锦东上钩了,国家警务总署派的人来了吗?如果来了,尽快安排他们来见我。”
“人已经到了。”夏侯言诺答,语气却有些不高兴。
“怎麽了?”夏侯言诚也感觉到夏侯言诺的不对劲,就问了一句。
“来的是陆擎飞。”夏侯言诺继续无j-i,ng打采的回答。
“哦?是他。我想,既然范首长派他来,他不会不配合吧。”
“谁知道啊,我从没见过这麽死心眼的人。我本来说要去接他的机的,可他说怕暴露他的身份,不用我接了。他是乘警务总署的专机来的,停的又是军用机场,哪会暴露身份啊。无非还是介意我的背景,不愿意和我多接触。”夏侯言诺有些愤愤的说。
其实夏侯言诺和陆擎飞早在十几年前就认识,那时夏侯言诺还在做警察,因为表现的出色被选去北京参加一个集训。陆擎飞恰巧也在那个集训班里,两个人就认识了。经过几次接触,两个人又都是做反黑工作的,所以很谈得来,那个集训班结业之後也一直保持联系。
直到段子衿出事,夏侯言诚受司徒玄之托,走了范首长的路子。恰巧那个案子是陆擎飞办的,他就知道了夏侯言诺家里的背景。从那以後他就对夏侯言诺冷淡下来了,有时夏侯言诺主动和他联系,他也只是敷衍几句了事。
後来陆擎飞为了彻查段子衿的事请调到地方上工作,还和段子衿手下的夏植发生了一些纠葛。(请参见《最远的距离─夏植篇》)当时夏侯言诺很为段子衿不平,还想为他出头,但是陆擎飞却很不领情。所以这些年,夏侯言诺只知道陆擎飞事业上顺风顺水,在警务总署已经做到了副司长;感情上也很甜蜜,夏植和他一起搬到了北京生活。但是夏侯言诺和陆擎飞却的联系却很少。这次范首长派陆擎飞来,夏侯言诺想到他那刚直不阿的脾气,难免心里有些犯嘀咕。
夏侯兄弟俩正说著话,夏侯言诺的手机响了,是费观打的:“二少爷,有一个叫夏植的人来咱们家找你,我说你不在家,他说他要在这等你。”
这可真是名符其实的不速之客,夏侯言诺不免纳闷,夏植怎麽会来。按理说,这次陆擎飞出来执行这麽重要的任务,不应该把夏植带来啊。一想到夏植和陆擎飞以前的事,夏侯言诺就对这个夏植讨厌极了。便对费观说:“观叔,你告诉那个夏植,我这几天都很忙,不会回家,让他别等了,留个电话,我有空时会打给他的。”
夏侯言诚听到了,忙说:“等等,你说谁找你,是夏植吗?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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